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早被五花大綁,掙紮不得,她向司馬康南投去求救的目光,司馬康南卻一副漫步在眼的樣子,並不打算救她。
阿敏的心落冷到了極點,這司馬魔鬼,就算不感謝她以前救過他幾次,也應該看在無憂的麵上救救她呀,她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的母親呀,他這麼做怎麼對得起無憂?
可是,無論阿敏有多少富有說服力的理由來要求司馬康南救救她,司馬康南還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阿敏被那紈絝子弟連拖帶抱的走進另一間一間房間裏。
這房間,布置的很精致,看來紈絝子弟也有愛幹淨的。
那紈絝子弟把阿敏抱到床上,輕輕摸著阿敏白皙的臉直流口水,“美人,美人……”
“你要幹什麼?”阿敏大喊,要不是被綁著,她早就給這紈絝子弟甩幾個巴掌了。
“你說呢,美人兒?”紈絝子弟的口水滴在阿敏的臉上,急不可待的把嘴湊過去,親阿敏的臉蛋。
“等等,等等——”阿敏急叫。
紈絝子弟停了下來,“怎麼啦,美人兒?”
“我被綁著,怎麼做呀,你先幫我解開繩子!”
紈絝子弟以為阿敏同意了和他一起共度良宵了,高興的手舞足蹈,道:“你說得對,我幫你解開繩子。”
阿敏心中暗喜,等待著紈絝子弟解開她。
哪知,那紈絝子弟才解了一點,便停住了手,道:“不對,解開你了,你不就跑了嗎?”
看來這紈絝子弟也不傻呀,阿敏皺了一下眉頭,又笑著哄到:“我不跑,你先幫我解開好不好呀大哥?”
“不行!”紈絝子弟斬釘截鐵的道,又火急火燎的湊嘴去親阿敏的臉蛋。
“啊——”阿敏驚叫“放開我!”
可是,阿敏越叫,紈絝子弟好像越來勁了,把阿敏抱到更緊了,阿敏動彈不得,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
阿敏絕望的望著天花板,想著又被這種無賴玷汙,眼淚不覺流了出來。
那紈絝子弟正要解開阿敏的衣服,突然,一把飛鏢插進了他的心髒,不偏不倚。
一股鮮紅的,熱乎乎的血濺在阿敏的臉上,阿敏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紈絝子弟已經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啊!”阿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驚叫,雖然作為大夫,她見過很多人的生死,但是,從來未有人如此近距離的死在她的眼前,並且死的如此狼狽。
一雙大手捂住了阿敏的嘴巴,接著,她就看見一個黑衣人。這黑衣人連帶著的麵具都是黑色的,阿敏根本看不出他是誰,不過,能在危機時刻救了她的,想必不會是個壞人。阿敏這樣想著,稍稍放心了些。
黑衣人,搖搖頭,示意阿敏不要叫。然後推開壓在阿敏身上的紈絝子弟,解開了阿敏的繩索。
阿敏快速的爬起來,摸了一把被濺到臉上的血,連忙些黑衣人的救命之恩。
“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一個人。”黑衣人沉聲道,他的聲音沙啞,渾厚,很性感。
阿敏疑惑的看著黑衣人,道:“要謝誰?”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阿敏也不想和這神秘的黑衣人糾纏這個問題了,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你哪裏也不能去,就呆在這裏!,直到我來把你帶走。”
“什麼?讓我呆在這裏!和這死人呆在一塊?”阿敏幾乎叫了起來。
“沒錯!”黑衣人的話不容否決。
“我要出去!”阿敏也被這無禮的要求激怒了,雖然這黑衣人救了她,她感激他,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不能因為救了她,就有資格要求她和這死人呆在一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