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一間酒吧,陳法橋心裏有氣的看著舞池裏盡情狂歡的少男少女,耳朵裏麵聽著就像噪音一樣的吵雜音樂,喝著藍帶啤酒,這種啤酒在外麵小賣鋪也就幾塊錢,可在這裏麵,就要好幾十塊錢,不過沒什麼,他有錢。
嗯,是的他有錢,趙思洋是個老好人,不,應該不是他是個老好人,是哪個該死的張強,他是一個老好人。
以趙思洋那種在外國度過金的奸詐個性,那會是老好人呢,他這種學會外國人的奸詐,還有出國年輕人的焦躁和狂傲,還有外國土著那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的家夥哪有什麼好心,他就是個把你賣了還替你數錢的家夥。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家夥卻實心實意的幫著張強,好像變成了老好人,不過這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和他有關係的是,趙思洋第二天就把他開除了。
說他不配當燕雲十八騎,竟然對婦女耍流氓,這在他看來,多大的事情啊,遊戲世界的那些牲口NPC們那個不是耍流氓啊,他隻不過是學著那些NPC而已,有什麼錯?
更讓他反感的是,張強命令士兵們直接屠滅一個村子的人,這難道就高尚了?
況且那個NPC少女不是看他長得帥嗎!
沒有反抗的就讓他玩了,是的,就是玩,他覺得NPC嗎,哪有現實世界的人優越,他們就是一般土著而已,這就和咱們看馬尼拉那些猴子一樣,誤會的是,她老爹衝了進來,他隻不過是想要躲開她老爹的擀麵杖,結果,不小心跌倒了,那個家夥也是倒黴,就那麼碰到他出鞘的劍上,死了。
女人在大叫,那白花花的身子,那不同於目前舞池裏麵千人一麵的女人的麵容,那帶有一些獨特的誘惑的麵容,讓他這個長時間行軍的年輕人,口裏幹燥,身體燥熱,饑渴難耐,他覺得他那一刻一定是被施了魔法了,才會去對一個女人做出那種事情。
也許,他會把她買下來,然後弄到趙思洋的莊園裏麵,等以後自己升了騎士以後,自己有個莊園,到時候讓這個女人做莊園的女主人。
陳法橋搖搖有些發脹的頭,幾個塗脂抹粉的庸俗女人在他麵前晃蕩,對他說著什麼,陳法橋苦笑一下,喝多了,這都是讓那件事情給氣的,想想,何必呢,不就是一個遊戲嗎?
一個真實的可怕的遊戲而已,自己是現實世界的人,以後的日子還在現實世界過,何必去計較一個遊戲,哪裏就像自己人生路上的一個客棧,一個人生經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他想通了一點的時候,身邊一個男人拉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哀求著,“杏兒,杏兒,咱們回去吧,求求你了,這裏有什麼好,你也是一個母親了,應該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是不是?不要在這裏了,烏煙瘴氣的,對身體不好,對你的心靈也不好,回去吧!”
“陳誌強,給我滾,當初說好的幸福生活呢?車是借的,房子是貸款,你家還有一大堆的問題,你的哪點工資還不夠我一瓶香水錢,這就是你給我的幸福生活,給我聽好了,要麼你放開手,要麼咱們離婚,兩條路你選?”
那個男人不能相信的看著這個女人,眼神裏麵是絕望,不能相信,眼神變幻莫測,最後低下頭,很冷靜的望著女人,“我明白了,當初說好的我們一起奮鬥,一起生活,不離不棄,都是假的。”
“你們女人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奮鬥,你們花錢,我們奮鬥的時候,你們說我們沒有時間陪你們,你們寂寞,我們指甲裏麵沾滿泥濘,頭發灰白的時候,你們說我們缺乏活力,我們不配你們了。
是的,當你噴著香水,穿著好看的衣服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自慚形遂配不上你,當你夜不歸宿的時候,我知道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也告訴你,全天下的男人沒有幾個能有滿足你們女人的本事的男人,千裏挑一,當你以為自己可以成為哪一個唯一男人的女人的時候。
其實,人家心裏一樣鄙視你,你想出去工作,不想在家裏,你寂寞,我可以理解,我們工作,不能陪你們,我們用我們有限的本事賺錢,就是因為我們愛著你們。
現在,我發覺我們錯了,我應該去上大學,考博士,學學怎麼騙人,怎麼玩腦子,而不是埋頭去苦幹,去想著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買一件她想要的香水,讓她噴著香水,去找別的男人。
也許男人,我們這種男人。
早就應該明白!
其實五千年來的封建社會留下來的那些精辟的見解其實是真的,很合適社會。
門當戶對,其實想想也不是不對,相對的,相稱的才能吻合在一起,也許過一段時間也會不相稱,可也許能堅持很久,最後發覺老了,也就相互扶持的過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