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欺負多久?”
“永遠。”
“可我活不到那個點。”
“那就欺負到我死。”
敏感的神經被最後一個字刺醒。手裏冰冷的雪球在觸及到陳默臉龐的前一秒而落下。
“不許說這樣的話,要死也得是我先走,你斷後。”
冰冷的手,被陳默那雙大大溫暖的手緊緊包圍,放在他的胸前。
“現在,以後,就隻為你而跳動”
胸前很暖,衛小北變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跳動的位置。幸福的目光在陳默的臉上久久凝視,然後輕輕閉上,溫暖的氣流襲上唇間······
“怎麼樣?初吻獻給我是很值得的吧?”
“什麼是獻給你的啊?明明就是你給奪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隨便。”
雪地上,兩個背對背的身影緊靠著。
“那就再對我隨便一下啊!”調皮的笑容在陳默的臉上流光溢彩,很快就被取而代之的是耳朵被揪住後幸福甜蜜的微疼感。
“你是在什麼時候欺負我成癮的啊?”
“就是說我從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唄!”
“知道就好,幹嘛說出來!”
“就是你獻初吻的時候。”
“那是不是有個姑娘獻給你她的初吻,你也要如對我這樣般對她啊?”
先是點頭,爾後搖頭,兩個人在雪地裏幸福的打情罵俏著,連地上的積雪都在掩嘴笑看著他們的幸福。
“你是怎麼習慣被我欺負的?”
“忘了,就是不知不覺中習慣了。”
陳默的臉上忽然露出緊張的神情,“你知道嗎?剛才我在教學樓上看到有一個和你穿同樣衣服的在學校門口被車給撞倒,我以為是你,那時候我就覺得若是失去了你,就像是失去了全部,失去了整個世界!我狂奔過去,看到不是你的時候,就歇斯底裏的想你!”陳默用手幫衛小北理順著被寒風吹亂的劉海,眼睛裏全是憐愛之情。
“好感人的詛咒!詛咒說的都這麼好聽,不過已經過時啦,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聰明的笨豬!”
“什麼詛咒,什麼過時啊!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件天藍色的衣服是你的,是事實嗎?”
陳默驚訝的看著衛小北的時候,她特有成就感。
“你怎麼知道?”
“就隻回答YesorNo?”
陳默點點頭。
“平安夜那天晚上你沒在網吧玩遊戲,而是一直跟著我?”
“誰跟你說我玩遊戲了?你玩失蹤,我倒想玩遊戲,可玩的下去嗎?”
衛小北幸福的傻笑著。
“那口袋裏的錢···”
“不用還了,每天一個吻就行。”
嬌滴滴的一聲討厭讓陳默吃驚的看著衛小北。“哎,那天在大街上酣睡入豬,那天惡的不顧及形象吃點心的,和現在的你,是同一個人嗎?我很懷疑!”
一個指甲大的小雪球在陳默不注意的時候,被衛小北從衣服的後領裏空運下去,原來衛小北也很愛惡作劇。
“為什麼這段時間變的那麼冷漠而又孤僻,我都快不認識你了。”愛惡作劇的手被捉到的時候,陳默問。
“都是被你氣的,還相信是我故意推的暖暖嗎??”
“女人都愛記仇,你不例外嗎?”
“我不例外的話,就不會和站在這了。”
“其實冷易軒把滑冰場的監控視頻給我看了,不是你的錯,是我錯了,對不起,以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都說人的性格都很難以改變,可那隻是客觀上的,當遭遇種種事情後,是身不由己的。”
兩個人都彼此沉默,這就是最好的交流吧。
夕陽在黃昏的最後一刻露出了燦爛笑容,手牽手看夕陽的幸福畫麵一輩子能有幾回?除了珍惜,就是好好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