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動手,去叫大哥。”
“不是… 卷子為什麼啊?這幾個半人咱打不給他手撕了!叫什麼老大啊……”
聽見肥仔如此放縱的話語,卷毛更是狠狠地掐了肥仔一下,大聲嗬斥道:“去叫大哥!”
見卷毛這樣的重視,肥仔也無奈的瞄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向一旁刀疤的房間溜去。
很快,刀疤便被外麵的吵鬧聲驚起,再加上肥仔的一番說道,刀疤便也立即穿上了衣服,有些警惕的拿這家夥向外走去,而接下來,見到這一神秘的男子後,刀疤竟迅速的放下了槍,苦笑著理了理衣服,向前一臉笑意的走去。
“哎喲虎哥,這是什麼風兒把您都給吹來呀?”刀疤提著衣領,麵帶笑容的衝著最中間的丁虎笑問道。
“什麼風兒?哼,我這一來風還沒看到,家夥到是見到了不少。”丁虎狠狠的白了刀疤一眼,口中帶刺兒的大聲吼道。
聽到丁虎這樣說,刀疤便也立即明白了什麼,迅速轉過身去衝著手拎家夥的眾人大聲嗬斥道:“都幹什麼!造反啊!把家夥都扔了,叫虎哥!”
見自己的頭兒都這樣說了,一旁的眾人也有些無奈的放下了武器,不情願的低聲說道:“虎哥……”
話音剛落,還沒等眾人說完什麼,丁虎竟摘下墨鏡大聲的笑了起來,指著一旁的眾人笑道:“哈哈哈,我說老弟,你說你養個烏龜王八什麼不好,怎麼養了一群死啞巴啊!”
聽到這兒,一旁的眾人自然是不樂意,立即就像拎著家夥硬碰起來,不過好在卷毛忍住氣製止了眾人,不然指不定還會發生些什麼……
“虎哥見諒啊!我這幫兄弟們很多都是新來的,還沒見過您虎哥的尊榮,您也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我們屋裏說……”說著,刀疤便無奈的嬉笑著臉,點頭哈腰的將銳氣十足的丁虎迎到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幾人便不緊不慢的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整個屋子內也就剩下了刀疤與不帶好意的丁虎幾人,而此時的丁虎也是毫不做聲,一臉高傲的修起了手指甲來……
“虎哥… 您… 今天來我這兒有什麼事兒嗎?”隨著時間的耗去,刀疤也終於無奈的打破安靜,有些吞吐的笑著輕聲問道。
“哎喲!你不說我還給忘了,我今天來就是來看看你,順便嘛……”
“順便什麼……?”刀疤有些緊張的哽咽著笑問道。
這時,丁虎也不緊不慢的收起了自己的純金指甲刀,板起了臉,稍向刀疤的方向靠去,低聲說道:“我的一個兄弟,昨天從你這兒走就一直沒回來,你說,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害他呀?”
聽見這一番明顯的都不能再明顯的質問,刀疤也十分緊張的苦笑了起來,故作冷靜的笑著說道:“噢,您說的是水天哥吧?他昨天下午就直接走了,也沒在這兒多幹什麼呀……”
“哎喲,那就奇了怪了,我讓他來你這兒點點貨,這怎麼貨沒見著,連人也沒了呢?”丁虎雙眼緊緊的瞪著刀疤,有些滲人的笑了笑問道。
“這… 可能……”
這時,還沒等刀疤苦笑著想要解釋些什麼,一旁的丁虎竟突然大聲製止道,接著又用起了微小的聲音,一本正經的湊耳低聲說道:“我猜猜… 該不會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吧……”
這句話,字字都宛如針釘,重重的刺進刀疤砰砰直跳的心,而此時的丁虎也不緊不慢的端來了槍,在十分緊張的刀疤麵前玩舞了起來,看來,這是一種通牒的警告。
“那個… 虎哥你聽我給你解釋……”
“恩好!我就愛聽解釋,你也是羅老大身邊的老人了,最好別耍什麼花樣……”說著,丁虎便緩緩拉下了槍栓,在刀疤的腦袋前不緊不慢的揮了起來。
看到這兒,刀疤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強行鎮定的哽咽著,望著一旁迫不及待的丁虎,笑著嘟囔起了自己五毛錢特效的假話。
而這時,還沒等刀疤多編說幾句,一聲厚重的槍響便迅速刺耳襲來,原本就十分緊張的刀疤更被這一聲槍響驚的緊逼上了雙眼,哆嗦著不聽使喚的身子,不過… 不過好在這隻是一聲打在了地板上的警告,最後的警告。
看到這十分緊張的刀疤,一旁的丁虎也無不例外的看了出來,玩弄著手中的槍,一臉凶煞的瞪著刀疤,低聲說道:“你下次的機會已經用光了,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