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你可好好想想,這次咱們的貨都是二哥幫著搞來的,而上次在倉庫的時候二哥更是連槍怎麼開都是問的肥仔,而且你看他二哥那渾身小技倆的樣子,他… 他那兒像是個正經人?更別提是什麼危險人物了吧。”
聽到卷毛這一番解釋,刀疤的心中也稍稍降低了一些懷疑,不過仍然心有顧慮的衝其問道:“那你說,今天這事兒總不會真的是個巧合吧,這你又怎麼說?”
這時,聽到此的卷毛也是輕聲刻意的笑了起來,望著一旁的刀疤笑著說道:“大哥呀大哥,你還說我,你這不也是明知故問了起來嗎?你要是想直接和二哥翻牌,在車上那時候早就可以了,還需要等到這時候?”
聽到這裏,刀疤少猶豫了下便也大笑著拍手稱讚了起來,衝著其笑著低聲說道:“好!那我就在留他一段日子,至於這圈裏頭到底有沒有蛀蟲,這兩天你就趕緊去辦。”
“明白!”
說完,刀疤便也笑著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比較高檔的香檳,並順帶出了兩支高腳杯,滿臉笑意的開了瓶向杯中倒去。
“阿卷,能這麼明白我的人恐怕隻有你,幹了!”
“大哥,幹!”
說著,兩人便共同雙雙端起酒杯,與往日同樣默契的輕輕碰了碰杯,笑著臉品嚐著勝利與收獲的喜悅。
幾杯酒下肚,兩人也很快便感到了幾分暖意,而這人一有了暖意也自然就有了睡意,半瓶香檳下肚,兩人便也好聚好散的向著向著各自的床鋪走去,卷毛略帶醉意的揮了揮手,便關上了刀疤的房門,很快便也走進了宿舍,十分困倦的踏上了床。
汪陽的床鋪與卷毛離的十分相近,見到卷毛迷迷糊糊的走來,深夜未眠的汪陽也立刻轉過身去裝起了熟睡,不過這次也算是多慮了,卷毛雖然不必要被幾杯香檳所醉,但這一晚上的奔波折騰甚至演戲,也是足以讓人產生了不少的困倦,還沒過去多久,卷毛的床鋪上邊緩緩傳來了陣陣呼嚕聲。
聽此的汪陽也總算稍鬆了口氣,繼續望著小窗外的月光,仔仔細細的思考回想了起來,這一夜,汪陽也算是半夜未眠,在狹窄的床鋪上如同烙餅般翻來翻去的,回想起之前貨車返程時刀疤那幾句十分詭異的話,經過一半宿的前思後想,汪陽最終也隻得勉強的得出結論——被懷疑了。
說來雖然很可能是被懷疑甚至試探,但目前的形勢還是比較複雜,可以說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現在的刀疤暫時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但如果自己先提起什麼,怕是處理不好還會起到反些作用,但若就此退出離開,也許,是也許,刀疤並不會追究汪陽什麼,但這樣的話定會為警方接下來的工作帶來極大的困擾,而話又說回來,這邊運氣好的話拍屁股走人,可到了劉雲安那老狐狸那邊,怕是也吃不到什麼好果子,經過一係列的前思後想,汪陽也最終做出了與刀疤同樣的決定——暫時裝傻不點明。
隨著汪陽的一番苦思,此時也已經是次日淩晨一點多了,汪陽也終於耐不過睡意而眯眼休息,至此時,可以說汪陽算是站在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點,目前來看與其他人似乎是稍稍打了些關係,可是想要完成任務潛入上線,最重要的還是與刀疤打好些關係,可是令人不悅的地方就在這兒了,幾天時間來,與刀疤剛剛結好的真實關係或許也就因著一小疏忽而化為烏有了……
這變化多端的一天也總算是過去了,可是汪陽也明顯的感到,在這裏每生活的一天都好似把頭別在褲腰帶上,而這刀疤還是如此如此的狡猾多疑,麵對這令人擔憂的後續,天亮後又將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