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Perer和Anglia道別分開回到KE的員工宿舍,楊銘軒洗了把臉又叫了Summer和林芬九一起去吃飯,還是他們平日裏吃飯的那家飯店,飯店的老板還是熱情地向楊銘軒和Summer打著招呼。
楊銘軒想問飯店老板關於黑子的近況,飯店老板嘿嘿地笑著說:“我知道你是想到我這裏問黑子的事情,我跟你講啊,他現在可發達了,KE這一帶都是他的管理範圍,他可成了人了,你也別擔心了,就連我這個兄弟,他也顧不上說上幾句話了,你也別再我這裏問他了,反正他混得可好了。”
聽飯店老板這樣說,楊銘軒說:“沒有關係的,隻要他過得好就行了,我也不想打擾他的工作和生活。”
飯店老板說:“不過黑子的老婆,就是以前的那個李玉瓶,他們的孩子都已經一歲多了,胖小子一個,長得還挺可愛的。”
“黑子對他們還好嗎?”
“好,好得很,跟以前一樣,這個沒得說,現在黑子也應該開始好好的生活了,想起來是很幸福的。”飯店老板說著又嘿嘿地笑了起來。
三個人坐定正在吃飯,飯店老板端過來一盤“酸辣土豆絲”放在他們的桌子上,說:“這是盤家鄉風味菜,送給你們的。”
楊銘軒覺得飯店老板的這個舉措有點反常,雖然說他是“混社會”的靠“義氣”生活,可他不一樣,他還開著自己的飯店,他堅信“省下的都是賺到的”,所以在他的那些兄弟和夥計們的眼裏,他是以“摳門”出了名的。
飯店老板看著滿眼疑惑的楊銘軒,笑了說:“真是送給你們的,你們在我這個店裏吃了這麼久的飯,我也應該回報些什麼才對啊,我實話給你講吧,這個店我現在不想再開了,忙不過來,前兩天黑子叫兄弟們捎話給我,他也我回到他現在的公司酒店管理後勤工作,我想了想,還是去幫他們一下,要不然他們又要說我不講義氣,隻管賺錢,這錢什麼時候才能賺夠啊。”
“那你的這個店呢?”楊銘軒說,“現在正在KE的輝煌期,員工也很多,聽說還要再招很多工呢,PT政府也正在聯係內陸地區勞動力,將內地剩餘勞動力轉移到東南沿海來,你現在就撒手,那不是虧很多啊。”
“是啊,”飯店老板也歎著氣,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可兄弟情義……不說了,銘軒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想一下兩全的辦法給我,怎麼樣?”
楊銘軒還沒有說放在,林芬九笑著說:“你讓他想辦法,他自己都想離開KE了,他還幫你想什麼辦法?”
飯店老板對楊銘軒的事情更感興趣了,忙拉了楊銘軒的胳膊問:“銘軒你為什麼要離開KE啊,KE這麼大的公司你都不想待,你還想去哪裏呢。”
楊銘軒不想這麼早地就將自己離開KE的想法告訴別人,估計是Summer私下裏跟林芬九聊天時無意中透露了的,再加上他們今天去了KE附近的另外的一家大公司DX,不讓人察覺出他想離開KE那才怪呢。
飯店老板還在追問,Summer問飯店老板:“你知道銘軒現在在裝配廠做什麼工作嗎?”
“什麼工作我們還不清楚嘛,生產線線長,快要升主任了吧?”飯店老板也不確定自己說得是不是正確的,邊說邊盯著Summer看,想讓Summer糾正他的錯誤。
“聽誰說的?”Summer問。
“他們啊。”飯店老板的眼神開始“神遊”起來,“他們說的啊,銘軒早在剛進KE的時候就是儲備幹部了,後來還當上了生產線長,線長都做了兩年了,這不快升主任還升廠長啊?”
“真像你說的那樣就更好了。”Summer說,“銘軒現在在裝配廠裝配車間裏做一個普通的操作工人,已經做了一年半了,你說讓他在生產線上做一個普通的操作工人是不是浪費了啊。”
“怎麼會是普通的操作工人呢?不可能,你們跟我開玩笑的吧?”飯店老板還是不信。
跟Summer聊了一會,飯店老板這才得知了這一年多以來楊銘軒在裝配車間所遭遇的“不幸”。飯店老板聽完後說:“銘軒怎麼不早跟我們講呢,我跟你講啊,撇開我的關係不說,光你跟黑子之間的關係,黑子就可以幫你搞定你的那些狗屁領導了。”
“我是不想再為難黑子,他的事情已經更多了的。”楊銘軒說著,將碗筷放在了桌子上。
飯店老板問:“那你提出辭職了嗎?”
楊銘軒搖著頭說:“現在生產線上辭職還是比登天還難,不知道要辭職到什麼時候。”說著,楊銘軒想到裝配車間裏那麼多的員工辭職都辭不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員工“不辭而別”呢。
飯店老板說:“不然讓我給你幫忙怎麼樣?”
“我明天上班去跟線長和車間主任申請一下,如果不行的話還要麻煩你出麵,你在KE認識的人多,幫我出麵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