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長卿已經以極速飛了過去,他當然有把握讓那湯沁毫發無損,本來那湯沁對自己做了那樣的缺德事,讓她損一下也是應該的。
當著無涯子,卻不敢做出這樣的事,這老頭不是那麼易與的。
紅衣墜下,滿場驚呼,隻見兩顆明星如追風趕月一般向那紅色馳去,星馳淖濯,紅顏落入銀河。
隻見當先一顆星,鶴顏蒼發,猶如西山不老鬆,直接向那紅影飛去。
又有一顆星,身勢更是矯健,卻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年青人,他的體格看上去實在是雄奇,形貌又與人不同,隻見他滿臉的麻子,就好像無量城中那賣大餅老頭常所用的芝麻。
頭上又有一根衝的小辮,那小辮看起來實在怪異,更兼他的頭上又捆著一根不知道是麻繩還是麻布一樣的東西,說不出的是寒酸還是怪異,看來不是無量地人。
那年青人修為實在驚人,本來比那老人後發不少,結果那老人行程才及半, 他居然先至,矯如遊龍,勢如閃電,實在是一個驚世的高材。
圍觀的人甚至都還沒有看到是什麼情狀,轉瞬之間,那怪模怪樣的年青人已經把那湯沁摟在懷中。
仿佛過了半晌,那麼老人才又落地,不是湯武又是誰,不過誰都能看出湯武實在是落後了不少。
“啪啪啪”,整場響起了轟鳴的掌聲,直如驚雷灌耳,李長卿本來聽這些掌聲也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早已經習以為常。
看到遠處,那無涯子已經高興到了天上,李長卿既然是他的弟子,出了這樣的風頭,他這個做師父的就不用說了。
無涯子在那湖山派隱居這麼多年,本事是有的,隻是你再有本事,沒人知道那就是沒有本事,如今他覺得自己也出了大大風頭,怎麼不會一時忘乎以。
李長卿這時卻覺得自己的懷裏有異動,定睛一看,隻見那湯沁正睜著一雙烏溜溜黑黢黢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神色之間有一絲厭惡又有一絲慌亂。
她見李長卿看著自己,突的一下子暈了過去。
李長卿當然知道,先前她那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失心瘋的人會有的眼神。
心下已經大定,他現在正抱著那女子,手上狠命的使勁,在她的屁股之上揪了一下,揪了下,果然手感滑膩,彈性十足。
一下子不過癮,手上又是加力,使勁的來了那麼一下子,果然舒坦,不得不說,李長卿已經雞動了。
李長卿即已雞動,但看那湯沁身體忽的顫抖一下,那閉著的妙目已經流出了一滴清淚。
雖是流淚,卻還是不睜眼,一味的裝暈。
李長卿正待再施魔手,那湯武去已經來了。
眾目睽睽之下,李長卿已經不得便,他也裝傻充嫩,完全當做認不得湯武,猶自把那軟玉溫香,渾圓如膩脂的肉體抱在手上,就當那湯武是個透明人一樣。
湯武已經微有怒意,這個時候怎麼好發作,雙手一抱拳道:“這位小兄弟,這個家女,頭腦不太正常,多謝你救她下來,現在可否把她交與我。”
李長卿當然不能就這麼容易的交與他,往後一退,把那湯沁往身後一收,手上自然的加了一分力氣,道:“你這樣的一個糟老頭子,怎麼能夠生出這樣的女兒,莫不是人販子,看上了這姑娘長得美貌,頭腦又不清醒,想從我這裏拐走麼。”
湯武大怒,但又不能發作,於是強忍道:“這裏的街坊鄰居都認識小老兒,這個怎麼能夠作得假?”
李長卿見捉弄這兩人夠了,知道過猶不及道理,於是對著眾人道:“本人李小抄,是魏無涯前輩的弟子,也是古月派的首座弟子,現在既然救下了之個女子,也不能隨隨便便的交與旁人,我且請諸位,這老頭說的可是真的?”
圍觀的眾人見湯武被稱著老頭都有些忍俊不禁,笑著笑道:“正是,這兩人的確是兩父女。”
李長卿大聲道:“既是如此,我就把這女子交與他,隻是以後若是此女子出了什麼被拐賣誘奸逼·奸等事,諸位可要為我作個見證。”
話畢將那湯沁交與湯武,交過之時,手上在那湯沁的滿月之上,又是狠命一抓,湯沁又是一顫,臉上已經是淚光漣漣,實在是吃了大虧。
湯武已經握緊了拳頭,他在這無量城中本有賢名,怎麼能夠和這個不會說話的小子一般見識,何況人家還救了自己的女兒。
湯武道:“閣下果然是少年英雄,我湯武自詡在飛升之道上在這無量城中也是少有敵手,不想今天去落在了閣下後麵,閣下今日救了小女,實在是感激不盡,不若到我府上喝杯水酒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