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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認為是鍾離將警方的實施行動消息透露給了小醜男，所以小醜男才能一再逃脫？”陳虹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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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不是透露給小醜男，而是透露給自己的分身，至於他父親的案子，那就更好解釋了，其實隻是故意拿來迷惑你們而已。”範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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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急聲辯駁：“鍾離的父親十年前留下了一隻黑蝶，十年後黑蝶隨著小醜男的出現再次出現，他母親又收到了他父親斷手和黑蝶的照片，這怎麼可能是為了迷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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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怎麼知道黑蝶真的是十年前留下的？誰告訴你的？”範哲盯著虞兮，語氣變得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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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心中咯噔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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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說看，是誰告訴你的？”範哲繼續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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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鍾離……”虞兮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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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和杜斌同樣心頭巨震，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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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看吧，果然是鍾離告訴你的，他告訴你是他父親十年前留下的，你就真的相信了？如果這一切都是早已準備好的騙局呢？”範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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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那鍾離母親收到的照片怎麼解釋？”虞兮心中狂跳，咽了口口水繼續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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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苦肉計而已，剛剛說照片上有斷手和黑蝶，我問你，僅憑一張照片，你憑什麼確定那是真正的人手？又如何確定那是鍾離父親的手？”範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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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因為手指上有鍾離父親的婚戒！”虞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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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原來隻是因為一枚戒指，身為刑警，難道你不知道這很好偽造嗎？甚至，你們鑒定過那張照片有沒有PS痕跡嗎？”範哲連聲發問，問的虞兮完全答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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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多巧妙的苦肉計，自己偽造一張照片，用假的信息寄給自己母親，造成受到威脅的假象，利用自己父親十年前的失蹤案，設計出驚天大騙局，來掩蓋自己的多重身份，聰明，實在太聰明了，不得不承認，連我都有些佩服了。”範哲說著說著就從猜測懷疑變成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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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杜斌忍不住開口：“鍾離差點就和她母親去英國，是小醜男把他留下的，還為此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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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也說了是差點，最後不是沒走成嗎？你怎麼知道不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他這一去一回根本不耽誤事，卻不僅博了同情，還成功再次混入我們內部，簡直高明到了極點，輕輕鬆鬆騙過你們所有人。”範哲說著指了指自己，“可惜，他騙不了我，我是局外人，我看的最清楚，我敢肯定，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小醜男，都一定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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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最後一句說的很重聲音很大，在整個訊問室中回蕩，更在陳虹、虞兮和杜斌腦海中回蕩，震得三人頭暈目眩呼吸如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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