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方起碼還有個手電指引目標,室友們不至於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那些混子就懵比了,隻能混亂地往外跑。
我發現梁凱也要往外跑。
我用手電照鎖住梁凱,從上鋪對著梁凱就飛了過去,一棍子就砸在梁凱的腦袋上。
要不是在空中我身體有點失去平衡,我這一棍子一定會砸丫的好好賴賴的,繞是這樣,這一棍子也砸得梁凱身體直晃蕩。
人群中棍子根本就耍不開了,我扔了棍子左手拿著手電,右手對著梁凱一拳一拳地猛搗,但是因為四處都是人很多拳都被外力影響的沒多大力量,隻有很少兩拳用上了力量。
我是顧不上別人,手電一直照著梁凱,直到混亂中手電被碰得掉在地上,梁凱才從我的拳下逃生。
混子們都跑出宿舍後,我撿起手電和鐵棍把門關上。
外麵不時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用手電照了一下屋裏的人確信剩下的都是宿舍裏的人後,便舉著鐵棍站在門邊,要是那些混子敢再進來,我一棍一個絕不客氣非打他們個爹媽不認不可。
其實我要是衝出去趁著黑夜一陣亂打說不定還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戰果,但是猶豫再三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不管怎麼說今晚,宿舍裏很多人都出手了,這是我最大的收獲。
一直到半夜時分,我確信這些混子都走了,才回到鋪上。
宿舍裏的人也很興奮,畢竟都是熱血青年,在黑暗中交流著剛才偷襲的經驗。
早晨五點半,我依然第一個走出宿舍,外麵鳥無一人,嗬嗬。
我獨自往江邊走的練拳場走。
到了江邊,拐進樹林,走了幾步我就停了下來。
有點不對勁兒。
雖然大多地方的雪都化了,但一些偏僻和背陰的地方積雪依然存在,這個樹林裏就有不少地方有積雪,在有積雪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些腳印,很明顯這些腳印就是剛踩上去的。
我抬頭透過樹林就看見練拳場裏站著六七個人。
我馬上就知道是那些混子。
我開始一邊開始後退一邊從腰後抽出了那根短鐵棍。
我看見了樹林裏的混子,混子也同樣能看到我,我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他來了。”
於是,那些混子便開始往樹林外跑。
我退出樹林,往我來的那條路上一望梁凱帶著四五個人從江堤處走來。
我往沙灘的下遊退去,也就是大磨禮強停船的那個方向。
混子們飛一般追來。
我並沒有使勁兒地跑,我跑了今天跑不了明天,這事兒是必須要有一個徹底的了斷的,既然必須有一個結果,我就做好了隨時還擊的準備。
我是倒著跑的,這樣我的速度就不會太快,那些混子跑得快的很快就追來上來。
第一個追上來的家夥手裏拎著個鎬把,當他跑到我的麵前掄起鎬把的一瞬間,我突然就停住了。
這個混子沒想到我會突然停下,慣性讓他直直地對著我衝來,連刹車都來不及。
我讓過他手裏的鎬把,身體一側就抬起了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