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師兄,你怎麼能置我們幾個師兄弟的利益於不顧呢?”英俊瀟灑也最為年輕的飛簷峰首座陸一凡道:“若是我從中選一人,其餘的都給你,你願意嗎?”
“你……”高陽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掌門師兄,依我之見,這些孩童已失去了父母,今後他們便要相依為命,如若此時將他們四分五裂,恐怕對他們今後的成長不利啊!”其貌不揚且身材矮胖的巨岩峰首座林世通說道。
“林師弟所言極是。高師弟,你若想收那個孩子做弟子,其餘的那幾個你便也一並收下吧!”天衡子說道。
高陽又看了那些孩童一眼,不禁猶豫起來。在這二十多個男孩子中,他一眼便可看出,隻有白鐮擁有較高的修行資質,而其餘的那些都是資質平平之輩。若是為白鐮而將所有人收為弟子,卻是有些不值。
最後,高陽歎了一口氣,道:“掌門師兄,我仔細思量了一番,我們五脈中數巨岩峰人數最少,不如就將這群孩子交給林師弟,不知林師弟是否願意?”天衡子點點頭,轉而看向林世通。林世通沒有說話,先是看了一眼白鐮,覺得還不錯;又看了一眼其他的孩子,頓時覺得頭大無比。
林世通正要開口回絕,卻見天衡子說道:“林師弟,我看這些孩子拜入你門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他們的資質還是‘不錯’的,你就收下他們吧!”還沒等林世通開口,天衡子便轉身回到靈霄殿內,獨自清修去了。
眼見高陽等人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林世通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氣得直跺腳。
然後,流雲大師便帶著那些女孩返回飄渺峰,而林世通則領著餘下的男孩返回巨岩峰。
東郡大明國,宣化城乾清宮內。
“啟稟聖上,我們的計劃一經實施,便獲得了巨大的成效。僅僅三天,便有十萬人前來應征入伍。依我來看,不出一月,東郡的兵力便可突破一百萬。而且兵士們士氣高漲,訓練起來也是十分地賣力。反觀其它三國,皆是一副懈怠懶散的樣子。我看不出十年,東郡便可吞並其它三國,以完成先皇的遺願!”一個身材魁梧,卻又文質彬彬的男子說道。他的旁邊還站著三人,與他一樣,皆是一身白衣,風度翩翩,氣質非凡。
東郡之主裘寶誌端坐在龍椅之上,眼中閃爍著喜悅而得意的神色,全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他笑眯眯地對台階下的四人說道:“我東郡有琴棋書畫四位光明聖使相助,這天下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說罷,裘寶誌便大笑起來,那笑聲直傳出乾清宮,飛向了九霄雲外。
轉眼間,吳懷誠已在玄光洞中待了半年。這半年來,他每日早起晚睡,勤紮馬步,苦練劍術,對於化魔大法和獨孤九劍的修煉,他更是不敢有片刻的鬆懈。這日子雖然苦不堪言,但他確實學會了不少東西,無論是自身體質,還是內功心法,皆是突飛猛進。
這日下午,吳懷誠照例來到練功房,準備修煉獨孤九劍。
這時,藍悅帶著幾分喜色走了進來,看來她今天的心情倒是不錯。
吳懷誠修煉功法的這半年來,滅神隻是偶爾來指導過他,而與吳懷誠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便是藍悅。盡管藍悅的脾氣古怪,忽冷忽熱,但吳懷誠卻是事事依著她,處處讓著她,所以他們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
“小姐,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吳懷誠笑著問道。
“明天我要和爹出去辦事,我們父女倆可是好久都沒有一起出去過了呢!”藍悅滿懷期待地說道。
“哦,那祝你明天玩得高興!”吳懷誠道。
這時,藍悅忽然叫道:“吳懷誠。”
吳懷誠一驚,然後抬起頭疑惑地看向藍悅。
“今天下午我不想練功了,你隨我去一趟後山頂吧,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去過了。”藍悅輕輕說道。
吳懷誠自打進入玄光洞,除了吃飯,就沒有怎麼出去過,至於這後山頂,他更是沒有去過。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外出的機會,他高興還來不及,哪還會拒絕?
吳懷誠跟著藍悅走出練功房,藍悅將手放在洞壁的一塊石頭上,用力一轉,隻見那洞壁之上竟出現了一條暗道。藍悅拿著火把率先走了進去,吳懷誠也大著膽子跟了進去。
暗道既黑又長,若不是藍悅手中拿了火把,吳懷誠早已不知碰了多少次壁。
穿過那曲曲折折的隧道,藍悅和吳懷誠來到一座石門前。藍悅按下石門旁的機關,石門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