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老相爺抵禦外侮入侵時失了一條臂膀......在亂軍之中救得一個神仙......蘇都潭......”這一些話讓蘇彩兒的內心開始聽得驚訝非常,後來隱隱聽見什麼神仙、蘇都潭,便忽然想起來,原來那個叫喊的聲音是“蘇都”,至於什麼神仙之類的,蘇彩兒現在早已沒有那種心態了,經曆了這麼多的磨難,凡塵對她來說,是靜如止水一般。
一會之後,蘇彩兒再也聽不見什麼聲音,便去那個墓堆之前,在矗立地竹板上寫下墨綠的大字“蘇都之墓,蘇彩兒謝立。”她怔怔的看著這幾個字,突然意識到,蘇都與蘇彩兒的姓氏竟然是一樣的。
蘇彩兒有些疑惑地走到青年的麵前,低下頭不解地問道:“師父,蘇都和我們那恩人是一樣的姓,會不會是?”
不過,那青年此時此刻的表情,卻讓蘇彩兒震驚不已,而青年卻早已淚流滿麵,衣衫盡濕,通紅的眼睛讓蘇彩兒連忙柔聲、勸慰地說道:“師父,徒兒不是有意的,那蘇都也不一定就是恩人的後人,怎麼能一語斷定呢?”
那青年紅著眼,心中更加是羞愧不已,傷心地說道:“你是不曉得的,都怪師父我呀!當年我為了更好的找到恩人蘇乾,隻為報答恩人的情誼,便以乾為首,其後的通、方、都、瀆的順序給恩人的後代子孫取名,”
“更是以真氣為引,晶石靈氣改變恩人的體質,變得強壯,如同猢猻一般,讓他生的後代都是兒子,隻是有個缺陷,隻能僅有生一個兒子,之後再也不能生育了。這可以讓我能夠快速的尋到其家族,可是如今也有百年之久,該到方字輩這一代,可是萬萬沒想到,如今就到了蘇都這一代,還因我身死在這裏。”說罷,更加是嗚嗚地哭出聲來,斷續斷續的說道,
“恩人啊,我褚繼明何其不明啊!叫我如何報答你的重恩呐!”這青年仰天大哭地叫道,可是,回應他的隻有內心深深的自責,而後又睜眼惡道:“那畜生,畜生啊!畜生......”還真就是收徒不慎,萬事皆休。
蘇彩兒聽到這些話,雖然知道她師父褚繼明嫉惡如仇,滴水必當湧泉相報的心思,但此時卻又難掩一絲哀愁悲戚,忽然她心生一點希望,一絲騏驥,便戚戚地說道:“師父,你說說蘇都會有一個兒子嗎?”
褚繼明猛地一驚,便自我安慰地說道:“希望有個兒子,一定會有的,一定會......”後來更加堅定不移地說道:“是個兒子,一定是......”而後,蘇彩兒看見她師父一遍一遍的重複地說,後來更是對這番話深信不疑,繼而有些癡呆了,蘇彩兒看著師父更加有些癡狂的意味,心中自忖道:“看來,這段恩情隻有自己才能去報答了,這樣師父才會從悲傷之中清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