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聾啊!”卷毛男一邊說著,端起手中的牙刷便怒吼著刺了過來。
“阿卷!”就在此時,一旁床上似老大的男子立刻不耐煩的起了身製止著吼道。
聽到男子的嗬止,卷毛男不滿的吐著痰瞪著汪陽,不情願的放下了手中的牙刷,嘟囔道:“今天他媽算你小子走運……”
看到這裏,汪陽的心裏也總算是鬆了口氣,表麵上看似無所謂,其實心早已提到了頂點,好在這一男子及時製止,這一場“戰爭”才算是險些熄了火。
汪陽偷著歎了口氣,帶著警惕向男子方向靠來,用著疑惑的口氣問道:“為什麼製止他?”
“沒有為什麼,我隻是想早點出去。”男子也帶著些許警惕的低聲答道。
聽著,汪陽便試探著的望去,試圖看清其的臉龐,而這靜靜的舉動自然也被男子所感覺到,立即警惕的踹開了被,拿起枕邊那不起眼鐵棍指起詭異的汪陽……
此時整個牢房的顯得非常緊張,見到男子一出手其他人也都合夥的圍了上去,這氣氛也不止在此,東區監控室的幾人也自然跟著緊張起來。
“劉處!派獄警吧……,”見到牢房內一見麵就要開掐的幾人,陸林望著一旁的劉雲安焦急的吼道。
“別急,再看看。”劉雲安的心裏也是十分緊張,但此時每一個舉止都將影響到整場行動,對此,劉雲安隻得選擇不要打草驚蛇。
“幹什麼…… 老實點兒……”牢房中的幾人紛紛拿著各自的家夥對著汪陽七嘴八舌的吼著,而汪陽此時的臉頰也自然地留著緊張的汗水,正當幾人準備一聲令下教訓其時,男子卻突然揉了揉眼睛揮了揮手……
“你是……”此時,對視著的兩人都用著相認的目光望著彼此,異口同聲的輕聲說著。
“是你!”男子最先想起了什麼,立即大聲的吼了出來,急忙笑著揮手令幾人都放下了武器,沒錯,這個人就是汪陽的“目標”——刀疤。
“大…… 大哥”汪陽哽咽了下擦著汗嘟囔道。
“哎呀兄弟,你還真回來了,快快快,來我這兒坐著!”說著,刀疤臉便熱情的笑著移出了床鋪,又驚又喜的望著汪陽。
看到這裏,一旁的幾人變的一頭霧水,前一秒還是一觸即發敵人,怎麼現在又變成了看似親密無比的好兄弟?麵對眾人懷疑的目光,汪陽卻顯得無比強硬,做出一副不服來打一架的樣子……
看到兩夥人之間如此的誤會,刀疤臉也自然的就成了中間人,苦笑了笑拍了拍幾人的肩膀,說道:“行啦行啦,都算是熟人,再這樣就是不給老大麵子了!”
聽到刀疤臉這麼說,幾人也便就此消了氣,看到這裏,一旁的汪陽與監控室的眾人也總算放下心來,不過刀疤臉這樣的熱情倒是讓汪陽起了濃厚的興趣,而這時,一旁的刀疤臉不經意的碰了碰汪陽,好似在示意著什麼……
“啊… 對!不打不相識,剛剛也多有得罪了,見諒啊……”看著一旁一臉不滿的幾人,汪陽也隻得場麵的客氣著笑道。
聽到這裏,一旁的幾人也才算真的消了氣,雖是如此,但整個牢房的氣氛仍是顯得十分尷尬,汪陽與刀疤臉坐在一排,其他眾人又坐在另一排,好似冤家一樣句話不說,看到這兒,雖然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事,不過貌似也是一個陰差陽錯的“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樣尷尬的時光隨著晚飯的到來也總算漸漸消失,很快,幾聲響鈴環繞在整個大區的走廊,不久後便推來了一車又一車的餐車,汪陽自然也與牢內的“獄友”們前去拿飯,前幾人老老實實的拿來了自己的晚飯,而汪陽卻好似有了些“小動作”,而隨後幾人再次在牢房內會合,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汪陽的手中還多了兩隻玻璃瓶……
看到這裏,正在吃著飯的眾人立即緊張了起來,望著門口進來的汪陽,緩緩向家夥的方向伸去……
見此,汪陽也自然的感覺到了問題,看著眾人十分警惕的眼神,再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沒錯,罪魁禍首就是這兩隻玻璃瓶。
“嘿… 兄弟幾個別誤會啊,這就是兩瓶酒……”
兩瓶酒?聽到這裏幾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你有病就是我有病,這龐大的一所監獄裏犯人怎麼可能會有酒,說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望著汪陽手裏晃蕩著的酒瓶,在座的幾人也紛紛將信將疑、垂涎三尺。
“我說小兄弟,你這不會是假酒吧!哪兒來的?”
“哎喲放心吧!實不相瞞,我在這兒都是常客了,隔三差五就來,這不關係熟了都好說了!”說著,汪陽便笑了笑將兩瓶酒分著遞給了眾人,刀疤一瓶,幾人另一瓶,而看到這兒,刀疤臉卻更加發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