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把它帶到客廳,見女子並沒有醒轉的跡象,我便開始嚐試跟這個家夥溝通,結果我白白說了半天這貨鳥都不鳥我。
頓時這小暴脾氣就上來了,對待人品不端的雇主我都沒有好臉子,我這主動搭茬兒他還端上架子了。
“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現在如果想滅了你輕而易舉,但是我知道你們之間可能存在著什麼,隻是你不說我又怎麼幫你”
見這貨還是沒理我,我心裏麵好像有一萬隻羊駝呼嘯而過,我幹脆拿出來滅魂符,擰開水杯的蓋子,將滅魂符壓在上麵,正一點一點的向下探去。嘴裏念叨著:
“既然油鹽不進那就送你回老家吧”
遭到脅迫的滾刀肉終於跟我說了第一句話:
“不要殺我”
我的臉上畫滿了問號,這個聲音怎麼會這麼熟悉,是白月……
這一刻我的心裏感覺真的很難說清,許久未見的白月嗎?我嚐試性的叫了一句
“姐?”
緊接著白月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隻是聲音很迷茫,顯得很猶豫。說道:
“你是誰啊?”
難不成白月失憶了?還是稀裏糊塗的喝了孟婆湯?而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幅鬼樣子?
“你是白月嗎?”
綠色的氣體陷入了沉寂,足足有十多秒鍾之後才回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我感覺我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一樣”
我越來越覺得這個東西跟白月有著莫大的關係。
“你活了多久了?”
白月走了能有月餘,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狀況才對,但是她的聲音竟然和白月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像走過了很遙遠的路程,對麵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光幕,在去往光幕中的路上走了可能是二十幾天,又或是一年或者兩年,也許是幾十年,中途我無數次的放棄,但是又無數次的掙紮站起,隻是忘記了最後有沒有進入到那裏”
這些話怎麼聽怎麼像白月,但是我不相信事情竟然會這麼簡單,雖然它的聲音幾乎和白月一般無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我已經有將近二十天沒有見到她了,說不準真的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的話語雖然很像白月,但是它的話語迷茫中帶著嚴謹,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畢竟它沒有明確的說明它存在了多久,同樣也沒有明確的說明它到底是誰。不死心的我繼續追問道:
“你可有什麼印象深刻的事情嗎?”
那個略顯迷茫又有些緩慢的語氣再度傳了出來,道:
“我印象裏好像有一個人,一個男孩,好像是……是誰呢?”
它的話語仍舊嚴謹,並沒有說明,卻又給人希望,這時候我心裏的猜忌更加重了,如果它是白月,她可能忘記了一切,也可能一直記掛著我,如果記掛著我,那麼就肯定不會在繼續拿我當弟弟看,畢竟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雖然在白月和葉婉之間讓我無法抉擇,但是我心裏卻想讓二人永遠的陪伴在我的身邊。
想到這裏我便開始旁敲側擊,我挑著眉毛問道:
“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
“嗯,是吧”
“你大爺的,你敢耍老子,今天不給你點兒苦頭嚐嚐老子不叫白天”
“嗯,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的弟弟名字叫白天”
“去你大爺的吧”
我手裏捏著滅魂符向那個邪穢壓了下去,雖然滅魂符的威力不小,但是我相信眼前的這個家夥不會那麼輕易就死了,所以下手也黑的,符紙接觸到它的時候,它渾身直冒煙兒。隨即便告饒道:
“上線饒命,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上仙饒命”
我抽出符紙,將寫著‘太一赦令’的瓶蓋扣了上,剛想去叫醒白訣,便感覺到後背處有陰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