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生活徹底亂了,雖然我也不想這樣,不想這樣”
說著說著便坐在圓床上哭了起來,接著又說道:
“我過的日子都不如雞,起碼不會被打,起碼不會同時被幾個、十幾個髒男人……嗚嗚”
雖然猜到女子的生活很不幸,但是心裏仍舊沒有多少的同情,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菜是你自己點的,你就要為自己的人生買單。不過……”
女子聽見我的話後停止了哭泣,聞聲望來,狐疑的看著我。我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
“如果你真的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倒是可以小幫一下”
女子止住了哭泣,挑眉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求求你救救我,就是讓我當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我直接將煙頭順著窗戶丟出了窗外。說道:
“你們一共多少人吃過猴腦兒?”
“二十多個人,嗯,二十多個人全都吃了”
“他們都是D縣的嗎?”
“不全是,但是最近都在D縣,昨天他們還來……”
“今天晚上他們也會過來嗎?”
“今天晚上去文萱那裏”
“哦,今晚我和白訣想要留下來”
女子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那表情好像在說‘說好的救我呢?’
我瞥了她一眼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是你家沒有見到鬼氣,有可能是妖物作祟,我倆在這裏看著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要對你不利”
誤會解除了之後,女子便給她‘老公’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一聲,我和白訣就住在他們家的客房裏。女子簡單的做了點飯,沒什麼胃口便吃的很少,白訣回房睡覺去了,我則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由於無聊又睡不著覺,開著電視打發時間。
博物館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就是要找出這個猴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除了一些基本上解不開的結之外就隻剩下這個了,然而看著看著電視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具體哪裏不對還說不上來,就像有點莫名的心悸一般,我穿的鞋是有點類似跑鞋的那種,所以走路聲很輕。
我來到主臥外的時候我便聽見裏麵傳來夢囈聲,我嵌開一點兒門縫鄉裏麵看去,此時女子正皺著眉頭,臉上的五官也近乎擰在一起,仿佛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而她的身體上正懸浮著一層淡綠色的氣體,看樣子就是這邪物作祟。如此一來就好辦多了,我拿起來一個水杯,在水杯蓋子上麵寫下四個大字‘太一赦令’。正是腓腓教我的封鬼符,我右手拿著杯子,拇指按著杯子蓋。衝了進去。
那團氣體近乎是一個人形,隻是非常的模糊,有點像泡沫一般,隻是一個輪廓。它茫然的向我忘來,我左手直接探出,想試探一下虛實,卻不想這輕飄飄的東西竟然從我的指縫中擦過,留下手上冰涼的觸感。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怪?從另一種說法來看,我雖然擁有極陰極陽之氣,但是我也算是先天純陽體和先天純陰體相加的總和,能觸碰到鬼魅邪物更是不在話下,怎麼今天會這樣?時下實在不好多想,再次出手的時候已經伴隨著佛唱。左手向前探出之時口中大喝:
“般若波羅蜜”
確定能夠觸碰到它的時候嘴裏不停的重複著佛唱。手上也不閑著,隨著佛唱的加速,手上的速度也在遞增,手也正在呈順時針旋轉,為什麼要轉?當然是為了減弱他逃竄的力道,十多秒鍾的時候這東西的身子便被我裝到被子裏一半,他本來不算太小的軀體在我每一次送入道瓶內的時候都自行縮小了很多,但是這麼轉也卻實挺累的。
思前想後我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將水杯放在地上,用兩個手往下拉扯,果然這個方法好用的很,隻是這架勢有點尷尬,想小時候幫爸媽擠牛奶一樣。
幾秒鍾後終於將這團綠色的霧氣糟糟的東西裝進了水杯蓋上了蓋子,隨後便躡手躡腳的跑出女子的房間,先不說這些吃猴腦兒的人的死活,就先問問這家夥問什麼纏著他,是猴子死了之後發生了變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