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製內部的腐朽全然以不是什麼秘密了,黑金政治的四處橫流,無非取決於是否狡詐是否能言善辯,是否表象看起來很像慈善家,華夏國最大的監獄——秦城監獄,便能體現其一二。
監獄位於荒海邊,裏麵的犯人都是些做奸犯科惡人,也有政治潮流中的失利者,也不乏清白之身。
許銘被馬麵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裏,裏麵的刑具齊全,好似一個刑史博物館一樣,時不時還能注意到,椅子下的地板血跡斑斑的,讓人感覺有些難受,空氣都帶著些許的悶。
那些地板不是洗不幹淨,而是久而久之被血液浸泡著,已經難以清理幹淨,木頭做的椅子看上去也是超有年代感。
椅子粗壯的四肢都用鐵鋼管固定著,椅子的靠背有兩條鐵鏈綁著,連接著後麵的牆壁,看起來質量不怎麼好的椅子,應該用起來還是不錯的。
許銘快速的就打量完了整個房間,嘻嘻哈哈的對著馬麵說:“這個椅子看起來還蠻舒服的嘛!幹嘛用這麼多好東西招待我嘞!兄弟我受之有愧呀!”
許銘明知很危險了,還是得要有一股氣勢,一股能讓自己落敗的不是很慘的氣勢,激怒著馬麵,這樣他沒了理智,我越痛苦就越有優勢。
許銘算計著,他現在已經進入了棋局,就等著各色各樣的對手來和他對弈了。
人生就像一盤感覺苦悶的長局,有驚喜有落寞有刺激有無趣,更重要的是隨時都要有氣場,不然掌控者就不是你了,或許自己就成了別人棋局裏的一顆棋子。
你或許重要或許可以舍棄,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緊壓全場,要懂得博弈,不是最厲害的沒有關係,但是要曉得自己的優勢並且加以利用。
雖說現在的許銘馬上要吃大虧了,但終歸馬麵也隻是一顆棋子,許銘還是一個棋手,許銘盡管真的不想再受傷了,但也隻有受傷才能給他換來時間,也就是他現在迫切需要的東西。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就是許銘的付出,可能代價是大了點,卻是最快捷最直接最迅速的了。
馬麵冷笑著,“你想死!我還不想讓你那麼容易,想激怒我嗎?恭喜你,你做到了,哈哈,有的你好受地。”
馬麵坐在了專門的位置上,看著手下準備著東西,飄了一下許銘,看著許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之色。
一個長的虎頭虎腦著實很健壯的手下,拿著幾副改造過的鐵鏈過來,詢問馬麵“長官,用哪種好呢!”
馬麵猙獰的說著:“圓形球的鐵鏈是專門用來綁瘦小之人的,帶血槽刺是給人高馬大的家夥放血用的,給他先上圓形球的鐵鏈,再上一條小倒刺的鐵鏈,記得一定要給我綁緊了!”
邊上搭手幫忙的獄警,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都在心裏說到“這個也太恨了吧!唉,這小子得罪馬麵,就祈禱能活著吧!”
現在需要的時間,消化無名師傅醍醐灌頂的功力,聽起來醍醐灌頂很不可思議,可卻是實實在在就發生在了許銘身上。
刑具鐵鏈不一會就綁到了許銘的身上,許銘的汗就浸透了衣服,順著汗流下來還參雜著一些殷紅的血液,嗅著空氣裏一股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