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 不是這件事。”魏老虎搖動著手指不屑的說道。
“啊?虎哥,那是什麼事兒啊?兄弟我可不記得了呀……”
還沒等汪陽繼續說什麼,魏老虎突然輕輕舉起了手,戴上墨鏡,吼道:“砸!”
說完,眾人便立刻拿起家夥對雞窩打砸了起來,這一砸迅速驚醒了周圍昏昏沉睡的幾人。
大概過了一分鍾,魏老虎再次冷漠的舉起了手,示意眾人停止,不屑的看了看醒來懵逼的幾人,轉過頭去對汪陽冷漠的說道:“你—— 繼續說,這次要是說錯了,砸的可就不是這雞窩了。”
“嘿,不是… 不是虎哥,我是真不知道這位豬… 大頭兄弟是怎麼了!”汪陽嬉笑著懇求般的說道。
“不知道?沒關係,這裏有四個人,你還有四次機會。”說著,魏老虎隨便指了其中一個人,便做著手勢,示意著幾人把這位“幸運兒”朱高軒帶出了外麵,而眾人也拿著家夥在朱高軒的頭前比劃著。
“哎哎哎!別呀虎哥!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汪陽急忙拉扯著魏老虎懇求道。
“一!”魏老虎做出了一的手勢冷漠的數道。
“虎哥…… 虎哥,真 真不知道!”汪陽一見魏老虎數了起來,急忙的拉著魏老虎懇求著。
“二!”魏老虎不經意的動了動手指,冷漠的繼續數道。
“虎哥 虎哥!………”
“三!”
聽到這兒,眾人也知道什麼意思了,便拿起鐵鍬準備向下拍去,而就在鍬起未落之時,汪陽突然大聲迅速製止道:“說!我說!”
“啪!”鐵鍬狠狠地拍在了地上,這緊緊離生無可戀的朱高軒隻差幾厘米,好在製止及時,鐵鍬拍在了土地上。
“噢,想起來了,那你說吧。”魏老虎拿著匕首清理著指甲,冷漠的說道。
“嘿…… 虎哥,我 我是真不知道哇……”
“動手!”還沒等汪陽說完,魏老虎便立刻不耐煩的對外吼道。
話一說完,持鍬男子便立刻瘋狂的笑著舉起鐵鍬,狠狠地向下砸去,而就在這一瞬間,朱高軒迅速的大聲破吼道:“我!是我!”
不過這次倒是沒那麼好運了,由於鐵鍬舉得太高,沒法那麼好的收回,便狠狠地向下拍去,不過好在朱高軒的“自救”意識救了他,在說話的同時迅速雙手狠狠抱住了頭,這才算是躲過了一劫。
“哦好,那你來說。”魏老虎麵無表情的瞪著朱高軒說道。
“那是一個…… 風雪交加的夜晚……”
“給我砸!”魏老虎很不耐煩的大聲吼道。
“別別別!我 我好好說行了吧!”
幸好朱高軒說的及時,這才沒“作個大死”,朱高軒狠狠地撓頭看著臉如豬頭的男子,好像在編想著什麼。
“哎!都怪我昨晚太衝動,喝… 喝多了酒,才不小心打擾到了這位兄弟!後悔哇!悔哇……”說著,朱高軒深情的擦著眼淚深刻懺悔著。
“是這麼回事嗎?”魏老虎聽到這兒不知為何笑了笑,看著豬頭般的男子問道。
“啊…… 是!”豬頭男子好像思考了下什麼,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噢,是這樣,那……”
還沒等魏老虎多說些什麼,汪陽輕輕拍了拍,嬉笑著說道:“嘿,虎 虎哥,哎喲您看您都流汗了,咱也別在這雞窩裏頭說了,咱 咱出去涼快涼快?”
聽到汪陽這麼說,的確是出了些汗,魏老虎輕聲嗯了下,便戴上墨鏡,冷漠又高調的走出了雞窩。
“嗯,那這件事兒我也不多追究……”
“哎喲謝謝虎哥謝謝虎哥!”
還沒等兩人多道謝什麼,魏老虎便又搖起手指,吐了口痰說道:“不用高興得那麼早,讓我這位兄弟給他弄成他一樣的就好了。”
“啊?別啊……”
“噢?你不滿意?不滿意你也可以替他來。”魏老虎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冷漠的說道。
聽到這兒,汪陽與朱高軒便立刻打起了眼神,雖然迷迷糊糊誰也沒懂……
“想好了沒有!我等得起我這位兄弟怕是等不起了!”魏老虎狠狠地瞪了眼汪陽,麵無表情的問道。
“哎…… 行吧,打就打吧,反正他也算是半個豬頭了……”汪陽偷偷擠著眼瞄了瞄朱高軒,又無奈的看著魏老虎苦笑道。
“那好,不過之前……”
“你個姓汪的!這麼快就把我賣了,什麼狗屁兄弟!你過來,我把牙給你打掉!”還沒等魏老虎繼續算著賬,一旁的朱高軒頓時不樂意了,拿起地下的鐵鍬不顧情況的向汪陽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