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午,注定多事多秋…好好的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上午就這樣在驚魂動魄中度過了…。
從丁虎,陶森帶著保鏢,幾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到上演“無間道”刀光劍影,兄弟背離,相互懷疑相互指責,再到千鈞一發的驚人電話。讓屋裏所有人驚慌失措,緊張不安。又隨著電話免提
的展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真相…!
從驚慌,不安,緊張,恐懼,疑惑,到出人意料的真相。讓此時的汪陽,像經曆了半個世紀那麼長…所有這些年沒有過的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種種境界。在這個多事的上午都經曆了…。
汪陽挺了挺疲憊的身體,看了看沾滿鮮血的衣領。忍著身體的疼痛…,心懷不甘的看著刀疤老大…。
此時的刀疤麵無表情的,目不轉睛盯著茶桌旁的電話。一秒…兩秒…三秒…一直沒有反應,像在沉思又像是在遐想又似乎是在領悟…不得而知…?
此時屋裏人表情複雜最有變化的那就是…對了,就是半邊天--丁虎。
丁虎還沒有從馬老黑在電話的出現中反應過來,還在因為刀疤和馬老黑的不明勾結,暗自疑惑不解。卻因為免提中馬老黑的送“禮”提醒,給震到了…!
心裏暗自尋思著:“這馬老黑…這‘禮’這送的也太是時候了吧…”!
丁虎迷惑的瞄了瞄刀疤,暗自嘀咕著:“這刀疤…勾搭條\子勾搭的挺正啊…”。
心想這馬老黑真是壞了自己的好事,剛才還在沾沾自喜手下辦事得力,放出的風讓稽查大隊給刀疤上上“緊箍咒”…!讓刀疤肥肉,吃不到嘴還得吐出來…?
可是…可是?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馬老黑?想想這一大早的有備而來,勝券在握…本以為可以讓刀疤在小老大陶森麵前。讓他老大顏麵掃地,能力盡失。搞他個內外夾杠,對內起內杠鏟除手
下,讓他這個老大沒顏麵,再對外被條\子看住,讓他沒能力和羅老大合作。逼著羅老大收回和刀疤的合作權。恭送相讓我丁虎手裏…!
丁虎惶恐不安的心裏嘀咕著:“怎麼他媽的就版本不一樣呢?哪裏出的問題?難道早上出門太早,沒看黃道吉日?我命中犯馬…?”和姓馬的相克…?
此時的丁虎煩躁不安的瞄了瞄一直注視著電話的刀疤,又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陶森…心裏暗自嘀咕著:“這一大早是白忙乎了”,眼看到手的肥肉遙遙在望…卻栽在了這擾人的電話上…?哎…
哎,出師不利啊!
心煩意亂的丁虎狠狠的瞪了瞪那一直專神電話的刀疤。暗罵道:“這次沒能教訓你,讓你躲過了這一關?下次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便宜事了!哼…哼!咱們等著瞧……!”
就在丁虎還在暗罵時,一直專神注視電話的刀疤突然把眼睛從電話旁挪出來。隻見刀疤兩眼睛通紅,眉宇間透露著陣陣寒氣……不知道是注視電話瞪的時間太長?還是怎麼滴…?看著讓人後
背發涼…!
隻見刀疤虎視眈眈,恨恨的瞪著丁虎,分分秒秒都冒著殺氣…
驚恐不安的丁虎看到刀疤有恃無恐的眼神,頓覺後背一陣陣發涼…這tm是夏日炎炎烈日當頭嗎?怎麼比吹了冷氣還冷…!
憤怒的刀疤哽咽的咽了口吐沫,強忍著即將爆發的…看了看似乎還是悠閑的陶森。長舒了一口粗氣,頓了頓幹裂的喉嚨。大聲的說道:“我刀疤今天認栽了,隻是告訴大家,屬於我刀疤的誰
也甭想拿走!用下三濫下四濫的手段在我刀疤這通通沒用。我會以牙還牙的…!”
說到這不經意的漂了眼還在煩躁的丁虎。
此時的陶森終於睜開了雙眼,不懷好意的瞄了瞄丁虎,又意味深長的看向刀疤。慢慢的捋了捋領帶,一語雙關的說道:“今天打擾了西廠眾兄弟的寧靜,見諒了…我帶羅老大看望大家了。”
說完微微站起來,緩緩的走到刀疤麵前。拍了拍刀疤的肩膀,慢絲拉語的說道:“來-日-方-長,合-作-愉-快”!
刀疤略微謙恭的點了點頭,“合作愉快,來日方長”。邊說邊藐視的漂了眼愣在一邊的丁虎…。
刀疤看了看那站不穩衣領沾滿血的汪陽,又看了看捂著肚子強忍排氣的張大頭。又回頭看了看略為興奮的阿卷,和那一直迷茫的肥仔。略為激動的對陶森說道“小老大,今天讓您見笑了,過
後我會去羅老大那,登門拜訪謝罪…”。
“隻是苦了我的兄弟,蒙受不白之冤了。這筆賬我會記得,找該算的人一絲不毫的討過來……!”
說到這刀疤狠狠的瞪了瞪丁虎。
這時陶森雙手拱拳道:“打擾了,再會!”
刀疤急忙雙手拱拳謙恭的說道:“哪裏…!哪裏!見笑了,恕不遠送!”
此時愣著的丁虎也反應過來,看了看那瞪著自己滿是敵意的刀疤。警惕的附和著:“不送,不…再會!”說完跟著陶森悻悻離去…
這場緊張動魄而膽戰心驚的生死存亡戰爭,隨著這夥不速之客的離去而煙消雲散…?不!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屋內隻剩下西廠的眾位兄弟,汪陽看看滿身傷痕的自己,又看看流露關切眼神的卷毛。和那當自己是親二哥的肥仔。又回頭看看那麵露痛苦不堪的大頭…再看看那曾經拔刀相見的刀疤老大。
汪陽心裏此起彼伏,戰爭真的結束了嗎?隨著那些不素之客的離去,自己真的安全了嗎…?汪陽疑惑而迷茫了…!
等待汪陽的究竟是什麼?是安全的港灣?還是又一場恐懼的戰爭?汪陽今後的命運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