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有些驚訝的看著大海這麼說自己,難道自己剛剛是做了噩夢。想想剛剛夢中的那個場麵現在看著都有些心有餘悸。大海瞧著阿梅想先的模樣,心裏麵更加的愧疚了幾分,心裏想著要不是自己這麼衝動娘和阿梅就不用受這麼大的苦了。
阿梅看到大海糾結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趕緊穿好鞋子就問大海:"大海哥大娘現在怎麼樣了啊?"
大海有些對不起的看了阿梅一眼說:”我娘沒事了,要不我先送你們回去吧,京城我一個人去算了。”
阿梅一聽趕緊搖了搖頭說:“現在都到這裏哪有回去啊,我要陪著大海哥一起去。”
“可是我怕我娘的身體受不了。”
阿梅一聽跟著沉默了,對了自己能跟著大海哥一起去京城,可以大娘不可以,大娘的身體不行。如果自己和大海哥一起去了京城那大娘怎麼辦?
兩個人在放裏麵一陣沉默。
經過幾日的奔波段蜚一行人終於是到了京城的城門外,可是就在當他們正要京城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城門竟然是關著的。一大隊的人馬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著京城的路邊上也沒有一個行人,臉問個消息的地方都找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蜚從馬車上麵走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城牆上麵排排站滿的士兵,走到城牆下麵對著那城牆上麵的士兵喊著:“為什麼不打開城門?”
那城門上的一個士兵手裏麵拉著弓箭喊道:“你們是何人?”
段蜚皺著眉頭,何時自己進程都要報上姓名了,真是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段蜚吸了兩口氣喊了過去:“我是十一皇子段蜚。”
城門上的人把頭往下一伸:“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段蜚無語的從自己的腰間打算去取出玉佩的時候,突然摸了個空,想著自己的那塊玉佩好像就在受傷的時候讓肖雯雯拿去當掉了。
段蜚回到了馬車裏麵,肖雯雯趕緊湊了上去問:“怎麼樣,怎麼回事?”
段蜚眼睛看了一眼簾子外麵的城牆說:“我身上的玉佩背當掉了,沒有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他們不放我們進城。”
肖雯雯一聽馬上愣住了,幹淨從自己的包裹裏麵翻東翻西。段蜚和車裏麵其他的人都好奇的看著肖雯雯著樣翻來翻去的,不一會肖雯雯竟然從自己包裹一麵掏出了一塊白色的玉佩,然後笑嘻嘻的說:“你說的是不是這塊玉佩啊?”
段蜚有些愣住的看著肖雯雯手裏麵的玉佩說:“著玉佩我不是讓給你當了嗎?”
肖雯雯翹起嘴巴然後將玉佩放進段蜚的手掌裏麵,然後說:“那次你讓我去把這玉佩去當的時候我沒舍得當掉,我就把它留下來了,現在沒想到我留下它現在竟然真的管用了。”
段蜚握著自己手裏麵男的玉佩說:“那我們買馬車的錢是怎麼來的啊?”
肖雯雯撓了撓自己頭含蓄的說:“我把我娘送給我的耳環給當掉了。”
段蜚驚訝的看著肖雯雯,肖雯雯意見段蜚這麼驚訝的看著自己幹淨搖頭說:“沒關係的那隻是一對耳環而已,我娘送我的耳環我家裏麵還有一大堆呢,就當掉著一對也不算什麼。”
段蜚看著手裏麵的玉佩感激的看了一眼肖雯雯,然後拿著玉佩下了馬車。段蜚跨步走到城門下麵舉著手裏麵的白色玉佩喊到:“看到了沒!”
上麵的士兵一瞧段蜚手裏麵白色的玉佩馬上轉過身走了下來,不一會城門旁邊的一個小側門打開了,剛才的那個士兵腰間配著一把長劍,匆匆的走了過來。
走到段蜚麵前雙手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會玉佩,然後馬上恭敬的還給了段蜚:“十一皇子還請稍等一會,在下馬上就給十一皇子打開城門,剛才多有得罪。”
段蜚點了點頭,然後接過玉佩係在腰間。士兵轉過身把手向城牆上的士兵打了個手勢,不一會城門才被緩緩的打開了,帶起了一陣黃土飛舞。
馬車緩緩使進了城門裏麵,肖雯雯撩起窗簾看著窗外,突然有種恍然如世的感覺,她還記得上次出城門的時候,那時候發生的一切,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衝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她記得那天百果拉著自己出了府,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茫然的跟著白果跑,後來到了這裏白果告訴自己,她從來沒有想到白果也有這麼衝動做事的時候,她以前想過要去介入段蜚和穆小姐之間,但是沒想到白果卻幫助她付出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