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是必須該死的人(1 / 2)

紮喀看起來是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好像很即冷冰,又好像很有一種慈祥和藹的令人容易接近的那種感覺。但張強不敢相信他,因為即使是一個NPC,也有狡猾高端的智慧,這是他這幾天來遊戲裏的體驗。

況且以張強的洞察術,居然看不到他的等級,這個人不是一純粹的商人,就是一個高深的高手。可以隱藏自己的人物屬性。

“他還好嗎?”紮喀在恍惚之間,輕輕問道。

張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普瑞斯男爵死了嗎?

這就有些令人懷疑了,他是不是你殺死的?

這些人又不知道普瑞斯男爵什麼時候死的。如果誤會自己為了搶奪戒指和短劍殺死普瑞斯男爵,他是百口難辨。

紮喀輕輕的搖搖頭,“是啊,不可能活著的,從你手上短劍的鏽蝕,還有戒指上厚厚的汙漬,多年不見人手摩擦的光潔度來看,這個戒指已經在土裏埋藏了好多年了。”

紮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能聞到到一股屍體腐朽的味道”紮喀閉著眼睛,像是在聞戒指上麵的那股腐朽的味道,又像是在回憶什麼。

張強不耐煩的摸了一把臉,換了好幾次站立的姿勢。他可不是來聽一個NPC來這裏展現他對兄弟或者親人的那種深深的感懷的。

他還惦記著去河邊樹林裏砍伐紅柳木呢,一根紅柳木可是50銅幣,隻要今天晚上能砍伐20根,那麼明天的任務就能完成了,完成任務,馬寅他們就不可能找到借口克扣自己的工資了。

這都剩下少半個月的時間了,如果再不努力,難道一個月時間要給這個該死的公司白白幹活嗎?

雖然賺了264個銅幣,可離1000個銅幣的任務還是很遠的。

紮喀睜開了眼,重新看向張強,張強看到他眼裏精光一閃,不由的心頭一顫。

稍微弓了弓腰,手搭在劍柄上,隨時準備戰鬥或者逃跑。

也許在一群等級超他很多,幾乎是碾壓之勢的一群強者麵前,顯得很幼稚,可不爭,就這麼被人殺死了,不是他的性格。

尤其是在剛進入森林的那天被一個小女孩嘲笑了之後,他更加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懦夫。

他記得那個女孩叫:“於友潔”,那個女孩出現在了潘威那個混蛋身後,這令他很失望。

為什麼漂亮的女孩都在別人身後。

不過他現在要麵對的是一個NPC奴隸商人,一個以捕捉俘虜,販賣奴隸為職業的商人,他可不想當奴隸,看看被鎖在車子後麵悲慘的那些俘虜吧,他不敢想自己如果也成為那樣,會是怎麼樣的。

這是後,紮喀突然問道:

“他已經死了好多年是嗎?”

張強攤開手,搖著頭,“我怎麼知道,反正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那樣了。”

“你是在哪裏找到他的?”紮喀又問。

“培剛德村,過了石橋,往樹林深處走大約十幾公裏遠的叢林裏。”張強回答。

紮喀沉默了一會兒,“我還有事情,你能幫我將他埋葬嗎?”

張強慵懶的歪著脖子,側著頭,像個不耐煩的印度阿三一樣,說道:“不,先生,我還有別的事情,你知道對於我這樣一個每天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農奴來說,盡快掙夠明天的飯錢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除非你能付出比我明天的飯錢更……更……”

紮喀伸手從身邊侍從哪裏拿過一個錢袋子,遞給張強,這裏有50個第納爾,足夠你把他的墳修的像領主的房子一樣豪華了。剩下的錢肯定比你明天的飯錢更多一些。”紮喀像是請求,也像是命令,更多的帶著些威脅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