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韓孟被撕掉的肉徹底長了回來,又恢複了一天不和秦徐打108場就不自在的生活。好幾次貼在一起時秦徐都發現自己和韓孟硬了,兩個耀武揚威的家夥隔著夏日薄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布料擠在一起,稍稍蹭一蹭,都能蹭出一身火。

20歲左右的年紀,聽個葷笑話都能硬得跟鐵似的,更別說和別人的老二蹭在一起。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總不至於掏出來擼一管,這兒好歹是軍營,處處有巡邏隊員執勤,他倆再瘋也不可能一點分寸也沒有。

所以硬了時隻能各自蹲在樹蔭下,勸各自兄弟好好待在褲襠裏,別給主人丟臉。

有次祁飛水喝完了,回宿舍拿水時路過他倆練格鬥的沙地,見他倆蹲在地上發呆,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慢慢踱過去,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哎,分享什麼葷段子分享成這德行了?”

秦徐不解,抬頭道:“啊?”

“啊什麼?你小子還跟我裝?”祁飛在他腦袋上拍了一把,“是不是老二硬了?”

“我操……”

“我就知道。”祁飛幹笑兩聲,“你們呐,成天腦子裏不是操就是幹,自控力嚴重不足,聽個黃笑話就能支帳篷。”

秦徐一臉震驚地望著祁飛,尷尬得鎖骨都紅了,往下看了看,沒底氣道:“你……你看到了?”

“我有病啊?沒事往你褲襠看?”

“那你怎麼知道我……那個硬了?”

祁飛又笑,走之前揭秘道:“部隊裏如果有20歲左右的兵無緣無故蹲在地上,八成是老二突然硬了,站起來太顯眼,隻好蹲著,下去了再站起來。”

韓孟遠遠聽著這一番講解,回頭笑著衝秦徐豎了豎中指。

這天晚上秦徐站夜哨,12點到2點,不算太辛苦,站完了回去還能睡接近4小時。

可是下哨後他還沒走回宿舍,就給韓孟攔了下來。

韓孟趿著一雙拖鞋,背心加迷彩褲,湊在他耳邊笑語:“先別回去,下午憋死我了,咱們找個地方先泄泄火。”

“泄火你他媽跑來堵我?自己擼去,瞧瞧這都幾點了?”秦徐一腦子的瞌睡都沒了,詫異地盯著韓孟,沒想到他大半夜不睡覺,溜出來就為和自己泄火。

“我不信你這兒就沉得住氣。”韓孟說著往秦徐胯下一探,雖然被立即打開,但指尖已經碰到了那飽滿之物。

秦徐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壓著聲音說:“你今天吃錯藥了?咱們明天不訓練了?”

“打個飛機而已,看把你嚇得……”韓孟半眯著眼,眼角往上勾著,說不出的誘人,“又沒說現在幹了你,怕什麼?”

秦徐盯著他看了一陣,夏夜的涼風一吹,非但沒降火,反倒吹得一身燥熱,一想不就是打個飛機嗎,這他媽還能輸掉氣勢?

於是果斷上賊船,挑了條小道,招手道:“跟上。”

機關大院裏就算是深夜也有戰士執勤,但秦徐本就是警衛連的兵,早就把各個“野圖”摸得清清楚楚,他說安全的地方就一定安全,要真出了什麼事兒,也隻能怪自己點背。

韓孟跟著他在小道裏穿梭,抬眼一瞧,發現他挑的地兒居然是兩人打過一次架的攀登訓練場。

秦徐撐在窗戶上一翻,勾著手指說:“進來。”

攀登訓練場離行政樓和宿舍區都遠,在這裏搞事兒喘成狗都沒人能聽見。

(此處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