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吊燈打開的一瞬間,屋子裏各角落全亮了,而對峙著的雙方也都懵了……
“…… 杆子?”汪陽最先回過神,狠狠地揉了幾次眼睛,哽咽著提起朱高軒的外號問道。
“啊…… 啊 啊?”朱高軒顯然是一臉懵逼的,這似乎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麵對這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切,眾人都甚是吃驚,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雙眼,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過好在此時還有一個半懵不醒的人——富婆,富婆左右看了看雙方呆異的眼神,,發懵的問道:“怎麼的……,你們 認識?”
這句話問的恰到好處,此時的雙方頓時回過神兒來,朱高軒立即擦了擦汗急忙準備解釋否定,不過還是激動地汪陽搶了先……
“認識呀!怎麼不認識呢!兄弟啊!”汪陽急忙起了身來到了滿臉是汗的朱高軒旁邊,拍著肩膀向富婆“介紹”著。
富婆好似也看出了問題,故意麵帶好意笑著對汗流滿麵的朱高軒問道:“哎喲,你們認識呀?”
說完,一旁好客的汪陽又大笑著接起了話兒來。
“哎喲,什麼叫認識啊!都兒一個學校的,老鐵!哈哈……”
“噢…… 嗬嗬,同學呀……”富婆也突然轉變起了態度,不懷好意的詭異的笑道。
“額嗬嗬…… 那什麼,我們不……”
還沒等插空的朱高軒解釋完,汪陽又突然笑著“摘”掉了朱高軒臉上的長胡子,笑著說道:“哎呀杆子,我看你是熱迷糊了吧!這大熱天帶什麼胡子啊,你以為學校演話劇呢?哈?”
此時場麵一度非常尷尬,朱高軒也頓時沒了“大師”的氣場,反而轉變成了一枚小清新,看起來好似又羞又澀的,富婆抱著胸不懷好意的笑看著被拆穿的朱高軒,朱高軒也尷尬所迫苦笑著看了看富婆與還不明真相的汪陽,心裏不禁歎了口氣……
不過氣氛所迫,汪陽好似也過了興奮勁兒,看著態度不大尋常的兩人,不解的試問道:“怎麼…… 有 有啥事兒?”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富婆叫來了幾位手握家夥的壯漢,看著幾人收拾了院子又打掃了各類家務,在一陣折騰過後,眾人也終於被“解脫”了……
此時已經深夜了,眾人饑腸轆轆的徘徊在已經滅了路燈的大街上,如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別明亮,幾人就可能算是玩起了摸瞎兒的遊戲。
“哎呀我去…… 累死我了都!”說著,朱高軒便一下躺坐在了地上,無力地翻滾著。
“汪兄弟…… 咱歇會兒吧,這麼走下去也沒有啥目標……”老曹也有氣無力的說道。
汪陽也使勁伸了伸胳膊,失落的點了點頭。
“汪兄弟?說話呀?你人呢……?”老曹左看看右看看尋道。
“啊啊啊…… 靠邊兒休息會兒吧……”汪陽故意提了提嗓子說道。
就這樣,幾人找了個靠路邊兒的樹下,望著還算明亮的星空,躺靠著休息了起來。
“哎我去…… 這肩膀子都酸了啊……”朱高軒翻了翻身埋怨道。
汪陽自然也最終明白了事情,也出於羞愧不好意思說什麼,隻能低下頭默默不語……
“哎,老大,這位是……?”林勇鏢輕輕靠了起來,轉過頭去問道。
“噢!我姓曹,叫我老曹就行。”還沒等汪陽接著介紹著什麼,老曹就先笑了笑自我介紹了起來。
“噢噢…… 那你倆怎麼……”林勇鏢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汪陽問道。
“嗨!那可說來話長了,反正我倆是稀裏糊塗就認識了……”汪陽撓了撓頭也理不清思緒的答道。
“噢…… 對了,頭兒。花生兒呢?怎麼沒一起?”
“老許?他呀,哎…… 受內傷了。”汪陽歎了歎氣說道。
還沒等林勇鏢進一步問些什麼,一旁半睡不睡的朱高軒也起了精神,身為許毅然的死黨,這種事兒怎麼能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