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會武功?”抓著魚夫人的警督笑道,“是你太久沒動手了吧?”
“好像也不是會武功的樣子,但肯定練過內功。”踢飛李三豐的警督說。
李三豐又跳了起來,喊道:“你們胡說什麼呢?什麼是內功我都不知道!”
“小鬼滿嘴謊話。”之前動腿的警督又欺近他身,啪一下往他胸口拍了一掌。李三豐自然是痛得像骨頭要散架,而那個警督感覺自己手掌也火辣辣的痛。他怒道:“是九陽功之類的功夫!你這女人是什麼門派的?”原來魚夫人之前說李三豐是她孩子,所以警督懷疑起魚夫人來了。
魚夫人不明白其中的關鍵,隻能含糊地答道:“我兒子怎麼會內功?是了,肯定是他體質特異,從小吃得多愛活動,他隻是不畏寒暑的傻壯孩子罷了。官爺們不要再為難他了。”
三個警督聽了她的話將信將疑,唯一一個吃過苦頭的警督拉開車簾又進去搜索,但那麼小一個車廂除了幾個看上去就很柔弱的人以外,隻有些木桶啊、盆子啊、魚叉啊,哪有什麼可疑的東西?若說這輛馬車是尋常馬車反而奇怪,但作為魚攤主人的馬車卻再正常不過了。
車外的兩個警督催道:“快一點回去報告吧,估計我們算慢的了。”“是啊,少校雖然把我們分組讓我們走不同路線去離城,但我們走的這條路卻是繞了一個大圈。”“哪有辦法,少校說若與其他小組相遇就要扣薪水,我們繞大圈總不會再碰見其他組了吧?”
“也不知道他幹嘛這麼做?”“這樣網狀的散布,發現蕭跡天的可能也會變大吧。”“我可不要碰見他,我寧可碰見同事。扣薪水總比死了好。”
這兩個警督確信魚夫人等是經營魚攤的,所以他們暢所欲言。但那個查車廂的警督出來後道:“我總覺得有問題。”
“省省吧,你就是喜歡無事生非。”另外兩個警督已經上馬。
那個警督感覺很沒麵子,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李三豐,怒道:“你們試試啊!你們打他一拳啊!”
魚夫人急道:“你幹什麼,快放下我兒子!”
李三豐還在前麵一掌的疼痛裏不省人事,但這時聽到魚夫人關切的呼聲,一股氣息從腹部衝上胸口,罵道:“去你媽的畜生,你個狗雜種有種打我啊!噗啊啊啊啊啊!”他腹部被抓著他的警督重重一擊,人像個木偶一樣耷拉了下來,口中不斷地流出鮮血,眼看就是要死掉了。
馬上兩個警督急忙下馬拉開他們,稍老的那個警督怒斥道:“瞿頂陽,你是不是人?對小孩下毒手!”
“哈哈哈哈哈哈,這下你們可以看見了吧,看我的手!”他張開剛才打李三豐的手掌,居然整個都腫得發紫了。
魚夫人看到李三豐奄奄一息快斷氣的樣子,憤氣填膺,跑車廂裏拿出一柄長魚叉想跟警督們拚命。誰知道稍老的那個警督武功了得,魚夫人還沒出手,他就飛身奪過魚叉。
魚夫人怔在那裏,那警督道:“是我們的錯,我替他給你賠不是了!你的兒子肯定能救回來的!讓我們帶去離城,我們警督裏有非常了得的醫師。”他竟當魚夫人拿出魚叉是鄉下婦女悲痛欲絕的反應,所以搶先說完一通話交代,再把魚叉丟在地上,不給魚夫人再撒潑的機會,抱起李三豐,上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