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回宿舍,秦徐又去樓頂抽了根煙,回味一番才回寢室睡覺。
剛才打的時候隻顧著爽,現在品味著餘韻,居然有點食髓知味的意思,還想聽韓孟喘,還想讓韓孟給自己打……不過最好打硬了能插韓孟裏邊兒去,操得韓孟站不起來,哭著罵著射出來。
秦徐揉了揉眼窩,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不過像韓孟這樣的人,你不幹死他,他就會騎在你身上**你。
兩相權衡,秦徐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幹死韓孟比較劃算。
同樣的想法,韓孟也有。
接下來的幾天,秦徐不站哨不巡邏,晚上有的是時間,但“明星班”搞起了夜間特訓,祁飛幾乎每天半夜都會吹緊急集合哨。這種情況下別說約炮,去廁所擼個管都提心吊膽,那哨聲一響,膽子小的老二被嚇縮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站起來。
所以韓孟和秦徐格外老實,絕口不提約炮的事,晚上洗完澡各回各的宿舍,韓孟背台詞,秦徐聽同寢戰友八最近的卦。
強老三光著膀子坐在床沿,憤憤道:“周劍那傻逼又來了,**娘的,你們猜老子下午看到啥了?”
許大山從上鋪探出腦袋,“日,這逼咋陰魂不散呢?他招上你了?”
“那倒沒有。”強老三說,“下午我去行政樓取個文件,剛好看到他調戲一個女兵。操,二樓那個小天台你們知道吧?他把人堵在那兒,又是摟腰又是捏下巴,人家女兵都要哭了。”
“你就這麼看著?沒去拔刀相助?”許大山問。
“我……我怎麼可能隻是看著!”
“你上去**了?”
強老三抓了抓頭發,搖頭道:“那倒沒有。”
“我擦!”許大山追問,“那你還說不是‘看著’。”
強老三紅著臉道:“我他媽還生氣了啊!”
寢室安靜了2秒,翔子罵道:“靠,真有臉說!”
“我怎麼沒臉說了?你們有膽子和周劍正麵剛?”強老三說完一指秦徐,唾沫飛得到處都是,“草兒上次見周劍扇勤務兵耳刮子,不也沒敢上去討說法嗎!”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秦徐就來氣。
在他看來,侮辱勤務兵比調戲女兵更嚴重,當時如果不是組長攔著,他早就衝上去了。冷靜下來一想,雖然與周劍這種大院公子發生正麵衝突不是什麼理智的事,但放任爛人囂張也絕非好事。
秦徐臉色不好看,強老三也沒繼續說,扯了一陣後又說起從女兵們處聽來的事,還刻意壓了壓聲調,“周劍前陣子不是沒怎麼來咱們這裏搞事兒嗎?對外說是學校課業繁重,慧慧她們說啊……他是犯了事兒,被他老子給關禁閉了。”
許大山立即來勁,“啥事兒?”
“他把他學弟,一個帶把兒的搞進醫院了!對方還做了手術,躺了半個月呢!”
翔子瞪大了眼,“打架啊?”
“你就知道打架!”強老三往自己屁股上一拍,“他把那人給操了,**都給人捅爛了!還玩了些比較那啥……變態的遊戲,給人整得特別慘!”
翔子和許大山雙胞胎似的大張著嘴,像看鬼一樣看強老三。
強老三罵道:“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把人家**捅爛了!”
秦徐從床上坐起來,皺著眉,薄唇微微一動,“那這事現在解決了沒?”
“解決了。那學弟大一,農村來的,家裏也沒幾個錢,慧慧她們說長得很幹淨,像鄰家男孩那種。周劍把人家搞進醫院也知道麻煩了,回家找他老子要錢,他老子一怒之下就把他關起來了。”強老三說,“醫藥費肯定都是周家出的,聽說還給了一大筆補償費,現在已經出院了吧,周劍這才重獲自由。隻是我沒想到,這逼居然剛出來就又想著撩騷,還他媽男女通吃,他不怕腎虧啊?”
“這他媽叫解決?”秦徐突然站起來,眸底透著冷厲的光,“就算現在侵犯男性不在強奸範疇,但把人搞進醫院已經涉嫌故意傷害,丟幾個子兒就算解決了?”
“也,也不是幾個子兒吧。”強老三平時跟秦徐開玩笑啥都敢說,但秦徐臉色一冷下來,他就本能地犯怵,說話都沒了底氣,甚至沒意識到這事和自己根本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周家還是給了挺多錢,而且周劍不是被他老子關了好久禁閉嗎?”
“關在自己家算個屁!”秦徐聲音很冷,像一團兀自燃燒著的冰,“我看周運崇不是想懲罰他,而是讓他逃避拘留!”
“草兒,小聲點兒!”許大山趕忙拉他一把,“咱們寢的都是兄弟,你怎麼說都沒關係,但隔牆有耳啊,萬一誰聽見了給首長們參你一本,你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