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便紛紛拿來了各自的衣物,竟十分違和的穿了起來,明明是大熱天,為什麼眾人卻開始漸漸穿上了外套呢?這一切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計謀?放心,時間很快就會給予我們答案。
見到眾人都逐漸的穿起了衣物,劉雲安便也自然的笑著點了點頭,這看來也許是交流中的一句重點,又似乎是隱約中的一種暗號,沒錯,一場逐“客”之戰,就此緊張的拉開了輕鬆的序幕。
看到劉雲安這一行為,雖然令人感到有些可疑,不過倒也沒什麼反常的地方,就這樣,張廳長繼續不緊不慢的翻閱著書籍,時不時的繼續搖頭監視著,不過……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去,某些地方便也就越來越明顯了起來,就說張廳長吧,原本愜意端書的雙手現在卻已經瑟瑟發抖,甚至肌肉都輕微的抽搐了起來,而再向杯中的熱茶望去,早已沒有了不久前的熱氣,甚至竟都如同冷凍般的結起冰來,這一種種的情況足以證明一點——空調開了,空調大開了!
雖然是夏天,但是也耐不住本來就涼快的地下以及強風空調的吹襲,很快的,張廳長便放下了書,係上了藍色短袖的衣領,哆嗦著身子擦起了鼻涕來,外麵的眾人隱約看到屋內張廳長的行為,便知道,已經成功一半了。
看到這兒,隨著劉雲安的一聲信號,眾人也紛紛開始了更為明顯的工作,看似好像不經意的撥打著電話,調取著數據,一切好似都已經恢複了正軌,盡管如此,張廳長也並沒有再多過於關心什麼,而是強忍著起了身,哆嗦著身子向走向門拍打推去。
“哎喲廳長!您這是怎麼了?”見張廳長欲推門而出,一旁的藍衣協警便立即用鞋尖不經意的頂住了門,做出一副有些吃驚的樣子,望著擤著鼻涕的張廳長關心問道。
“讓… 放… 放我出去!”張廳長緊緊的摟著自己,板著都有些僵硬的臉,衝著門外吼道。
聽到張廳長這一番好似懇求般的話語,一旁的幾人便也偷偷的笑著打開了門,放了這位倔強的的領導一條路。
見到門開,張廳長如同發瘋般的也不顧顏麵就向外跑,不過誰知走出門去,瞬間撲麵襲來的竟是更加寒冷、如同嚴寒的冷氣,這是一種冷,前所畏懼的冷!
向一旁望去,隻見整個地下的中央空調一齊強開,原本的屋裏還算好,這看似平靜的屋外卻才是真正的冷源,麵對著這難以忍受的冷上加冷,張廳長急忙跑到一旁,拿起桌上的閑置衣服便一層又一層的穿了起來,縮頭縮腦的大呼著氣抖動著身子。
見到這宛如南極企鵝般的張廳長,劉雲安也急忙一臉疑惑的走了過去,為其裹著衣服,十分關心的說道:“哎呀張廳!您這是怎麼搞的啊?看的南極書該不會還真穿越了吧?”
聽到一旁劉雲安這一冷嘲熱諷,張廳長自然明白自己這是被算計了,但卻又沒辦法說些什麼,隻是不作言語的狠狠白了其一眼,連連難受的打著噴嚏,裹衣哆嗦著。
看著張廳長這十分滑稽的樣子,在場的眾人又來了一項艱巨的任務——憋笑,在座的眾人紛紛不經意的忙活著接下來的工作,也不忘是不是掐著自己的大腿,不過這些也不會持續太久了,很快的,張廳長便實在受不了這寒冷的地方,卷這衣服就蜷縮著身體向電梯出離開而去。
“喲張廳,這就走啊?”望著等待電梯著的張廳長,劉雲安還做著關心的樣子笑問道。
聽見劉雲安的這一無形的嘲諷,張廳長也實在沒有什麼力氣辯解了,隻是又搖頭又晃腦嗚咽著,直到救命之梯的到來,快快遠去這一嚴寒之地……
沒過多久,電梯到來,張廳長宛如逃命般的哆嗦著身子有些費勁的按下了按鈕,迅速向外麵急忙“逃”去,見到這張廳長的被迫離開,在場的眾人也總算能大聲的笑了出來,而一旁的劉雲安,也跟著笑說道:“看到他那狼狽的樣子,也是得苦了樓上憋笑的同誌了。”
至此,這場為時都不足二十分鍾的“冷”戰,就此帶這些歡笑的拉下了帷幕。一場小插曲就算很好的解決了,不過眾人卻斷不敢稍有停息,藍衣協警笑著關掉了空調,眾人也跟著脫去了外套,繼續的緊張忙活了起來。
距離汪陽所述約定的時間,僅剩下不可停息的兩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