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道不明(2 / 2)

卻看到那文鴦與那文若好不親密,李長卿卻知道這兩個三世冤侶止不住什麼東西都是裝出來的。

現在大廳居中就隻有五個人,一個李長卿,他站著,就好像那等著受審的犯人一般,不過其實他與受審的犯人也差不多,畢竟無論是唐師我,還是穀清風,再後的湯武所為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他暫時也算得上是個犯人。

當然另外四個就是常唯墨,穀清風,唐師我,湯武。

現在萬眾矚目的焦點無疑就是唐師我。

唐師我與湯武,穀清風相互見過禮,就要說出他先前冒用他人姓名的事。

常唯墨雖然不喜,但見這年青人還算極懂禮數,也就不再怪他,隻等他說出個合理的解釋來。

唐師我雖然隻是年青一輩的弟子,看來也對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大有適應,他坐在那與湯武等人平齊的位置竟然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這就是所謂的位高權重者的天份,所謂天份無非就是見的比人多,看的比人多。

唐師我之所以有今時今日,當然也與他卓絕的天分秘不可分,實際上“佛怒紅蓮”第十二重的威勢就算在十仙門之中的宗主裏麵也不見得就能找出一個是唐師我對手的人。

能夠達到這樣境界的年青人,已經完全有理由比別人囂張,因為這就是年輕人的特權,更難得是唐師我居然這樣的識禮知大體。

看來他成為天下年青的人的楷模也實在是當得的。

唐師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果然是穩如泰山,現在已經很難得看到這麼穩重的年青人了。

“常師伯,先前我與泰山鍾九。李衝等人本來是來過無量的,而且我用的李過之名,這也實屬我的不對。”說到這個不對的時候。

唐師我已經長身站了起來,然後又是深深的一輯到底,李長卿看了心底冷笑,心道:“這小子假得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不得天下聞名,果然是騙盡天下人也算得大成功,老子偏偏就不吃這一套。”

於是橫目冷目,隻是眉眼對著那唐師我冷笑,看他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常唯墨卻漸漸的對這唐門弟子消了戒心,如果他上山來不是與無量爭利的話,說不定自己還會對他有加。

現在就隻等他把當日冒名的原因說出來。

“當日我與鍾九,李衝等人上山本來,也是存了一番將幹戈化為玉帛的心思。“唐師我既然已經起身,現在卻與李長卿並排而站。

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這兩人倒還是實在可以匹敵,隻見兩大致等高,李長卿卻反而略微壯實一些。

身上就有很明顯的彪悍之氣,再加上他那衝天而起的頭發,倒還是十足的精神。

而唐師我卻極其的內斂,也是一頭的墨發,那發色也極耀眼,也是低低的用黃色的絲綢將那青絲束起,看起來實在是一個清俊小生的模樣。

兩人來路大不相同,但有一點倒是相同,那就是都能得到女孩子喜歡。

可是若是論天下揚名的名聲,那可就天差地遠了。

李長卿這無量首座,在仙門之內的話,說大了也隻能說是人人識得,這唐師我就大不一樣。

天下青年俊傑無一不以他為榜樣,遠的不說,就算是李長卿的親親寶貝阿珂都是每次被李長卿得罪了,都要用唐師我來與他比較。

李長卿當然對他恨得要死,現在站在這大廳之中,仿佛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看向了他,實在已經是無可如何之日也。

唐師我既然說出了當日是想化幹戈為玉帛,當然就都要聽聽他究竟是如何的說辭。

“唐門與無量隻因三百年前的積冤,年青一輩的弟子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每每相遇說不定就要大戰一番,始終多有殺傷,傷人見血始終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能就此止住兵戈,豈不得功德無量的大事。”唐師我的這一番說詞果然是說得大義凜然,其意切切。

聽得滿室之人都是點頭不止,就連那李長卿一時都已經聽了進去,突然才又省得,那唐師我本來是自己的死對頭,自己若是也向著他,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於是馬上變點頭為搖頭,道:“你說的這些是大有道理,不過,現在好像上我無量山來找誨氣的也是你唐師我,難道你的意思也就不過如鍾九等人一樣,戰也不戰,就叫我門乖乖的把仙門排位交與你麼。“

“長卿師兄實在是說得好笑話,不過你說得,我也聽得,且聽了我把下文說完。“那唐師我竟然毫不動容,隻是笑笑。

李長卿隻道此人實在是深藏不露,演技已經與自己類似。

“我上山的本意卻就是是存了止戰息戰的心。“唐師我果然說出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