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大地,正午的陽光暖暖的映照在屋裏的每處角落,汪陽用手遮住從窗戶透漏的幾縷金光,溫暖的陽光,絲光閃閃從汪陽的手指縫間暖洋洋的映照著臉頰。似乎要溫暖汪陽受傷的心靈和血痕累累的身體!
汪陽看著屋內的幾個人,曾稱兄道弟的馬仔,曾一起一個被窩滾過的,曾酩酊大醉、把酒言歡、劃拳行令過的…!心裏猶如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汪陽什麼都不想說,隻覺得身心疲憊不堪,回首這一上午的種種心驚肉跳…仍然還覺得不寒而栗!此時的屋裏其靜無比,隨著陶森、丁虎等人的離去,屋裏難得的清淨。好似一個繁華的鬧市恢複了清晨少有的寧靜…
讓人覺得是那麼的放鬆…
安適如常,大家都一言不發,似乎都在享受這緊張、恐懼…後恢複的這份苛求的寧靜!雖然這種風平浪靜後不知道會不會是狂風暴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雨將至的靜悄悄…?
好似都不重要了,命中注定該什麼就什麼吧!
就當汪陽還沉浸在陽光暖洋洋的普照下,那份暫時的寧靜隨著刀疤的一聲“咳、咳、咳”而被打斷……
刀疤咳了咳,喘了口粗氣,頓了頓…看著屋裏幾位注視的眼神,緩緩的說道:“今天是個心驚肉跳的日子,小老大陶森是代表羅老大,來看望我刀疤的管理才能…”。
刀疤哽咽著繼續說道:“所以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無間道’…,雖然過程膽戰心驚,好在最後我們是大有收獲。知道了事情的最真真相…也還原了兄弟們的清白…”!
刀疤略有遲鈍的…看了看汪陽,接著說道“雖然讓你們的二哥…受了點小委屈…,不過好事多磨啊!”
“這個委屈值啊”!
此時刀疤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張大頭,慢慢說著:“今天,我作為你們的大哥,所有的過激言行,都是出於無奈之舉啊…。等著看戲的人太多啊…”!
刀疤哽咽了下,略為動情的說道:“我上演的難啊!老二是身體流血…大哥我是心裏在滴血啊……!”
“我…我,”刀疤說道此時激動的拍著胸口,連連頓捶:“我這…疼…疼啊!”
看到刀疤如此的神情,汪陽感到吃驚…,而此時的卷毛急衝著刀疤哽咽著:“大哥,大…別這樣…”。
刀疤低頭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抬頭說道:“現在外人,不想幹的人都走了,屋裏就剩下我們自家兄弟!”
刀疤哽咽著拍著胸前,誠懇的說著:“我刀疤對待兄弟那是交心交肺…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義不容辭……!”
刀疤頓了頓:“兄弟們對我也是義無反顧,肝膽相照……。”
刀疤繼續說著:“今天我讓自家兄弟流血了,這筆賬我刀疤早晚會找,那用計之人討伐回來。”
刀疤不經意的看了看汪陽繼續說著:“老二…覺得委屈可以往肚裏咽,當然也可以另謀出路……?”
汪陽還在心裏琢磨不透,嘀咕著:“這刀疤,這是唱的哪一出?”
還在暗自嘀咕時,聽到刀疤提到自己。慌忙的答道:“大哥…,這是哪的話,我跟定大哥了,除非大哥讓我走……?”
刀疤聽到汪陽,信誓旦旦的話語,微微一笑:“哈哈,好樣的,老二…衝你還叫我一聲大哥!我們關起門,還是一家人!”
刀疤衝著卷毛和肥仔看了看,意味深長的說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都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以後槍口一致對外……。不要讓他們有機之人,以為我刀疤好欺負……!”
刀疤恨恨的說道:“以後,我刀疤以牙還牙,以牙還牙。誰做了對不起我刀疤的事,我絕不姑息,絕不手軟……!”
刀疤說道這,狠狠的把那曾對著汪陽的刀紮在了茶桌上……
汪陽看到那曾相識久違的刀尖,後背一陣發涼…想想自己差點就掛在那刀口下……還覺得慎得慌……!
那刀尖在窗口射進的屢屢絲光照耀下,更是發亮的刺眼…刀尖的鋒芒畢露…更耀眼…更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