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開牆壁裏麵的秘密,司馬康南決定再次去探尋。
深夜子時,司馬康南再次躲過了門外的侍衛來到那堵牆邊。
司馬康南秉氣傾聽,好像裏麵沒什麼動靜,看來裏麵的人已經睡著了。這是一個極好的時機,一定得到裏麵去看看。
司馬康南在牆上摸索了一會兒,突然手指觸到一塊石磚,那麵牆旋轉一下,開出了一道甬條。
司馬康南暗喜,閃身進入牆裏邊。
通道裏點著火把,把狹小的通道,照得通明。火苗跳躍,似乎要把人吞噬。
司馬康南每踏出一步都小心翼翼,因為說不定地板上就設有機關,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被萬箭穿心而死。
但是出乎司馬康南的意料,他走過了長長的甬道,也沒有遇到什麼機關埋伏。難道童子教的設計有這麼明顯的漏洞嗎?好像不是,那麼又是怎麼回事呢?
司馬康南一邊思考,一邊前行。
來到一間石室,布置與那天紅衣女子接見他的大廳差不多,但是,這裏的裝飾沒有那麼多的奢侈的品,顯得簡單,樸質,但是卻隱隱透露出一股威嚴,這是司馬康南在童子教其他地方所沒有感覺到的。
石室裏已經空無一人,偌大的石室隻有四周燃燒著的火苗在跳躍。東麵有一張大桌子,想必是他們的管理人的辦公桌。
司馬康南相信,他第一次聽到的嘈雜的聲音一定是從這間石室裏傳出來。
司馬康南環視四周,想找出一點點童子教的人留下的痕跡,可是這裏被收拾得幹幹淨淨,似乎就沒有人來過,看來童子教,確實管理有序。
瞥見那張大桌子上有一疊文書,司馬康南走過去,拿起一卷,翻了翻,這些文書不過是登記童子教教規的,沒有有價值的東西。
司馬康南放下一卷,又拿起另一卷,準備翻看,耳邊卻傳來一聲嬌笑,接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司馬城主,不經過主人同意就亂翻主人東西似乎很不禮貌哦!”
司馬康南抬頭一看,什麼人也沒有,看來這石室隔壁還有另一間石室。
放下手中的文件,司馬康南輕笑了一聲,道:“在下,深夜來訪,見不到主人,擅自翻看文件,實在失禮。你否請姑娘現身一見?”
嬌滴滴聲音響起“看看你的身後。
司馬康南轉過身一看,一個身穿閃閃發亮的金色衣服的女子優雅的站著。
她臉上蒙著一塊與她的衣服同樣顏色的金色紗巾,看不出她的臉。但是看那細長的柳葉眉,清澈的雙眼,烏黑的長發,就知道這女子是人間的極品。
司馬康南怔怔看了看那金衣女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是,很快的,他就暗笑自己的這種想法很荒唐,他第一次踏進這童子教,這麼會與這教中的美女曾相識呢?
金衣女子笑了笑,叫聲道:“難道什麼城主對每一個女子都這麼看到嗎?”
司馬康南從容的收回眼神,笑道:“美麗的東西,眾人得而欣賞之,姑娘正是那美好的東西。”
金衣女子對司馬康南的稱讚沒有謙虛,她走到那張大桌子後,坐下,有種皇後母儀天下的感覺。
“司馬城主,私闖我教禁地,不怕我把你鎖起來了?”金衣女子悠悠的道。
“我想,姑娘不會這樣做的。”司馬康南很自信的回道。
“哦?你道說說看看,為什麼本座不會?”金衣女子一雙美麗的眸子注視著司馬康南,等待他說下去。
司馬康南不緊不慢的踱著:“第一,姑娘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手下,第二嘛,姑娘知道即使把我關起來,我也會有辦法逃走的,所以,姑娘何必要大動幹戈呢?”
司馬康南的話似乎很矛盾。但是細細一想,一點兒也不矛盾。之所以說他逃不出金衣姑娘的手,那是因為在童子教裏,到處有童子教的眼線,不管司馬康南怎麼小心,始終都在童子教的監視下。而說童子教鎖不住司馬康南,那是因為,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地方能禁錮住司馬康南,他之所以還呆在童子教總壇裏,還住在童子教的安排的貴賓房裏,那是因為,童子教裏還有阿敏和無憂,所以他不想走,否者,別說是一個童子教,就算再加上兩個童子教也不能困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