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人的攤攤大醉,汪陽也竊笑著拿出卷毛的錢包結完了這頓霸王餐,隨後汪陽便無力地打著隔,故意做出暈醉的樣子給廠裏的刀疤打起了電話……
“喂老大… 我… 我啊……”汪陽迷迷糊糊又笑又歎的嘟囔道。
聽到這暈醉的語氣,刀疤也很謹慎的確認著問道:“誰?阿卷?老二?”
“那麼跟前麵的相比… 我屬於後者……”汪陽一臉傻笑著打嗝說道。
一聽是汪陽,再看看這又是卷毛的手機,刀疤也就頓時明白了什麼,無奈的苦笑說道:“老二啊,你們哥三是不是在一起喝多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哎喲別提了我的哥,我尋思來城裏趁熱鬧溜達溜達,誰知道碰到我這倆兄弟了,非要拉我去喝酒,這不… 都睡在地下了!”說著,汪陽暗自竊笑著踢了踢昏睡中的卷毛,笑著說道。
聽到一頭的汪陽這麼說,刀疤也自然感覺到了什麼問題,但也謹慎的沒挑明了說,也隻是笑了笑,便同汪陽約好地點,到時派車來接……
說完,汪陽便看似迷迷糊糊的掛斷了電話,而也沒過去多久,一輛稍大點兒舊吉普緩緩的向幾人的方向閃燈開來。
看見閃爍的車燈,汪陽輕輕擋著耀眼的光芒,拖拉著昏睡中的兩人強行坐了上車,關上車門,就此隨之返去。
“老二,他們兩個怎麼喝成這樣的?沒亂說什麼吧?”刀疤輕輕地轉動著方向盤,好似不經意的笑著問道。
聽見刀疤這句話,汪陽也明顯看出了這是在試探自己,但也仍是一臉傻笑著,故作呆滯的笑道:“說… 說了……”
“都說什麼了?”刀疤立即有了些明顯的反應,故作冷靜的苦笑問道。
“哎呀哥,我這倆兄弟也是愛說實話,你看要知道你是這麼想的,你就直說唄!”
聽到這兒,刀疤頓時警惕了起來,不老實的左手也悄悄向車門上的槍夾摸去,嘴裏也跟著苦笑問道:“嗬… 想什麼啊?”
“你看你!還不承認不是!?我能想到兄弟幾個說我這個二哥當的好,當… 當的帥!但沒成想就連大哥你都是這麼想的!”汪陽看似暈乎的晃悠著腦袋,有些滑稽的感歎道。
見汪陽這麼說,刀疤的心裏才淡淡鬆了口氣,左手也繼續的摸起了方向盤,轉移到了其他的話題。
這一路上走的還算順利,盡管刀疤想盡辦法的想套出醉酒的汪陽些什麼話,不過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其實車裏的兩人都再暗自試探著對方,汪陽所得出的結論,那就是信任不足、還需警惕,而刀疤呢,見到毫無疑點的汪陽,也無奈的逐漸認可。
很快,刀疤便鬆了口氣踩下了刹車,隨著鑰匙的拔出,車燈的熄滅,車內攤睡的兩人也就似運屍體般的趁著黑夜被拖拉了進去,而回到廠內的汪陽也借故發起了暈,迷迷糊糊的就向著自己的床鋪走去,或許是的有些勞累,剛躺到床上,汪陽也就打著哈欠舒適的睡了起來。
明月當空,人生幾何,此時好似舒適,誰知命還多久?在這安危同在的世界裏,還是把暖床臥來睡。
隨著時間的悄悄流逝,整個大廠內也漸漸地熄了燈,廠內的眾人也紛紛來到了這擠滿人的寢室,隨手一躺便是床,伴隨著一氣又一氣的鼾聲,共同進入了夢鄉,結束了這個並不簡單的一天。
時間飛逝,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四射的陽光照進了昏暗的寢室,在這溫暖陽光的照射下,這暖床隻會更加的舒適,可是這四射的陽光雖帶來了些許溫暖,但也同時映來了那麼幾個不速之客。
就在這時,幾聲刺耳的燒胎聲在廠內響起,刺耳的聲音緊緊將熟睡中眾人吵得不得安寧,紛紛無奈的起了身,帶著倦意的揉著眼睛。
“誰啊!?大早上的練車呢!!”肥仔狠狠地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又累又氣的衝著外麵大吼道。
“是我!”話音剛落,一個高個的短發男子便穿著貂皮,在幾名黑衣保鏢的陪伴下直接走了進來,衝著不滿的眾人麵無表情的吼道。
聽著,肥仔仍是一臉不爽的揉著眼睛,衝著幾人連連揮手吼道:“今天不賣貨,快走!”
而就在這時,肥仔剛剛說完,一旁便迅速的響起了幾聲闊亮驚人的槍響……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槍聲,睡夢中的眾人瞬間驚起,紛紛穿著衣服就打算抄家夥火拚,不過就在這時,細心的卷毛最先認出了這個來意不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