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等!你說我是警察,我還看到剛才那個人和他說話了呢!就是他!……”說著,汪陽便一本正經的指著其中的一個人真誠的說道。
見此,高壯男子也吃了一驚,若有所思的向後望去,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身後的兩人……
“亂說!老大,你千萬別相信這小子的一派胡言啊!”
“什麼?我亂說?你剛才和那個警察竊竊私語還不承認!”說著,汪陽便激動地站了起來,用著極其自信的語氣對其吼道。
經過汪陽的幾句以假亂真的狂噴後,此人也終於甘拜下風,百口難言,見此,高壯男子便毫不猶豫的端起了手中的槍,向此人開去,隻聽“砰”的一聲槍響,手起槍落,此人也難過的捂住傷口,癱倒在地……
“早就懷疑你是隻狐狸了。”高壯男子冷酷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看到這兒,一旁的汪陽也總算是鬆了口氣兒,不過沒過多久,高壯男子便又懷疑的向汪陽望去,手裏的槍也自然地跟了上來。
“現在一個內鬼已經被幹掉了,但是我猜還會有第二個。”高壯男子端著槍冷漠的說道。
“這個… 真沒有……”
“啪!”沒等汪陽再繼續辯解著什麼,高壯男子便又一次對空開了一槍,這一槍更令汪陽打了個冷顫,似綿羊般的無奈望著高壯男。
“我再問你一次,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說著,高壯男子便將手裏的槍頂在了汪陽的頭上,此時時間仿佛停止了,汪陽並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究竟會怎樣。
“我… 和他不熟……”
聽到這兒,高壯男子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下後便緩緩降下了槍,冷笑道:“但願如此。”
說完,高壯男子便不緊不慢的向倉庫另一旁走去,隻見其冷笑著打開了一扇門,隨著鐵門的緩緩展開,順著望去,裏麵竟是一扇滿是血跡的簾布,而稍後隨之傳來的便是瘮人的鞭打與痛苦的呻吟聲……
“嘿… 這是……?”見此,汪陽哽咽了下苦笑著問道。
“審訊現場,關於他的。”
“他…… 不是死了嗎……”
“那麼容易死就太可惜了,拭目以待吧。”說著,高壯男子陰森的笑了笑,便玩弄著槍吹起了怪異的口哨。
聽到這兒,汪陽的臉頰頓時流下豆大的汗珠,尷尬的望著審訊室苦笑著……
“啊!啊!……”
一聲,又接著一聲,不間斷的嚎叫,仔細望去,簾布上的血色似乎更加模糊了,這每一聲發自內心的嚎叫都令汪陽十分驚恐,雖然如此,但汪陽還是頻繁的擦著汗苦笑著,就似…… 就似無視一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高壯男子手中的槍仿佛早已饑渴難耐,見屋內仍在奮力鞭打著,男子催促的吼問道:“問出了沒有!”
“就快說了!他正在寫同夥名單!”
聽到這兒,汪陽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汗珠布滿臉頰,他甚至都不敢用力呼吸,仿佛每次呼吸都會催促著時間……
“喂,現在說也許還來得及。”
“那個… 大哥咱交個朋友……”
時機總是那麼的寶貴,還沒等汪陽說些什麼,審訊室便傳來了一陣令人歡喜又令人憂的聲音……
“大哥,寫完了!”說著,一個光著上身滿身紅跡的男子便呲著牙走了過來,遞上了一份致命的名單……
見此,汪陽非常無奈的降下了聲音,而男子也冷漠的望了望汪陽便接過了帶著血跡的名單,不緊不慢,拉著長聲緩緩讀了出來……
“董民、謝石、朱奇逸……”
此時的高壯男子仍在不緊不慢的閱讀著,眼神也總是不經意的向汗流滿麵的汪陽望去,好在前一部分順利的過了關,不過隻有天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名字到底有沒有他……
“俞學義、周雅秋……”
讀到這兒,男子便輕呼了口氣止了聲,一旁的汪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不過,就在汪陽在為自己的“清白”得意時,男子打了個噴嚏便繼續讀了起來……
“劉雲安、汪……”
此時的時間仿佛頓時靜止了,汪陽十分恐懼的喘著粗氣,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試圖可笑的躲避著下一秒的到來……
“汪——陽”說著,高壯男子繼續玩弄起手中的槍,還用著蔑視的眼神瞪著汪陽……
看到這裏,汪陽從上到下狠狠地打了個顫,整個身體仿佛都是冰涼的,不過汪陽卻奇跡般的咬緊牙關,盡管看似十分緊張,但卻仍吞吞吐吐的崩出了幾個字……
“我… 我是汪正。”
聽到這如綿羊般的話,高壯男子望了望身後的幾人冷笑了笑,瀟灑的扔掉了這份令人崩潰的名單,端起手槍便向名單連射了數槍,在一陣簡單的“享受”後,男子冷漠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