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解(1 / 2)

阿敏也感覺到這小二不太正常,像司馬康南一樣,神經兮兮的。

“你帶我來這幹什麼?”阿敏還是不死心。

“找無憂。”

“找無憂?”阿敏睜著大大的眼睛,“無憂怎麼會在這些鬼地方呢?”

“有人讓他來。”

“誰?”

“童子教。”

“童子教?”

“童子教是……”

……

這一問一答,聲音特別小,別說是外麵的那個掌櫃的和那些喝酒的大漢,如果有個小二站在旁邊恐怕也未必聽得清。

阿敏聽完司馬康南的講述,又驚恐又疑惑。童子教擄走了無憂,不會是要把他訓練成什麼童子軍吧。那些什麼童子教也太狠了吧,人家孩子還那麼小,就拐走人家孩子,讓人骨肉分離,真的是不可饒恕。

“他們不會把無憂怎麼樣吧?”阿敏擔心的問。

“希望是這樣。”司馬康南望著前方,他不確定他那不曾謀麵的兒子的安危,他也想盡快見到他的兒子。

“這店裏的人怎麼那麼古怪呀?”阿敏想起了剛才那小二賊眉鼠眼的樣子。

“不知道。”司馬康南自斟自飲起來。

“不知道?”司馬康南的回答令阿敏很意外,這個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人也會有說不知道的時候,看來他終究是個肉骨凡胎,也不是無所不曉的。

晚上要休息了,阿敏搶先占了床,司馬康南暗自笑了笑,睡了地板。

夜裏,整個歸來客棧異常安靜。隻聽到風的呼呼聲和遠遠傳來的狼的嚎叫。床上的阿敏已經熟睡,她的呼吸很均勻,似乎沒有什麼心事掛念著。司馬康南沒有睡,他始終保持警覺,直接告訴他,今晚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果然,外麵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幾條黑影在閃動。司馬康南知道那些黑影就是今天在角落喝酒的大漢,他一躍而起。輕推門閃了出去。

司馬康南施展輕功,來到一間房頂,輕掀開一塊瓦片,屋裏的東西便看得清清楚楚:屋裏,幾個穿戴好夜行服的大漢湊在一塊討論什麼。

隻聽一個聲音響起:“看那兩個人,衣著打扮,就知道家境殷實,今天一定要好好撈一把。”

另一個聲音嘿嘿笑道:“掌櫃說得對,兄弟們好久沒有好好的幹過一票了,現在遇到了,豈能放過。”

那掌櫃的聲音又想起:“得手了不要忘了小弟呀。”

“嘿嘿,放心,一定少不了你!”

……

司馬康南聽了好一陣,不禁暗笑,原來是一間黑店,掌櫃的勾結匪徒,打劫客人錢財。

“哈哈——哈哈——”司馬康南宏聲朗笑,飄下房頂。

屋裏的黑衣人聽到笑聲,紛紛跑出來,驚愕的看著司馬康南。

其中一個黑衣人道:“小子,乖乖的把所有的錢財留下,爺饒你狗命,否則——”

“否則怎樣?”司馬康南背著手,笑道。

“否則,爺要你……嗯……”那黑衣人還沒有說完,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扼住了他的喉嚨。那股力量來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閃。他驚愕的看著司馬康南,司馬康南的手幾乎未動,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其他黑衣人看到他們的同伴的表情,還以為他犯癲癇病呢,可是再細細看,又不像。再看看司馬康南,司馬康南還是那樣含笑著,手隻是略微的抬起。

幾個黑衣人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也算是見過高手過招的人,高手出手,絕不會像普通人一樣,要大動幹戈,隻需要輕輕一個細微的動作就可致人於死地,就像現在的司馬康南,麵帶笑容,卻可在笑容還未消失之前殺死他們。

突然,司馬康南收回那股真氣,仍是背著手立著,他隻想懲罰他們的打家劫舍的匪徒行徑,並不想要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