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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堂外一縷清風吹過,隻聽一個道:這裏好氣派。
隻見夕陽下站著一個穿一身紅色綴鱗甲的人,就像剛打完仗的將軍被血染紅的戰甲。
這人站在那裏,顯得有些威風,然而這種紅色又有些詭異,說不出的詭異。他整個身形就像在火焰在燃燒,燒的讓人有些炫目但不多彩,此刻隻有血紅色。
他還是站在那裏,紅色披風在晚風中飄揚。
他的身後還站著五個人,五個同樣身穿鎧甲的人,五張英俊的臉上目光陰森卻透著銳氣。
神劍山莊的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來道:血,血。
話還未說完人已現暈死過去了。
眾人幾乎同時一躍而出,就看在一行身穿鎧甲的人,站在殿堂外,站在夕陽下。
神劍山莊的弟子個個手持長劍,一字排開。屋簷上的積雪借著夕陽最後的餘溫柔滑,雪化成水,滴在石階上。
水滴彙聚在一起,開始溫柔地流淌,太陽一落山,它們就要開始凝結,凝結成比水陰冷的冰。
南風行雲站在最中間,手持長劍,這並不是一把好劍,也不是那把禦賜的劍,但對於南風家中的劍來說都是神劍,不過滄海桑田,劍終究是劍。
南風行雲道:你們是什麼人?
身穿紅色綴鱗甲的人道:怎麼,你不知道?
南風行雲道:莫非是西域魔城中人?
這身穿紅色綴鱗甲的人點頭道:知道就好。
南風行雲黯然道:你是血王麾下的血將軍?
血將軍道:正是。
南風行雲道:我神劍山莊從來沒有和你們有往來,你們來此幹麼?
血將軍道:本將軍想來就來。
南風行雲道:血將軍好大的口氣,你以為神劍山莊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
血將軍道:隻要我想,從來沒有我不去的地方。
南風行雲道:如若沒有什麼事,就請你們離開吧。
此時血將軍身後的五個人怒目而視,其中一個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敢跟我們將軍怎麼說話,找死。
話音未落這人手揮長劍,動作迅速如風,劍法詭異,劍氣如寒風凝冰,劍光向南宮行雲咽喉刺去。
南風行雲聞風微動,神情自若的向上躍起,影還在但人已在百米之外。玉璣子忍不住讚道:不愧為劍神家族的傳人,有儒家風範,先禮讓三分。
血將軍看在眼裏,大聲喝道:水羽,退下。
這個叫水羽的年輕人乖乖地收劍入鞘,退居在血將軍身後,血將軍的話就是令。
血將軍道:今天我們來是奉城主之命專程拜訪南風蘊,城主想借貴莊神劍看看。
南風行雲道:好,讓城主親自來取。
血將軍怒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了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這是借還是搶?水羽道:有你和尚什麼事,是搶怎麼了?
血將軍道:大師,我隻是來傳城主旨意。
玉璣子道:回去告訴你們城主,休要踏進雷池,不然萬劫不複。
血將軍道:城主旨意即已傳到,告辭。
辭音未落,一卷身已在卷殘陽處。
了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不知西域魔城中的人此次到中原不知何事,恐怕又是一場浩劫,善哉善哉,我佛慈悲。
玉璣子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魔城城主是想要稱霸武林。
南風行雲道:本一個魔刀就讓我們擔憂,現在又一個魔城魔城,恐怕我們聯合也對付不了魔城城主和魔刀啊。
了塵道:邪不壓正,煩請南宮老莊主主持正義吧。
南風行雲為難道:這恐怕不行,家父身體?玉璣子道:就請少莊主定奪吧。
了塵道:也好,少莊主武藝高強,就請少莊主勞苦了。
隻見兩大掌門一舉推薦,其餘各門門派各表意見,一時難以定論。
南風行雲道:好,既然大家意見不同一,就請在鄙莊先行休息,待改日再議。
水滴凝結成冰,在月光下顯得晶瑩明亮,如情人的眼睛。
不知從何時起,白一山又在注視著手中的扇,扇中的人。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入夜,大廳中還在嘰嘰喳喳的談論不休。
這些與他無關,他來這裏隻是接到請柬處於禮貌。
白一山走出殿門,走向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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