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回,記得刀疤雖然身中傷,但好在通過肥仔卷毛等人的努力,弄來醫院的及時,這才沒有釀成西廠的大禍,此時是刀疤住院所蘇醒的第二天,刀疤的床邊堆滿了西廠馬仔們所送來的禮物,隻是眼見如此的刀疤卻並不能安心下來,他的心中似乎還有著其他的事情。
就在這時,正當著槍傷剛好的刀疤走在床頭徘徊之時,隻聽病房門前響起“鐺鐺”數聲,卷毛便拎著熱乎的早餐而微笑著走了進來。
“喲大哥!今天我看你挺精神呀,看樣子傷好了不少。”卷毛發自內心的笑著,他放下手中的早餐,微笑著向床邊的刀疤扶去。
“哎,不用這麼累,我雖然受了點傷,不過倒也還能走哇”刀疤說完,他便心有感動的拍了拍一旁卷毛的肩膀,略有欣慰的靠坐在了床上。
見著刀疤的身體與心態還算不錯,卷毛的心裏便也總算安心了許多,不過雖然這一方麵或許暫時告一段落了,但其他方麵就恐怕沒有那麼消停的了。
“對了阿卷,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刀疤靠坐在床頭,隻見他伸了伸懶腰,表麵上雖然是若無其事,但心中卻十分焦急的輕聲問道。
站在一旁的卷毛一聽刀疤的詢問,立馬就明白了此時刀疤心中所想,這時隻見卷毛輕聲的咳嗽了幾下,瞄了瞄身後緊閉的病房門,隨後則是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與著刀疤低聲的彙報起來。
“警察那邊暫時還沒什麼問題,隻是問了些簡單的問題,好像沒有太過懷疑什麼。”卷毛不緊不慢的撓了撓頭,他一邊想著一邊低聲說道。
聽到這裏,刀疤的心中也總算是鬆下一口氣,雖然自己在道上並不是個怕事的人,但畢竟和警察打交道那是十分麻煩的,搞不好連自己都要陷進去,想到這裏,刀疤緊接著便看了看眼前的卷毛,對著其低聲斥責起來。
“阿卷呐,不是大哥說你,你跟著我也有十幾年了,和槍傷有關的這種事情,你這次怎麼這麼欠考慮?”刀疤一言一語的說起了自己的擔憂,在他所說的這番話中自然也不難聽出,受到槍傷自然應該送到道上所開的私人醫院,而不是走險的送來公家醫院。
聽完病床上刀疤的這番話語,其實在刀疤還在手術室時卷毛就已經反應過來不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雖然受的是槍傷,但好在經過檢查是個鳥彈,這才沒有讓警察過度的對此事懷疑。
床邊的卷毛將著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病床之上的刀疤,這才讓刀疤漸漸消起了內心的顧慮,“看樣子,這次真的是蒼天保佑哇。”刀疤內心滿滿的感激,他不由自主的歎著氣感歎道。
“是啊大哥,這些年雖然西廠一直不太景氣,不過你對我們兄弟的好肯定是感動了上天,這才沒有讓大哥有什麼災禍,更何況二哥這次在你住院期間也幫了不少忙,這可真是西廠的福氣呀。”卷毛撓了撓耳朵說起這些天生意上的運作情況,聽起來在著汪陽的臨時帶領下,整體倒是還算正常。
聽完床邊卷毛所說的些許事情,雖然其中不少情況的確勝在汪陽,隻是任憑著卷毛說完了這麼多,但刀疤的臉上卻不知為何表現不出什麼喜樂。
“嗯… 看起來這個老二是有點能力,不過……”說到此處的刀疤不知為何的欲言又止,他的臉上似乎寫上了什麼擔憂。
“大哥,你是還在懷疑什麼?”卷毛很快就看出了刀疤的疑慮,他略有些不解的撓頭問道。
聽到這裏,病床之上的刀疤輕輕的歎了口氣。
“阿卷,我來問你,那天晚上著火之前,值班的兄弟可都檢查過?”
“睡覺前都檢查過,和以前一樣。”
“那… 那天晚上,著火的時候有誰還在外頭嗎?”刀疤的心中堆滿了猜測,他用著認真的眼光衝著卷毛低聲問道。
坐在一旁的卷毛一聽,他便明白了此時的刀疤正為著火之事而思考呢,不過仔細想想那天晚上好像也沒誰在外頭啊……
“不對!,有一個人,二哥那天晚上在外頭,好像… 好像記得就是那個時間左右才回來的。”卷毛仔仔細細的回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連連撓著頭而輕聲答道。
“這麼巧嗎……”聽到這兒,刀疤竟眯著眼睛搖起了頭,似乎此刻的刀疤心中已經有了第一目標。
看著眼前的刀疤如此懷疑的樣子,坐在一旁的卷毛自然很快便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什麼,“大哥,你是說… 二哥,他放的火?”卷毛先是謹慎的回過頭去望了望緊鎖的房門,隨後則靠了靠刀疤的耳邊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