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在炎熱的中午過去之後,刀疤而人便也立即開始左右的忙活了起來,一邊在為著今晚的接風而準備著禮物,另一邊也同樣在暗中考慮著突發情況的應對方法,直到不久前,兩人也總算才是整理完畢,同時呢也大致想好了事情的應對思路,此時再腕上的手表,距離今晚的應酬也還有著些時間,看到這兒,刀疤二人便也沒說什麼,靠在比較涼爽的沙發上而小睡了起來。
休息的時間過去的感覺總是那樣的快,而隨著時間的悄悄流逝,夜幕呢也是十分準時的隨之降臨,就在這時,刀疤的手機鬧鈴也是準時的突然響起了,聽此,刀疤也是略有些暈乎的解除了響鈴,揉著眼睛拍了拍一旁的卷毛,衝著其低聲又小心的說道:“起來,幹活了。”
看到這裏,卷毛也是連連打著哈欠而站起了身,二話沒說便拿來早已收拾好的一袋禮物,穿起衣服兩人便要準備離開,而另一旁見此的汪陽也是絕對不可錯過這個機會,立即十分自然的嬉笑著向兩人身邊走去。
“哎喲,大哥你倆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兒啊?”汪陽望了望竊竊私語中的兩人笑著問道。
見汪陽的突然冒了出來,私語中的兩人便也自在的笑了起來,卷毛也立即客氣的衝著汪陽說道:“噢二哥,我和咱哥要出門去看個親戚,晚點就回來了。”
聽到卷毛這麼說,汪陽也是毫不示弱的緊跟著笑道:“探親戚啊?那我也不好這一口,就不打擾你們啦,可是都這麼晚了您出去萬一碰到什麼壞人可就不太好咯……”
這一番話,聽起來拿捏的那是一個標準,既不表現出自己的需求,也不會觸碰到兩人的底線,聽此,刀疤也是客氣的笑了笑,同汪陽不分上下的回答道:“哈哈哈,老二啊老二,說你滑頭還真是這樣,實話和你說,我和阿卷要去看望以前的一個朋友,可能再談談生意上事情,本來也想帶著你的,反過來說你又不好這一口嘛……”
聽到這裏,汪陽便也是啞了喉嚨,見此情形想要著急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就在這場麵有些尷尬之時,汪陽便也沒再多說些什麼,隻是表示和諧的擁抱了抱一旁的卷毛,衝著其笑說道:“卷哥啊,這天黑可不安全,我是不去,你可得保護好咱大哥。”
聽到汪陽這麼說,卷毛便也鬆開手客氣的拍了拍汪陽,場麵就這樣尷尬了幾秒後,汪陽也看似十分真誠的笑了笑,便拎起地上準備好的禮物笑著遞給了卷毛,見此,幾人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汪陽笑著讓開了路,刀疤兩人便也拿著黑袋向廠外有說有笑的走去。
看到刀疤兩人逐漸遠去的身影,汪陽也是坐在沙發旁而望著自己手裏的小玩意不斷微笑著,這幾聲笑意過後,汪陽的一副小算盤便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成了。
刀疤兩人有些警惕的走出了廠門,坐上了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轎車,卷毛熟練的插上鑰匙打著了火,而刀疤也是若有所思的坐上車而刻意檢查起袋子內的物品……
見此情形,卷毛有些不解的衝其撓頭問道:“哥,剛剛不是都看過了嗎,你怎麼又檢查了一遍?”
聽到卷毛的疑問,刀疤也是笑著翻了翻袋子內的物品,確認無誤後笑著說道:“有些事情可是不得不防啊,別看那老二這次挺乖的,我可怕他暗中再給我耍什麼花招了!”
聽到這兒,卷毛便也略感佩服的笑了笑,便點亮了車燈,緊緊擦下油門便向著今晚的目標方向而不緊不慢的開去。
這時,就在這時!時間大概僅僅過去了半分多鍾,隨著刀疤兩人的緩緩出廠,另一輛預備的灰色轎車也是很快便被人打著了火,而看起來有些著急的向著廠外駛去,至於這人到底是誰?這麼晚了又要去幹些什麼?那我們也是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