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說到最後眼睛都發光了,大家都是聰明人結果怎樣就不用挑明,不然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老鬼現在就等許銘張口下令。
許銘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雙眼隱藏在濃濃的煙霧下,若隱若現的散發出一種,野獸在狩獵時特有凶狠機智的感覺。
許銘兩個手指頭,狠狠地掐住煙頭冒著青煙燒紅了的位置,臉色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就這樣望著老鬼,好似淡淡的問道:“想不想和我一起幹?”
老鬼期待的眼神也看著許銘,皺老的皮膚下突然煥發出一種青春的衝勁,埋藏已久的青春火焰又一次的被點燃了起來。
一點都不結巴的回答著許銘:“銘哥,說句實在話,你是怎樣的人,大家都清楚,你對我好,我也懂,你要是再說這樣見外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許銘頓時大悅,可惜有鐵欄門圍著,不然許銘早就抱了上去,於是便把剛才張醫生給的煙掏了出來,扔了一根給老鬼,以示此時的心情愉悅。
跟老鬼商量道:“我們得好好算計算計,不然剛起步的我們可就全盤皆輸了。”
龍哥的傷勢也不算很重,隻是看起來比較慘烈而已,休息了一下就回到了獄房,他回去的時候,看到瘋狗也回來了,頭上還綁著繃帶。
兩個人看到對方的樣子,都急切的互相問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都啷啷著要找許銘報仇,瘋狗還叮囑般的說,“那個反水的死老鬼也不能放過他,一定要讓他這個老骨頭好看的。”
龍哥畢竟還是做老大的人,能領一些人在裏麵討生活,還是有點小手段和小聰明,當然這都是和許銘作比較啦!
龍哥怕了真的怕了,但處在他這個位置,還是要表現的比較有老大的樣子,如果連他都慌了起來,那手下的小弟們還怎麼管理。
隨手摸了一根煙出來,坐在了床沿抽了起來,也不管不顧瘋狗怎樣發癲,一個人坐在那裏想著什麼,讓人感覺特有氣場。
其餘的人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地方,他們也就是一群牆頭草、欺軟怕硬的家夥,他們沒有勇氣去接觸龍哥的圈子,現在見識過了許銘的厲害後也就有些膽卻了。
禁閉的時間過的還是蠻快的,許銘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考慮和算計,在這種人吃人的社會,看的就是誰的拳頭更硬,不是你吃別人,那麼就等著別人來欺負你。
尤其監獄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該硬的時候就得硬,不然別人爬到你的頭上你都沒有一點脾氣。
老鬼雖然武力不佳,但是在一些為人處事和對事情也有著自己的獨特見解,怎麼說也會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也要把他當做自己人看待。
古人也有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鬼的站隊問題還是看的很毒辣的,而且接下來也可以試探試探他的忠誠情況。
現在也沒有人員可以讓許銘用,監獄裏想要發展自己的力量,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去發掘的。
許銘也開始讓大家覺得他慵懶的樣子,可以麻痹不少人,許銘說不怕死那都是假的,但是他絕對要比別人不怕死一些,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但不要命的人如果沒有腦子,也就是炮灰而已。
可惜好日子沒多久,雖說許銘和老鬼在裏麵,受到了張醫生安排的照顧,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張醫生雖然有點手段,但是在馬麵的眼中還是不夠看,不夠格地。
管禁閉室的小頭頭,婀娜奉承的對著馬麵點頭哈腰,“長官我們絕對沒有偷懶,按時就會給他們澆水的。”
馬麵看都沒有正眼看這個獄警,一副娘氣十足的樣子,拿著一張紙巾捂著口鼻,眉頭緊皺著,就像上廁所一般如臨大敵。
看似心不在焉沒有聽獄警說話,實則也是有心留意的,他走到許銘的麵前,立馬臉色就放了下來,邊上一直注意他的獄警看的直流汗。
“一身那麼幹不像按時澆水的呀!喲嗬,看起來還是蠻精神的嘛!來,抬起頭給我看看”笑嘻嘻的說著,但周圍卻沒有人敢賠笑,溫度瞬間下降了不少。
許銘此時也感覺十分聽話,真的抬起頭來,對馬麵笑了一個,老鬼在一邊看的十分尷尬。
“咦,還蠻乖的嘛!看來在這裏養的很好呀!”馬麵略帶驚訝許銘的乖張,卻漫不經心的說著。
那個管禁閉室的獄警,哭喪著臉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馬麵看著就厭惡,也沒想過多糾纏。
指著許銘“把他給我領走!”說完轉身扭著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