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白天時候這麼提議你為什麼不答應?”薊陽突然問道。
“白天那麼人的麵,而且還當著我五百年的情敵的麵,我就這麼妥協了,你讓我的麵子往哪兒擱。”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現在還不是一樣。不過薊陽並不揭穿他。不但不揭穿他呆會兒還要想一個體麵的理由讓其他三人接納他。
“我們回去吧。”山上有點冷。幸虧那三人都在養傷,起不了床,否則早發現她了。
“不,今晚你在這兒陪我一夜,從明天開始,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可是這裏很冷。”她凍得發抖。
“放心有我在。”他抱著她跳進坑裏,用身體溫暖著她。
“還冷嗎?”
“嗯。”他的身子猶如火爐。
“你的身子為什麼有時冷有時熱?”
“那是因為我煉過極火功和極冰功。”
“那是什麼功?”
“這兩樣功能增加人的靈力,但是極為痛苦,人要封鎖住全身的筋脈,在烈火中烤燒七七四十九天,然後在千年寒冰中冰凍七七十九天。別說煉了,光聽說就嚇死人。
“太可怕了,你以後還是別煉了。”薊陽忍不住又靠緊了些。
母親的傷已經好了。她又有體力興風作浪了。聽說最近娘安靜了不少,據薊月說是在跟她準備嫁妝。果然沒過幾天,煙波藍就神秘兮兮的說,她的嫁妝好了。煙波藍捧出一個看上去很貴重的檀香盒子,並再三囑咐一定要和她的丈夫們一起打開。
“娘,您已經把鳳靈送給我了,沒有必要再送這麼貴重的東西了。”薊陽有點小感動,果然世上還是娘最好。
“不貴不貴一點也不貴,這是為娘花了好多天的功夫做成,你一定好好看,不要辜負了娘的一片好意哦。”薊陽怎麼覺得娘那親切和藹的笑容中藏有一絲奸詐,是她的錯覺嗎?
薊陽捧著盒子興高采烈的往回趕,回到她的院子。這院子是三個爹以及白睢他們親自蓋的,依山麵湖。風景絕佳,和其他院落隔開。
裏麵裝的是什麼?好期待喲。薊陽邊跑邊想。
“讓為夫看看,拿的什麼東西。”剛進門就被白睢截住了。
“娘送的嫁妝,她說讓我們幾個到齊了一塊兒看。”
白睢拿過盒子打開,先是一怔,然後開始笑起來。
“不錯不錯,我嶽母大人的水平真是高,趕上蘭陵色色生了。”白睢邊看邊誇,薊陽一聽到娘被誇當然也高興,隻是那具蘭陵色色生是誰?她的腦海裏好像有些印象也。
她掂起腳尖也跟著白睢一起看,不看不當緊,一看臉皮從內到外,轟的一下炸開了。真是為老不尊,有送這樣的嫁妝的娘嗎?隻見盒子裏一一幅幅精美逼真的春宮圖,而且不是尋常的兩個妖精打架,而是一個女妖和一群男妖打架。饒是她的臉皮再厚,也有點害羞。
“睢,你看過就算了,千萬別和他們三個說,你要是能保守那個秘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薊陽決定色誘他,讓他嘴短,不再說出去。
“真的什麼都答應?”白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