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將至,夜幕降臨,汪陽輕輕翻滾著身子,享受著這些天難得的休息,不過這樣的舒適倒也並沒有維持多久,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驚醒了睡夢中的汪陽。
“哈啊……”汪陽懶散的起著身,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
這時,正當汪陽準備爬窗望去之時,肥仔幾個踉蹌慌忙的踢門跑了進來,焦急的大喘起了粗氣。
“怎… 怎麼了?這麼慌?”汪陽有些受到驚嚇的拍了拍胸口,疑惑的大聲問道。
“二… 二哥!不好了!姓越的他找上門了……”
還沒等肥仔說完,汪陽便迅速就明白了什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越水天不請自來自然是為了新聞上的事,爬窗望去,隻見外麵刀疤幾人點頭哈腰的聽著越水天狂妄的訓斥,看到如此狂妄的越水天,汪陽無論是從哪方麵都氣兒不打一處來,急忙穿著外衣迅速思考著,衝著一旁的肥仔說道:“肥仔,你趕緊去拿兩包煙,要最好的,順便……”
聽汪陽說完,盡管肥仔還是無奈的發著懵,不過此刻的外麵又是摔又是砸的,情況十分緊張,想到這兒,肥仔也二話沒說,立刻起了身子向儲藏室翻去。
沒過多久,肥仔滿頭大汗的端著兩包上好的香煙跑了過來,大喘著氣將煙遞給了汪陽。
“都按照我說的做了?”
“嗯… 嗯……”肥仔蹲在地上,喘著粗氣輕聲應道。
看到如此氣喘籲籲的肥仔,汪陽便也沒在多說什麼,慌忙穿上外套,小心翼翼的揣起煙包,擦著汗急忙向“事發現場”趕去。
“哎喲!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天哥吧!幸會幸會!”汪陽一邊嬉笑起了臉,一邊伸出手友好的向越水天小跑而去。
見到這陌生麵孔的到來,越水天也暫時的停止了吵鬧,斜視著刀疤不屑的問道:“這小子誰啊?”
“他… 他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水天哥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就在這時,還沒等刀疤勸說些什麼,汪陽便幾步小跑的來到了幾人身旁,非常客氣的嬉笑道:“水天哥!別看我是新來的,可老早就知道你水天哥的威名了,又帥又能幹,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聽到這大名簡直是如雷貫耳哇!”
“嗯,新來的懂點規矩,不錯。”越水天輕輕地跺了跺腳,一臉自信的笑著說道。
這時的刀疤也是十分的緊張,急忙拉著汪陽給其使著眼色,生怕汪陽初生牛犢不怕虎搞出什麼事情來,不過汪陽倒是笑著重重拍開了刀疤的手,繼續和越水天湊這熱鬧,又是捏肩膀又是扇扇子的,嘴裏也緊跟著自然地問道:“水天哥,今天您來找我們老大是有什麼事兒啊?”
聽到汪陽這一聲疑問,越水天便也立即嚴肅了起來,一邊指了指酸痛的肩膀,一邊一本正經的衝著刀疤吼道:“嗯,你小子不說我還給忘了,我懷疑你們老大這裏私吞了一批貨!哎輕點輕點……”
這時,正當刀疤準備極力的否認時,汪陽便繼續按著穴位舒適的捏著,嬉笑著臉搶著說道:“哎呀呀水天哥!這可是你誤會了,我們老大這兒的確是有那麼一批貨,還正想著過會兒給您送去呢……”
“老二!你… 你胡說什麼呢!”刀疤重重的跺著腳,一臉怨氣的指著汪陽吼道。
見到刀疤與汪陽二人的互掐,越水天更是大笑著拍起手來,鬆動著肩膀笑說道:“哎喲我說刀疤,你看看你這個聰明的手下,有這麼好個事兒怎麼不早說,那可真是我誤會你了!”
“噢不,這……”
就在這時,還沒等刀疤吞吐的否認些什麼,一旁的汪陽便又嬉笑著搶說道:“對對對!都是誤會!我過會兒就和幾個兄弟把貨給您送去,今天保證您能見到貨!”
“嗯,可以!那個,手再往下點兒,使點勁兒……”越水天輕鬆地晃動著身體,滿意的笑道。
見此的刀疤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卻被汪陽的幾個明顯的眼色而擋了回去,沒辦法,家醜不可外揚,實在不行隻得等越水天走了再秋後算賬!
“那行吧,我這今天也沒算白來,遇到個這麼明事理的小兄弟,那我看也就不在這兒多呆著了!”說著,越水天便抖了抖肩,一臉得意的笑著向鐵門走去。
“哎水天哥慢點,我送你!”說著,汪陽便也暗中使了個眼色,跟著越水天點頭哈腰的笑著走去。
很快,汪陽便幾句好聽話將越水天忽悠進了車裏,有說有笑的點著頭,而一旁的越水天也是被忽悠的雲裏來霧裏去,而這時,汪陽又摸了摸衣兜,嬉笑著臉說了起來。
“水天哥,這是小的我一點兒心意,這第一次見麵也沒買什麼禮物,幾包香煙就送給水天哥和弟兄們嚐嚐鮮……”說著,汪陽便從兜裏摸出兩包嶄新的高檔香煙,一臉笑容的遞給了越水天。
“哎喲,法國煙?你們老大走私的渠道不錯啊,行,那我可收下了!”越水天擦了擦耀眼的煙盒,品味著好似透出來的煙香,揣起了香煙笑著對汪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