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喝一聲“走!”
所有的黑衣人都跟著他消失在黑夜裏。
司馬康南拍拍身上的塵土,笑著朝他要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向床上看去,司馬康南大吃一驚:阿敏不見了!
他出去的時候阿敏正睡得香呢,這麼一會兒功夫,她不可能自己起來走了。看來是中了調虎離山計了,剛才那些大漢的打劫不過是引他離開房間而已。
司馬康南走大床邊,看到一張折疊好的紙放在床上,司馬康南打開一看,之間上麵寫著:“你也有失算的時候,童子教見!”
這些字跡很秀氣,分明是個女子的筆跡。看來童子教的人對他很理解。
司馬康南很疑惑,這個童子教,他是聽黑鷹稟報才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個教會,可是對方卻好像很了解他的行蹤,也了解他在乎什麼。他屬於明,而童子教處於暗,這敵暗我明,確實會很不利,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司馬康南匆匆收拾了一下行囊,沒等天亮就騎馬走了。他本來想與阿敏同住一屋,以便更好的保護阿敏,但沒想到,他還是不能保護她。司馬康南有些後悔,所以他盡快趕到哪嘛國,他要救他的兒子無憂,也要救他兒子的母親阿敏。
天亮了又要黑了,司馬康南已經進入了哪嘛國的境內。
但是,今天看來是不能找到童子教了,司馬康南覺得先找個旅店住一宿,明天再繼續趕路。
來到市裏,司馬康南下馬徐行——這裏的雖然沒有西陵城的繁華熱鬧,但街邊變賣的生活用品也是應有盡有。可是令司馬康南奇怪的事,這裏的人們都目光呆滯,萎頓,無精打采的樣子。司馬康南肯定這裏一定有什麼問題,難道與童子教有關?
司馬康南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屋裏點著蠟燭,司馬康南正一邊看著蠟燭一邊想著這裏的人們那呆滯的眼神。突然,蠟燭輕微一動,司馬康南抽出飛鏢準備發射——“城主!”一個黑影閃進來。是孤鷹!司馬康南即使收住了手裏的飛鏢。
“這裏的人為什麼眼睛都是呆滯的?”司馬康南站起來,但目光仍直直的看著那燭火。
“稟城主,這裏的百姓都受了童子教的控製。童子教往水裏倒了他們特製的‘服從散’,喝了這水的人就會神誌模糊,聽從他們的擺布。”
“沒有解藥可解?”
“隻有童子教才有解藥,但是他們把解藥藏在很隱秘的地方,除了他們的教主,沒有人知道解藥安放在哪裏。”
“果然狠毒!”司馬康南沉聲道。他決定要為這些無辜的百姓向童子教討個公道。
“阿敏呢?”司馬康南繼續問。
“阿敏姑娘被帶回了童子教總部,被關在他們的牢房裏。”
“嗯!”司馬康南好像放心了。
“城主,我們要解阿敏姑娘嗎?”孤鷹試探性的問。
司馬康南搖了搖頭,道:“先不用,她暫時不會有危險的。留黑鷹在西陵城裏監督哪裏的動向,你們其他三鷹,隨時等待我的命令!”
“是!”
孤鷹,如風一般的消失了。
司馬康南又盯著那燭光,思考。
很顯然,童子教是針對他來的。而無憂,阿敏不過是他們要挾他的工具罷了。
並且,童子教的人對他的理解之深,讓人可怕。她們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對他的習性理解得一清二楚,甚至,他的每一次感情的波動都能被她們感知得到。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會這麼了解他?這些人為什麼要針對他?……
無數個疑問在司馬康南的腦裏閃爍,他突然想起了在歸來客棧的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是一個女子的筆跡,可是這筆跡有些熟悉……
司馬康南知道有很多謎,要等著他去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