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會兒電話打過去,就實話實說你的手機在我手裏拿著,你在病房睡覺根本不知道。”
一心要替刀疤老大分擔的卷毛,著急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刀疤怎麼會不明白卷毛的好意,但深知此方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阿卷,羅老大打電話應該是和明天的赴宴有關,但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平時都是陶森給我打電話,今天怎麼會例外了”?
隱隱約約預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刀疤老大接過卷毛手裏的手機,細細的看著來電的顯示時間。
“阿卷,距離羅老大打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而且給我的手機打了兩遍。”
想著羅老大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刀疤老大不禁覺得後背發涼。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哥,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要不我去和羅老大說,你就是睡著了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卷毛一臉苦悶,憤憤然的急急說道。
“阿卷,你去說沒有意義,還會讓羅老大認為故意找托詞和借口,我既然是西廠的老大,就得能承擔和麵臨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刀疤打定了主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卷毛,嚴肅的說道。
“大哥,有什麼打算”?卷毛不安的注視著刀疤。
“我先把電話給羅老大回過去,看看他怎麼說,總覺得不止是和明天赴宴有關,赴宴可以直接讓陶森打電話……,應該是還有別的事情”。
刀疤若有所思的琢磨著,有些擔憂的自語。
刀疤拿起手機撥出了羅老大的電話,“喂,我是羅弘斌”。電話那頭傳來羅老大的聲音。
“羅老大,是我,西廠的刀疤。”刀疤一本正經的對著手機。
“喔!是刀疤啊,忙完了有時間接我的電話了”?羅弘斌不溫不火的緩緩說著。
“羅老大,你是誤會刀疤了,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適,晚上睡不好。剛才有些睡沉了沒有聽到手機的鈴聲。”
刀疤略帶謙恭的向羅老大解釋。
“刀疤睡眠質量不錯啊,聽說你那這兩天不太平,西廠生意上沒有受什麼影響吧”?
羅老大略帶關切的說著客套話。
“羅老大,消息真是靈通啊,西廠半夜發生了爆炸事件,我同時也受了點小傷,生意上還好,沒有太大的損失”。
刀疤輕描淡寫的訴說著西廠的爆炸事件。
“原來西廠這麼不太平,刀疤的傷有無大礙啊”?羅老大作勢關心的詢問著刀疤。
“羅老大,我的傷已無大礙,承蒙你惦記了。真是不勝感激。”
刀疤誠懇的說著感謝之語。
“羅老大,不知道你今天打電話來可有何指教?是不是因為明天的赴宴……”。
羅老大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赴宴?受傷是不是腦袋都有些淩亂了。刀疤既然受傷了,明天的午宴就取消吧,以後生意上的合作也暫時停止吧,你……你就先好好的養傷調養身體吧。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以後再說吧……”。
羅老大像拋定時的炸彈一樣,拋出了一翻冷冷淡淡的,不溫不火的話語。就像拋鉛球一般,把西廠刀疤拋出了九霄雲外……。
刀疤聽著這突如其來的冷淡話語,頓覺的困惑不解。似乎很陌生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羅老大,我的傷不礙事,不會影響到明天的赴宴,更不會影響我們生意上的合作啊。”
刀疤明顯感覺到羅老大的冷酷無情,不知道是何原因讓羅老大有這樣的變化。略有深意的回應著羅老大。
“刀疤,先好好養傷吧,這段時間西廠都不太平,生意上的事情,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就先這麼定了,我還有事要辦先掛電話了。”
羅老大似乎心意已決,冷冷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沒等刀疤老大再說什麼,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聽到手機掛斷的聲音,刀疤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手拿著手機呆呆的愣在那裏,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一直聽著電話的卷毛,沒有太聽清楚羅老大的說話內容,但從刀疤老大茫然的表情裏,明顯感覺到了對方態度強硬,語氣不夠友善。
內心深處煩悶不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擅作主張沒有叫醒大哥接電話,惹出了禍端。
看到刀疤老大一直呆愣的站在那裏,拿著手機一言不發。卷毛不安的自責起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