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果冒著被馬車撞上的危險攔下了馬車,最後沒想到自己竟然跟著段蜚一起出了城,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讓他們驚險萬分,而她竟然因為那天在客棧和段蜚喝醉了有了肌膚之親。
最後阿蜚給了他最重要的承諾,這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可是現在白果身上又帶著病,非常危險。二皇子現在又生死不明,那個葛公子也下落不明,然後賑災的物資又被劫走了。
肖雯雯緊緊的摟住白果,白果這幾天都沒有醒過來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老頭說白果的情況非常不好急需回到京城裏麵治療。
馬車和鏢師隊一起進入京城以後就各自分頭離開了,馬車裏麵的段蜚把肖雯雯送到肖府便離開了,老頭也被留在肖府。段蜚一個人騎著馬飛快的奔向皇宮,快馬加鞭。
當皇上接到段蜚回宮的消息有些吃驚,但還是馬上吩咐讓人進來,段蜚一進大殿便馬上跪了下來:“父皇我們在南下賑災的路上被人襲擊了,二哥現在生死未卜,我半路撿回了一條命,在上井鎮進入的山區內,竟然建有大量的地宮。”
皇上突然聽到這麼勁爆的一個消息,自己的天下竟然有人悄悄的做了那麼多事,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皇上走到段蜚麵前趕緊將段蜚扶了起來:“皇兒快快請起。”
段蜚被皇上扶起來的時候又繼續問到:“父皇為何今日我進城的時候城門為何是關著的,而且那裏的兵馬如此之多,是怎麼回事??”
皇帝在聽到段蜚的話得時候歎了口氣說:“這些日子那群奸臣竟然逼著我立老三做太子。”
段蜚隻是看著皇帝然後說:“這些事情父皇決定,兒臣會尊從父皇的意見的,”
皇帝將手放在段蜚的肩膀上,歎了口氣說:“我原本是打算把你二哥立為太子的,可是他現在生死為仆,現在大臣們又逼的急,所以我準備立你為太子,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段蜚睜著眼睛看著皇帝,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會被立為太子,他隻是想好好的坐在這個位置,以後做個閑散的王爺,而眼下他如果被立為太子,那就是真正的趕鴨子上架,想不亂入都不行。
段蜚隻能硬著頭皮跪下說:“兒臣全聽父皇的。”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然後扶起段蜚的身:“明天我就上朝下旨,過幾日就給你籌辦加冕大禮。”
段蜚沒有起來又繼續說:“父皇,其實孩兒還有一事相求。”
皇帝有些好奇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段蜚說:“和事?”
段蜚心裏還記得當初在客棧裏麵許諾肖雯雯的事情,他既然許諾了就一定要做到,現在小詞也不需要他了,他也沒什麼能為她做的了,現在她能好好的對待這個女子了。
“請父皇下旨將肖知府的千金肖雯雯嫁給我做皇妃。”
皇帝有些愣住,以前不是聽說這個孩子非常鍾情於穆丞相的千金麼,怎麼歸來了竟然說要娶肖知府的千金呢:“為什麼?你不是與那穆家千金有婚約麼?”
“孩兒上次覺得穆小姐既然不心儀於我,我也不必於強求,這次在南下的路上知府的千金肖小姐對兒臣非常好,兒臣非常心儀,所以希望父皇把她許配於我,我已經對她許諾了,所以並不想辜負於她。”
皇帝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段蜚,周圍都靜下來了:“那你於穆小姐的婚約怎麼辦?”
段蜚低著頭:“我已經讓飛鴿傳輸告訴皇奶奶了,她同意了,我不想強求穆小姐。”
皇帝歎了口氣,最後鬆口氣說:“你於穆小姐的婚約是你母親當年給你訂下的,你真的不要了麼?”
段蜚搖了搖頭,其實內心已經是掙紮萬分,但是想到小詞並不愛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不要了!”
“好,你先回去準備一下過幾天以後得加冕,你的這個婚約我也會通知小府。”
段蜚趕緊馬上說:“父皇那二哥哪裏怎麼辦,地宮……”
皇上沉默了一會便看向段蜚說:“等你加冕以後,我會讓你帶兵去上井,這樣既除掉了他們的一個窩點,又可以讓你成為太子以後讓下麵的群臣心服口服。”
想到自己竟然要去帶兵圍剿那裏,心裏竟然有些滿滿的激動,段蜚跪下雙手叩首:“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