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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和杜斌沒敢吭聲，陳虹起身質問道：“你為什麼把鍾離趕走？我承認鍾離之前是惹出過亂子，但你知道他幫過我們多少忙嗎？再說，這次是征求過孔局同意的，隻要不張揚，鍾離可以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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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先別激動，坐下慢慢聽我說。”範哲雙手下壓安撫陳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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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有什麼理由。”陳虹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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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範哲看了虞兮和杜斌一眼，又在陳虹身後來來回回走了幾步，才突然說出一句驚死人不償命的話：“我懷疑鍾離和小醜男就是一夥的，甚至他有可能就是小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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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說什麼？”陳虹登時驚得又站了起來，虞兮和杜斌也騰地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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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所有卷宗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發現自從鍾離出現，重大案件的發生率明顯上升，這是巧合嗎？你們仔細想想，在他出現之前，小醜男這家夥出現過嗎？誰聽過誰見過？全國的曆史記錄中有任何記載嗎？沒有對吧？沒有就對了，小醜男就是隨著鍾離的出現而出現的！”範哲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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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小醜男的確以前從未出現過，鍾離出現他也出現，但這隻能說明他在針對鍾離，鍾離是他的目標之一。如果你真的看過所有卷宗，你就會知道，小醜男和鍾離的父親失蹤案有關，很可能是他害了鍾離的父親，那時候鍾離才十歲，怎麼可能是小醜男？怎麼可能和小醜男有關係？”陳虹激烈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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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附和道：“不可能的，小醜男還給鍾離母親寄去了一張照片，上麵是鍾離父親的斷手，鍾離怎麼可能和小醜男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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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們誰見過小醜男的長相嗎？”範哲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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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不說話了，虞兮和杜斌也打不出來，從頭到尾小醜男都沒有摘下過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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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你們能夠準確推斷出小醜男的年齡嗎？”範哲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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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依舊答不上來，雖然孫鴻鑒定後認為小醜男沒有使用變聲器，但所有視頻中小醜男的聲音聽起來都很奇怪，肯定不是原聲，所以其實是無法準確推斷出年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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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一不知道長相，二不知道年齡，小醜男的身份就成了謎，在我們的意識中，更多被定義為一張麵具，看到這張麵具，我們就下意識認為是小醜男，這恰恰是我們致命的誤區！”範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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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的意思是……”陳虹一下子被點醒了，明白了範哲的意思，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小醜男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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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範哲頷首道：“正因為麵具的戲份太重，所以隻要體型身高相差不大，換人我們是看不出來的，甚至根本不會去注意，就下意識以為是小醜男。利用這個盲區，小醜男的身份完全可以在兩人甚至更多人之間跳躍，鍾離也就自然而然完成了分身術，一邊利用小醜男的身份挑釁警方，一邊利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協助警方追捕小醜男，將警方玩弄於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