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演戲(1 / 2)

司馬康南被引到了童子教總部一整天了,卻見不到童子教的教主,也不知道童子教引他來的目的,他隻是被當作上賓,實則是被軟禁在童子教。

童子教已經算定了司馬康南的親骨肉無憂在他們手中,司馬康南不敢輕舉妄動。可以說司馬康南完全在童子教的控製之下。

但是,司馬康南不習慣於被人控製,所以也不甘願像一隻乖乖的羊羔,等待童子教撲過來撕咬。當然,童子教也知道司馬康南不會甘於被軟禁。

——守在門外的侍衛被司馬康南叫了進來,趁其不備,司馬康南一拳把他打暈了,然後,手腳麻利的換上了他的衣服。

司馬康南以童子教一個侍衛的身份,在童子教裏走動。

夜裏的童子教比白天更加安靜。很少看到人影,似乎這裏就是一個空穴,而不像藏著一個龐大的組織的總部。怪不得童子教二十多年來,一直未被人發現,原來他們的隱藏功夫再這麼好。

司馬康南沿著彎曲的路走,像一個追蹤高手尾隨他的目標小心翼翼的前進。不過,司馬康南的確是一個追中高手。他天生像狼一樣機警,對所有的物務都很敏感。

在他十二歲的時候,他就幫曾幫上官裘追蹤過一夥潛入上官府偷珠寶的強盜,那時,上官裘還是他敬重的西陵城城主。他也被上官裘賞識,上官裘常把一些難辦的案件交給他。現在想起來,司馬康南覺得是在認賊作父,所以他不願提起兒時與上官裘的事情。

今天,司馬康南再一次展現他的追蹤本領……

童子教,此時雖靜,但是四周都縈繞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氛,給人一種詭秘的感覺。

司馬康南感覺自己的腳下的路,越來越低,看來,這路是通往地下。難道童子教還有地下室?

帶著好奇,司馬康南繼續前行。他的腳步很輕,如鬼魂,沒有一點兒聲音。

突然,一陣嘈雜聲傳來,隱隱約約,似乎這聲音來自遙遠的天國。要不是司馬康南的耳朵異常靈敏,根本沒法聽到這微弱的聲音。

司馬康南知道,這聲音的傳來的地方就在附近,隻是被一種很強的隔音板隔住了,所思才那麼微弱。

司馬康南手扶著牆,忽然感覺那扶著牆的手有輕微的震動,難道那聲音是從這牆裏傳出來?

司馬康南輕輕的敲了敲牆壁,果然,這牆是空的。“怪不得黑鷹他們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摸清童子教的情況,這裏果然隱藏得夠好。”司馬康南暗想。

牆是空的,那麼要進入裏麵應該有開關,可是這開關在哪呢?或許就在這牆壁的某一塊轉上,可是,這麼多磚頭,到底從何找起?司馬康南皺著眉頭,看來這裏要破費一點兒功夫。

司馬康南伸手,觸摸那些磚塊,突然,通道有腳步的聲音,是兩個人,從走路的腳步聲聽,應該是兩個女子,或許是童子教的那些綠衣侍女吧。司馬康南可不想讓人看到,雖然他先在穿的是那個侍衛的衣服,但是,童子教的人處處盯緊他,稍有不慎,就會引起童子教的人懷疑。在他還沒有把阿敏和無憂救走之後,他要表現得溫順一些,以免,童子教又拿無憂和阿敏來威脅他。

閃身穿個了幾個小道,來到了那莫邪剛住的地方,不過這地方現在住著阿敏和莫邪剛的屍體。

司馬康南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守著,看來童子教還挺放心這莫邪剛的,沒有派人監視他的行動。司馬康南輕對開,閃身進去。

阿敏正煩悶的在屋裏走來走去,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又是送飯的來了,趕緊爬到床上,和那“莫邪剛”做那事。還是像以前一樣,弄出點動靜,再發出一些低吟。

這莫邪剛已死了兩天了,還好,這童子教的房間裏很涼,所以屍體才沒有腐爛的那麼快。再加上,阿敏在莫邪剛的身上灑了些能保鮮的藥水,使之不至發出臭味,才能瞞得過,每天送飯菜的人。

可是,再保存的怎樣完好,躺在阿敏旁邊的都是一具死屍,阿敏惡心得想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