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夜幕與月光籠罩在了大地,而都市圍繞的濃霧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地消退了,幾小時前,一切是那樣的模糊朦朧,幾小時後,也就是現在,一切是那樣的清澈明了甚至感歎。
見到肥仔等人也同時歸來,刀疤也是心花怒放的走上前去喜迎過來,眾人也就這樣,帶著喜悅豐收的心情向著工廠內聊著返去。
走進廠門,肥仔便笑著從一旁的幾人手中遞來了兩個公文箱,而見此的刀疤也立刻接來雙箱拿放到了木桌上,隨著刀疤將箱子上的鎖扣一個接著一個解開,兩整箱養眼甚至亮眼的鈔票呈現在了眾人麵前,見此的眾人也都紛紛興奮的大笑了起來,這意味著,成功出手。
時間已經不早了,刀疤笑著給所有人都分完了此次的薪水,當然,目前的老二汪陽也是不能忘記,隻不過,這次的刀疤明顯有著一絲微弱的顧慮。
數分鍾後,刀疤也很快便分完了所有的錢,而眾人也紛紛有說有笑的揣錢向著宿舍方向走去,盡管汪陽心中有著許多的不解,但時間真的不早了,而且刀疤等人似乎也暫時沒有什麼異態表現,很快,隨著眾人的陸續離開,整間工廠也是逐漸熄了燈,刀疤與卷毛二人也提著兩半箱鈔票笑著向刀疤的休息室走去。
走進屋門,卷毛向後仔細望了望便小心翼翼的反鎖上了門,而刀疤也警惕的將兩箱鈔票以此放入了保險櫃中,兩分鍾過後,兩人也終於坐在屋角的沙發旁而聊了起來。
“哥,剛剛廁所叫我什麼事?”卷毛比較隨意的點燃了一根香煙,衝著一旁的刀疤輕聲問道。
“阿卷,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和我耍心眼了,我找你有什麼事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刀疤笑著指了指一旁的卷毛開著玩笑說道。
聽到刀疤這麼說,卷毛便也不在藏著掖著了,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思考著說道:“說吧哥,對二哥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點我想你能看出來,你可知道為什麼這次要讓笨手笨腳的肥仔去做嗎?”
“為什麼?”
聽著,刀疤也輕聲的笑了起來,仰頭想著肥仔的那副樣子,輕聲的笑著說道:“因為他看起來最不靠譜,但他卻是心最細的,我想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成天看起來迷迷糊糊的人吧?”
聽到這裏,卷毛便也立即明白了刀疤的用意,但也是有些懷疑的思考了起來,托著腮若有所思的衝著刀疤低聲說道:“哥,你這是在試探二哥。”
“哈哈哈,這話不假!還記得我今天下午和你說的話嗎?”刀疤也跟著點了支香煙,笑著衝一旁的卷毛輕聲問道。
“記得。您說二哥到底有沒有問題就隻看今晚我們到底有沒有問題。”
聽著,一旁的刀疤便也彈著煙灰大聲笑了起來,這樣說來倒也不難理解,刀疤此次的用意就是要針對的試探汪陽,而這還是年輕的汪陽也真真正正的咬上了鉤,經過兩人的交流得知,刀疤之前也已經暗中問過肥仔了,由於此次是讓肥仔暗中走北路,所以這一路上竟然是萬分的平靜,就連平時路口的交警都好像明顯少了很多,這也很明顯,眾多的緝毒公安警力似乎都被調到了某一方向——刀疤所故意漏風而出的東南大道。
這小算盤打的的確精明,不過也仍然少不了幾分瑕疵,想到這兒,卷毛便又有些慎重的輕聲提醒了起來。
“我說哥,你這方法雖好,但你別怪兄弟說話不中聽,如果這是碰巧,或者… 是別人出的問題呢?”
聽到卷毛這一聲反護,刀疤也立刻起了性子,有些沒好氣兒的瞪了瞪卷毛試探著問道:“阿卷,你什麼時候和老二走的那麼近了?怎麼這時候還要偏袒著他?”
見明顯有著懷疑神情的刀疤,卷毛也是毫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