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領導他們都走了?說沒說我陳金表現如何?”
“嗬,說了說了,說你這人什麼都好,唯獨就缺個腦子哇!”劉雲安歎著氣的瞪了眼沉浸在喜悅中的陳金,無奈的感歎著,上了樓。
聽到劉雲安這麼說,陳金不解的撓著頭,看著眾人問道:“他 他怎麼滴了?”
不知說是天真還是可愛,麵對這樣的上司也是沒什麼說的了,眾人苦笑著跟著上了樓,收拾起了殘局。
至此,這場由劉雲安帶領布置的行動宣告失敗,但汪陽等人也是險勝,擦著汗一路小跑的跑下了山,不過事到如此,汪陽這個名字也算是徹底的印在了劉雲安的心中。
“等會兒!杆子!那把槍呢?”跑到一半,汪陽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停下來問道。
“放 放心吧!在我這呢!”朱高軒停了下來喘著氣說道。
“行吧,放你那兒,千萬別搞丟了,到時候還得找個機會還回去。”
聽到這裏,朱高軒不解的看了看汪陽,問道:“不是…… 還?還要回去?”
“你傻了?這可是真\槍,咱現在可算是持槍嫌犯!你不想咱真的判上幾年吧!”汪陽歎著氣說道。
朱高軒舍不得的撫摸著這把手槍,思考了下,無奈的點了點頭。
“行了別摸了,下崽兒呢?趕緊,把子彈卸下來,找個地兒都埋起來。”
聽到汪陽這麼說,朱高軒輕輕親了口心愛的手槍,無奈的按下了脫彈鈕,拿出了彈夾,不過就在這時,朱高軒又嚇出了一身冷汗……
“頭 頭兒…… 這 這槍……”朱高軒哆嗦著手吞吞吐吐說著什麼。
“婆婆媽媽的!這點兒事都幹不好,槍又怎麼了?”汪陽不耐煩的問道。
這時,朱高軒哽咽著,拿著槍轉了身,把彈夾和槍遞給了汪陽,一言不發的看著。
接過手槍和無一子彈的空彈夾,汪陽也迅速嚇出了一身冷汗,哆嗦著手倒吸涼氣道:“這…… 你沒動?彈夾一直都是空的?…… ”
朱高軒後怕的麵無表情點著頭,什麼也沒有說。
“險,真險!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去的時候那麼順利,這老狐狸從一開始就是算計好了要搞咱們呢!”汪陽跺著腳冷靜的說道。
聽到這兒,眾人也紛紛的感到後怕而哽咽著,帶著恐懼看著汪陽,回想起這一晚上麵對的眾人眾槍,他們隻不過是在用著一把仿真\槍演戲罷了。
“先別說這個了,這沒準也是個好事。”老曹走了過來笑了笑說道。
聽到老曹這麼說,汪陽有些疑惑的向其看去。
“兄弟,你想,既然這個並不是真\槍,你們幾個也自然就不算什麼持槍罪犯,這樣你們的罪名不也算是洗清了嗎?”
“嗯…… 凡事兒得往好處想,頭兒,先這樣吧,天也不早了,以後再說吧!”許毅然看著汪陽安慰著說道。
聽到幾人這麼說,汪陽也稍鬆下了心來,笑笑點了點頭。
很快,幾人便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雞窩,此時天甚至都有點兒微微的亮了,而回到雞窩的幾人也是疲憊不堪,放下手裏的東西立馬躺到了草席上,紛紛進入了夢鄉。
畫麵一轉,此時天已經通亮了,太陽早已掛上了高空,幾人也逐漸的慢慢醒來,不過醒來最先看見的倒不是火熱的太陽,而是人群,拿著家夥的人群。
“醒了?小兄弟?”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摘下墨鏡衝汪陽冷笑著說道。
“啊… 誰!你 你誰啊!”汪陽朦朧的揉了揉眼睛,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見到男子冰冷的麵容驚訝的吼道。
“怎麼?好好看看,不認識我了嗎?”黑衣男子向前靠了靠,冷漠的說道。
汪陽再次狠狠揉了揉眼睛,順著望去,這個人…… 竟然是前幾天的那群黑幫!?
“不是 哥,嗬…… 誤會!”汪陽一見是魏老虎,急忙客氣的嬉笑著說道,這道並非是懼怕什麼,而是精神上實在是折騰不起了。
“唉,沒什麼誤會的,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講講道理,順便算算前幾天的事情。”魏老虎玩弄著墨鏡冷笑著說道。
“喲虎哥,您看…… 我們現在都這樣了,您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和我們計較了不是……”
還沒等汪陽說完,魏老虎便不想再多聽什麼了,大聲打著岔對外的眾人吼道:“把兄弟帶上來!”
話音剛落,外麵的兩人便將一個似豬頭般滿臉淤青的人帶了進來。
“喲…… 這位兄弟這臉…… 風格挺別致哈……”汪陽看了看帶進來的人嬉笑著輕聲說道。
“嗯!不如給你這臉也換換風格?”魏老虎從兜裏掏出了匕首,危險的玩弄著說道。
“哎哎!別介呀虎哥,您看 就為了之前那點事兒不值……”汪陽輕輕摁下了魏老虎的手,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