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在坐的年輕人聽到了陳法橋的話,一起回頭。
看到幾個年輕人一起回頭,陳法橋感歎一聲,唇紅齒白,皮膚像牛奶一樣,身材各有各的好處,無論怎麼說,這幾個年輕人都是那種讓年輕的女孩見了尖叫的小鮮肉級別的小男孩,和他這種老大男孩比,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老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朝他看過來,這不正是自己以前在遊戲世界裏麵剛玩遊戲的時候的搭檔嗎?
他還記得這個小子剛開始什麼都不懂,還是他手把手教他玩的遊戲,這個少年在遊戲裏麵的昵稱叫糖伯唬電蚊香,不用問,肯定是唐伯虎點秋香的諧音意思了。
兩個人從媒體曝光遊戲世界死亡事件的幾個月前開始認識,並且一起玩遊戲的,他先玩了幾個月時間,後來帶上剛開始什麼都不懂的糖糖。
說起來也是他以前自以為是,以為玩個遊戲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和人一起組隊,看了那麼多小說,他覺得自己就是哪個滿是奇遇的小說主角,所以弄得他幾個月遊戲時間都沒有任何發展,也沒有交到任何朋友,直到遇到了糖糖他們,才算有了幾個朋友。
還別說,糖糖和他挺交的來的,兩個人沒有用多久就成了好朋友,隻是身處兩地,兩個人一直沒有在現實中見過麵,這次他下了遊戲,就帶著自己獲得的六十萬遊戲賠償金來看看昔日人們口中的繁華的國際大都市的風采,你還別說,真不錯。
遊曆了幾日,在附近找了個中下等的酒店住了下來,今天晚上就來到了酒店附近的酒吧,來看看大都市的美女。
學學人家泡泡酒吧,以前經常聽人們說泡酒吧,自己還從來沒有泡過酒吧,今天就來見識見識。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糖糖。
“你是?”
昏暗的燈光裏,對方眯著眼睛望著一身豪華土豪裝的陳法橋,不知所以然。
陳法橋推開身邊的那個墮落女,走了幾步來到糖糖身邊,意味深長的望著他。
對方凝視他良久,冥思苦想的樣子,好半天才雙手一拍,指著他道:“陳法橋——”
“哈哈,你終於認出我來了。”
陳法橋大聲笑著。
他的大笑聲惹來眾人一陣白眼,陳法橋毫不在意,走上前去,一把摟住糖糖的肩膀,胸口給他一拳,很是親近的說道:“想起來了吧?”
糖糖摸著頭道:“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法橋你。”
“你怎麼來魔都了?”
“我記得你老家不是離這裏挺遠的嗎?”
陳法橋衝著酒吧吧台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服務員,他們這幾人的酒水算我的,來,再給我來一打威士忌。”
“法橋,不,我們不能喝酒,來點啤酒就行了。”
陳法橋豪氣的一揮手道:“什麼呀,遇到我,還計較那些,咱不差錢,要喝什麼,隨便點!”
糖糖驚訝的望著他,“法橋,你發財了啊?”
陳法橋自豪的抬起頭,驕傲的樣子,誰都能看出他發財了,幾個少年很是上道,紛紛陳哥,陳哥的叫著,讓陳法橋很是有麵子。
“沒什麼,就是賺了點。”最後陳法橋還不忘謙虛了一下。
不謙虛不行啊,當一杯濃烈的威士忌下肚,他才醒悟,自己這六十萬可是一錘子買賣,以後就沒有了。
家裏還等著他用這筆錢買房子,結婚,買車呢,知道他從遊戲下來,不再打生打死的了,家裏人的心也放了下來,接著催促他結婚,買房,買車,重要的是給家裏帶一個女朋友回去。
而他覺得,還年輕呢,應該趁著有錢,出去轉轉,周遊全國,於是就來到了魔都。
陳法橋不想說自己錢是一錘子買賣,是自己賣命賺來的,於是將話題岔開,摟著糖糖道:“你小子現在幹什麼呢?我記得你那會兒還在上學吧?”
糖糖道:“早就不上了,三流大學,上著沒勁,就出來了,和幾個小夥伴們接一些活兒,替人伴舞。”
“哇,你小子還會跳舞啊?”
糖糖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小時候家裏逼著去學,也沒想到要在這方麵發展,後來不玩遊戲了,不上學了,就以舞為生。多少能賺點,你呢?陳哥,現在幹什麼?”
“我,唉,沒有什麼本事,前段日子還在玩遊戲。”
陳法橋無奈的說道。
“玩遊戲?”
“什麼遊戲?”
“難道你是從遊戲裏麵賺的錢?”
“陳哥,玩什麼遊戲能賺這麼多錢?”
“莫非是當遊戲主播?”
“什麼遊戲主播?”
“嗨,一定是擼啊擼,現在什麼遊戲能強過他,十幾年不都帶衰退的,這些年好多遊戲如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可就是沒有魯拉魯經典,大牌,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