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湯沁吹燈的時候,她的臉上好像有了一絲紅紅的異色。
夜半,李長卿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他知道自己喝得太多,如果不是喝得這麼多的話,他絕不會如此的不適,湯府的佳釀雖不是大內秘製,卻也稱得上玉液瓊漿,如果不是喝得太多,自己絕不會如此不適。
他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幽香,這味道他從來都沒有聞到過,看來這是女人身上才有的異香。
他摸了摸身上壓著的,錦繡織就的緞被,覺得好像還在夢中,他卻不敢擅動。
他隻覺得自己的一隻手還搭在一堆軟軟綿綿的物體上,他自己的神思雖然告訴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是他趁也趁了,做也做了,現在心裏告訴自己要把手拿開,但他的手卻實在是不聽話,或許隻要是男人的手都喜歡這濕潤飽滿的感覺。
誰叫哪地方是人類生命的發源,隻要是個人都是吸吮著那裏生命甘泉而長大的。
李長卿心裏又有些意外,他已經習練仙法多年,對每個人身上的氣息脈絡都了如指掌,他實在不相信看起來那麼單薄的身軀用自己的魔爪撫摸起來竟然是這麼的偉大。
他害怕吵醒了旁邊睡著伊人,頭疼讓他的思維還不甚清晰,不過,就算他的頭腦清晰的時候,我想他也會覺得頭疼,這事情好像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該做的事情他做了,不能睡的床他也睡了,而不能解決的問題卻還是擺在那裏。
他看了看床上,有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羅帕放在那裏,從自己的方向看去,仿佛能看到羅帕上有朵朵的鮮花盛開,那花仿佛還是新鮮的濕潤,竟然是紅色的。
再看旁邊,還有一個粉色的荷包,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心動不已,實在做的太可愛了,
李長卿心裏微動,把破魔上的一個穗子解了下來,放在了那小妮子的背後。
然後自己將那荷包收入懷中,看看那小妮子的裸背,光潔如玉,實在是個人間尤物。
李長卿不由得心裏有些感動,這小妮子看來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看來自己身上已經承受了不得不承受的責任。
他已經確定,怎麼辦?文鴦那小子的毛病,那假冒的王鳥蛋製成的藥上是肯定見不了效的了。
這個事情怎麼辦,睡了別人的床看來也不是這毫無代價,隻是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他已經完全的睡不著,既然睡不著,不如早點起來,於是他起床。
最後李長卿踱了出去。
李長卿踱了出去,夜如止水,他的心卻沉得厲害,眼前得就要天明,自己就要上無量了。
他回頭看了看這湯氏的宅子,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的鼻子有些酸,世事如此的無常,一代豪門,為了所謂豪門的名望,居然到了要讓一個女子陪外人睡覺的地步,看來這裏麵的水深不可測。
隻是既然能夠為了聲威不墜想出如此老套的法子,可把自己也害苦了。
現在不用說,王鳥蛋已經有了,不過卻是假的,那文鴦是一定治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麼所有的責任都應該自己來承受,因為自己已經把別人睡了,女人的床可不是誰都能上的,既然上了那麼就得付出代價。
李長卿現在已經到了該付出代價的時候。
李長卿回到了阿完及老伯睡得客房,阿完還在說著夢話,口裏夢囈著,李長卿及近了,才聽到他嘴裏是在叫著小紅,大概說的是小時候過家家的事情,不由得苦笑。
卻再也睡不著,合衣枯坐到了天明。
等到雞叫過第三遍的時候,門外居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李長卿正待出聲,卻見阿完一下子翻了起來,道:“師兄,門外是小紅。”
李長卿奇道:“你之小子也太厲害了吧,這樣子你都能知道。”
阿完道:“怎麼不知道,我已經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李長卿敲了敲他的腦袋道:“你是日有所思,夜上所夢,想女人想瘋了。
阿完訕笑道:“哪裏有這種事,小紅身上有異香,難道你不知道麼?”
李長卿突的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門外的果然是小紅,李長卿雖隻兩三天沒有見過,卻覺得這小妞好像又長漂亮了,果然是豐乳肥臀,唇紅齒白,一代絕色,隻是卻在這裏做了個丫環,實在有些暴殄天物。
隻見小紅進來卻還是端了些吃食之類,用她那一雙銷魂眼看了看李長卿,又與阿完說了幾句 閑話,就又出去了。
等她出去的時候,阿完猶自不舍,看來真的是戀愛中的樣子。
阿完道:“大師兄,你聞到沒,是不是有異香。”
果然,李長卿這時候才聞到,的確在那小紅走後,房間內有一股纏綿不絕的香氣,幾乎能讓人迷醉,果然是一股異香。
隻是這異香怎麼讓自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是夢中,又好像現實,難道這香味還有讓人失神的作用。
阿完也在那裏東嗅嗅,西嗅嗅,最後竟然把鼻子湊到了李長卿的身上來,
阿完道:“大師兄,怎麼整間屋子,反而是你身上的味道最香的?”
李長卿的心底已經冒出了一股寒氣,看來與他想像中不一樣,湯沁為了他看來不是什麼都願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