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陽打著哈欠不經意的來到了距離刀疤不遠處的幾個馬仔身旁,無心而笑的觀察著幾人地上的撲克牌,可實際上,汪陽卻是在豎起雙耳時不時的向著一旁的刀疤瞄去。
隻見卷毛兩人迅速的交流了一番,刀疤便也看似有些吃驚的一把奪來手機,做著看似恭維的樣子同電話嬉笑著聊了起來,這一情形看起來到是十分有意思了,電話的另一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會讓刀疤露出那種既不敢怠慢又不敢得罪的笑容呢?一邊想著,汪陽也“發功”運氣使出了考試所練成的功夫,輕輕晃動著耳朵便仔細的竊聽了起來,不過盡管汪陽怎樣用力而聽,由於距離的原因還是聽不太清楚,就算強行聽清的幾聲字眼,也無非是一些肯定否定的答複罷了,若不然,那就是刀疤根本就沒說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做著重複的肯定與否定。
大概很漫長的一分鍾過去了,隻見刀疤也是麵帶恭維的撂下了手機,看起來小心翼翼的與一旁的卷毛竊聲私語著,盡管汪陽定是聽不到接下來的內容,可就暗中瞄到刀疤二人那看起來十分在意的樣子,想必近期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看到這兒,汪陽倒並沒有再過多做些什麼,反而是輕輕鬆了口氣繼續看著撲克牌而打發著時間,一旁看來十分小心的刀疤二人自然也是沒注意到汪陽的舉動,很快的便一同輕聲聊談著而走進了一旁的辦公屋。
走進屋內,刀疤是又喜又憂的歎著氣坐到了一旁,而卷毛也十分小心的斷後關上了門,還偷著貓眼特意望了望遠處閑逛著的汪陽,見到眾人遠離於此,卷毛也是小心翼翼的輕鎖上了門,向著刀疤身旁而走去。
坐下身子,卷毛也是一臉警惕的望著刀疤,向著其稍稍靠著而低聲問道:“哥,怎麼說?”
“他回來了。”聽著,刀疤也是表情複雜的點頭說道。
聽到刀疤這麼說,卷毛也是私有顧慮的思考了起來,連連感歎的咂著舌,望著一旁的刀疤低聲說道:“我說哥,這世道人都在變,他這次回來不知道又要幹什麼,你可不能總是念著舊情啊……”
見如此擔心警惕的卷毛,刀疤也是不得不而思考了起來,回想起當初自己與“那一人”的舊情,本應不該出什麼問題,可是時隔這麼多年突然回來,誰知道這些年來他都經曆了什麼,到底是笑裏藏刀還是刀裏帶笑呢?
想到這裏,刀疤也是開始不安的擔憂了起來,捏了捏桌上的煙頭,咂著嘴憂慮的說道:“可是這要是誰也不搭理誰,那可就是壞了道上的規矩,要和他攤牌咱們可是絕對惹不起,那你說……?”
聽此,卷毛便也仔仔細細的全麵思考了起來,有些吞吐的低聲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必須得去,再說當時也自然不止咱們一個,就算他真的是在搞什麼花樣,難不成他和那丁大皮也能勾搭在一起?”
聽到卷毛這樣說,刀疤也是略微思考了下便也是有著不安的而點了點頭,說完,兩人便也達成共識的而立即起身尋備起今晚的接風禮物,至於這送禮的禮物嘛,當然是什麼地位的人就要送什麼地位的禮物,就這樣,整個西廠的倉庫便也又支出了幾件存貨,幾件極不多見的貴重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