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 二十(1 / 1)

她叫餘若若。——這句話講出來仿佛很重要很關鍵,該單獨成段。但我實在沒覺得講不講能怎麼樣,或許講出來能讓你頓時有種撥雲見日的明朗,像是她脫光了衣服似的。然而說真的,你看到了什麼呢?不過她後來的確是在我麵前脫光了衣服,——這話一講出來,你又是一陣豁然開朗,然而,你又看到了什麼呢?

其實在脫光了衣服這件事上,我又能找到一些鞏固“遺傳學說”的證據。若是看正常的電影或者電視劇,他們是不會把衣服脫光的,於是乎我們就失去了模仿這一環節的機會。而在日本AV裏,多半又是女的上來就不穿衣服或者隻穿一條丁字褲。假如要費一點勁做作一下,譬如拍個修女或者辦公室的心血來潮事件,是要脫衣服,他們往往都很痛快,並沒有太多的反抗,不真實,所以也不利於模仿。而假如是中國港台的三級片片呢,我們那個年齡,似乎沒有什麼耐心去看那些慢騰騰的劇情片。所以,在現實中讓一個女人脫光衣服,在個人曆史中無先例無模仿條件,這種行為的產生,恐怕必將歸功於遺傳。

但這個過程不簡單,它幾乎經曆了我之前拚湊起來的那段野合中的每一個環節。之前我觀察校園裏的那些野合鏡頭的參與者時,總以為他們一旦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男女二人便會毫無顧忌地敞開心胸,盡情發泄欲望,一個幹柴一個烈火,攪在一起昏天黑地。這似乎與AV女優給我留的印象有關,我以為那些我所見的女人都是毒蛇猛獸,沒她們不敢幹的,沒有她們不想的,她們會把自己的男朋友伺候得舒舒服服。豈知並不全這樣,在咱們中國,並不是每個女生都如AV女優的。

比如我和餘若若,我們起先就很清白。我們隻是在桌子底下摸摸手而已。後來我們傳紙條為摸手所妨礙,慢了,但我更認為是傳紙條妨礙了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