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悶的刀疤聞言,欣賞的看了看眼前的卷毛,感慨萬千的長歎一聲:“阿卷,說的極是,這年頭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啊。等大哥傷好了,好好的重振旗鼓,團結西廠的眾兄弟們好好的大幹一場。”
“大哥,這麼想就對了,什麼羅老大,什麼陶森,什麼丁虎的……我們還不看在眼裏呢”。
卷毛握緊拳頭,暗自發狠的不以為然。
滿病房的煙霧繚繞,烏煙瘴氣的煙霧彌漫了整個房間。刀疤老大和卷毛在計劃盤算著,為西廠以後的未來發展趨勢一一打算著。似乎對未來前景充滿了期待和幻想,又似乎忐忑不定的擔憂著以後的艱難險阻?
就在這時,擾人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刀疤老大的思路。
卷毛嘴裏念念有詞的嘟囔著,“又是哪個招人待見的人物”?不禁意的瞄了一眼手機上的顯示屏幕。眼睛定格在屏幕顯示上“小老大陶森”,頗感意外的皺了皺眉頭,又是一個擾人的人物。
看著卷毛一臉的不悅,眉頭緊皺。刀疤老大好奇的隨口一問,“阿卷,是誰來的電話,怎麼一臉的不情願”?
“大哥,你猜猜會是誰能讓我有這個表情”?
卷毛一臉的不屑一顧,緩緩的說道。
“阿卷,不會……不會又是羅老大吧”?刀疤覺得不太可能,瞬間有些疑惑不解。
卷毛一臉不悅的點了點頭,“大哥,是羅氏集團羅老大的小跟班,小老大陶森的電話”。卷毛想著陶森那一臉冷冷的目無表情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阿卷,把手機拿過來,我到想看看他們又是唱的哪一出”?刀疤示意卷毛不要出聲。
刀疤老大接過卷毛遞過來的手機,緩緩的接了起來。
“是西廠的刀疤老大吧,我是羅氏集團的陶森”。對方自報名號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小老大,我是西廠的刀疤,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刀疤老大不急不躁的回應著對方。
“羅老大讓我通知你一聲,明天的午宴不設在家裏了,改在城外的特色小吃。”
陶森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簡單明了的交代著刀疤。
刀疤不禁眉頭一皺,覺得簡直不可思議,試探性的詢問著:“小老大,你這是傳遞的哪個版本的信息”?
“什麼哪個版本,能有幾個版本?我現在所說的話就是最終版本”。對方的陶森似笑非笑嗓門略有提高的喊著。
“可是……可是小老大,在你之前的一個多小時,羅老大親自打過電話,明確通知說是取消了明天的午宴……還……”。
刀疤想要提及到生意合作的話茬,想說羅老大也告知暫時告一段落,停止合作了。想了想猶豫的又咽了回去。
“刀疤老大!剛才你所說的是羅老大親自通知你的,但現在我所說的,也是羅老大讓我親自告訴你的,怎麼?有什麼可質疑的嗎?是質疑我,還是質疑羅老大。是……是不是不想去赴宴,那可以一口回絕,我如實彙報給羅老大就可以了……”。
陶森略有怒意,一臉不悅的對著屏幕,強硬的態度冷冷淡淡的說道。
“小老大,真是誤會了,我隻是想弄清楚情況,怎麼可能質疑你小老大的話,更不可能質疑羅老大的話。羅老大的意思我怎敢不遵從。明天中午我準時去城外的特色小吃”。
刀疤瞬間覺得脊背發涼,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急忙附和著。
“城外就那一家特色小吃,記得帶上那個你們的二哥。過時不候……”。
陶森冷言冷語的說完後,和平時一樣,沒等刀疤老大再說什麼,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刀疤拿著手機,聽著裏麵的忙音,腦海裏飛快的轉動著,真是滿腦子的問號和困惑。
煩悶的又點起一根煙,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卷毛真是按耐不住了,滿臉的不悅。“大哥,我都說了你現在不適合抽煙,傷口還沒有好,再抽下去身體怎麼能好”?
看著卷毛一臉的擔憂,不悅的神情,苦笑了笑。“阿卷,大哥答應你就抽這一根,再不抽了,縷縷思路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