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施主,今天那兩個道士你給怎麼弄了?”朱高軒用著隨口一問的口氣笑著問道。
“那兩個混球兒?哼,這不放在那屋了嗎。”
“噢嗬嗬…… 那,施主打算怎麼處置哇?”
聽到這兒,富婆貌似也發現了那麼點異常,有些不解的問道:“怎 怎麼地…… 有啥事兒嗎?”
“啊哈哈…… 就是問 問,沒啥事兒,那施主您現在這是要……?”朱高軒不經意擦了擦汗笑著說道。
“切!我可得教訓教訓這兩個倒黴蛋\子,把老娘的天使般的形象全給毀了。”富婆掐了掐手上的煙頭,極不滿的說道。
“哎喲嗬嗬嗬…… 那施主快去,快去吧!”朱高軒嬉笑著臉說道。
富婆也“禮貌”的點了點頭,便走向了那個充滿著一絲神秘的“小黑屋”。
“咣當……”富婆拿起隨身的鐵鑰匙,打開了厚重的屋門。
此時的富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正當要走進屋內審判兩人時,一旁的兩人好似也要“自然般”的跟進去,這又引起了富婆的不解……
“怎 怎麼地了……?”富婆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朱高軒麵對突然轉過身來的富婆也一驚,隨後又自然的撫著自己的“長胡子”笑了笑說道:“哎哈哈…… 這我尋思也看看這是何方神聖,也好漲漲知識不是……”
“噢…… 那兩位大師,進吧。”富婆滕了滕地方,帶著兩人走進了似牢房般黑暗的小屋。
不知是想營造什麼氣氛還是怎麼,富婆並沒有直接開燈,而是走到了靠在地上的兩人的麵前,蹲下身,用著看似蒼白的臉,撇了撇嘴呲著尖牙問道:“你們兩個……”
“啊啊!……”還沒等富婆說完,地上的兩人在黑暗的氣氛與富婆恐怖的臉頰相同映襯下,麵對似空中飄來的一句話兩人甚是一驚,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噓…… 別喊”富婆輕輕靠近了兩人,用令人瘮得慌的眼神瞪著兩人說道。
“啊啊啊啊…… 你別過來,你 你是人是鬼啊……”汪陽急忙向後擠著老曹,恐懼著吼到。
“你別慌,老娘就是問問你為什麼砸場子?為什麼死皮賴臉不走?”富婆用著有些詭異的音調問道。
正當汪陽極力想解釋著時,老曹卻用胳膊輕輕碰了一下汪陽,好像在提示著其什麼。
“啊…… 我 我倆…… 就是想幫貴府辟個邪啥的……”汪陽邊想邊蒙,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怎麼地?辟邪?不知道我家裏來了已經兩個法力無邊的大師了嗎!嗯!?”富婆用著怪異的語氣對兩人吼道。
“什 什麼大師!他們絕對是假的,是騙子!”汪陽又向後退了退,咳嗽了下壯著膽對富婆吼道。
此時的富婆也來勁了,正想再噴著口水說些什麼時,一旁的朱高軒兩人也起了勁兒……
“瞎…… 瞎說!你們才是假的!我乃天上軒星下凡……”朱高軒用著怪異的語調一本正經的反駁道。
“屁!瞎扯,我倆才是真的,我看你倆就是假道士,是騙吃騙喝!”汪陽提了提氣用力反吼道。
就這樣,雙方在漆黑的小屋內的一場撕逼大戰就此展開,本來是事情主人公的富婆卻好似插不上了話,隻聽雙方一個勁兒的反駁,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無所不用,濺起的口水仿佛都能映射起了窗外的月光……
“夠了!!”富婆忍無可忍,不滿的大吼道。
在這樣一次“河東獅吼”後,原來喧鬧的屋內算是平靜了,甚至靜的可怕。
“啪。”
富婆一臉不悅的仍掉了手上的煙頭,開啟了屋子裏的吊燈,吊燈的明亮照亮了屋內,仿佛也照亮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