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馬上的戰鬥隨著各自的馬的離去而告一段落,兩人幾乎同時的落在了地麵上。這樣一來,兩人便又可以接著上一次未能盡興的切磋,繼續的戰鬥著。兩人都似乎並不打算給對方太對的時間去歇息,幾乎在落地的同時兩人同時的朝著對方攻去。李泰長槍刺下,汪薛的大錘也同時擊出。一時間的兩種兵器交接在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花。而隨即,李泰彎腰將長槍貼於地麵朝著汪薛的腳下橫掃了過去。汪薛隨即躍起,在空中掄錘朝著李泰的天靈蓋擊去。李泰趕緊起身,雙手橫握長槍置於頭上,又是“當”的一聲,雙方的兵器再一次的交接。而此時的汪薛還來不及落地就被李泰這用力一頂,隨即又頂向了空中。而此刻的李泰隨即一長槍直朝著天上刺去。由於他使用的長槍的長度優勢。這一刺恰恰好能夠到汪薛躍起的高度。眼看就要刺到汪薛的屁股。卻不料,汪薛索性雙腿一掌,雙手持雙錘朝下擊去。正好的支開了李泰的長槍。又是一陣火花擦出。而汪薛也隨即落地。兩人還是與上一次的較量一樣,又是數十招下來,沒有半點能分出勝負的跡象。而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李泰選擇了地麵作戰,而汪薛卻常常的躍起到空中作戰。與上一次的切磋卻恰恰相反。很顯然經過上一次的切磋後,兩人的這一次的地麵上的戰鬥都各自的改變的進攻的策略。但是卻極為巧妙的是,兩人的選擇剛好的都與上一次的相反。但是結果卻依舊與上一次一樣,還是沒有勝負。用棋逢敵手來形容兩人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
可是,打歸打,卻始終還是要分出勝負來的,雖然不管是上一次的較量,還是這之前的馬上的較量,還是如今的再一次的地麵上較量,兩人都沒有能夠分出勝負。但是,這個世界是絕對不存在有真正能夠永遠這麼不分上下的人。隻要是有戰鬥,就一定會有勝負。雖然這勝負在數十招,甚至是數百招之內都可能會體現不出來,但是卻始終還是會分出來。也許這勝負就在這數百招之外的千招之內。因為是戰鬥,那麼影響著勝負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戰場是在時刻變化著的,在兩個實力均等的人的戰鬥中,左右的戰局的便往往是應變能力。而這應變能力的體現卻又包括了非常多的種類,像利用地形,環境還有對方心裏等等,都無一不實際一個人應變能力的體現。而在這一點上,李泰卻似乎占有著絕對的優勢,因為對於這天塹關而言,汪薛是從來都沒來過,而李泰卻是再熟悉不過了。對於這天塹關附近,哪個地方有著一塊巨石,哪個地方有著一道溝壑,李泰都一清二楚。而李泰也顯然非常明確的想到了這一點。若想在如此實力均等的情況下打贏汪薛,這些,都是他需要用到的。不過,此刻的汪薛卻顯然還是沒有意識到,還隻是一門心思的與李泰在打鬥著,並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周圍的地形。兩人依舊不停的在打鬥著,汪薛直管著拆招出招,而李泰卻早已經在有意識的將汪薛引到某個對於自己而言有著絕對了解權優勢的地方去。終於,如今在如今雙方打鬥著的汪薛的後方有著一塊巨石。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在退守著的李泰,突然的一個前衝一支長槍朝著汪薛的胸前狠狠的刺去。而汪薛麵對著這來勢洶洶的一槍還是極為巧妙的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李泰隨即撲空。但是,撲空後的李泰卻早已經料想到了汪薛的選擇這樣解圍的招數。隨即的收起長槍,雙腳踏於汪薛後頭的巨石上,用力的一蹬,整個人借用著巨石的反彈,隨即又持起長槍刺向汪薛。而此時的李泰的飛奔速度卻已經是方才的數倍。汪薛的一個後空翻還沒來得及完全翻身。李泰的長槍竟然又如此迅速的從李泰的後頭刺將過來。而這時的汪薛空翻落地才發現,在如今的他空翻後落地的地方竟然有著一道不深不淺恰好埋下了他半個身軀的溝壑中。由於積雪的掩蓋,之前的汪薛竟然沒有半點的察覺。一時間,踏進低窪的溝壑裏,汪薛竟然沒法動彈起來。可是此刻的李泰的長槍卻已經刺到了他的胸前。萬般無奈之下,汪薛隻得選擇再一次的打算用雙錘夾住李泰的長槍。於是雙手掄錘置於胸前。“當”的一聲,李泰的槍頭與汪薛的大錘又再一次的交接到了一起,但是卻與平常不同的是,李泰的方才借用的巨石的反彈的力道顯然不是之前能夠相比的,一時間,踏進了溝壑裏的汪薛,因為李泰的這一擊的力道的突然增大,而且自己還不能夠選擇後退防守以緩衝掉一點李泰的這一槍的力道。頓時間汪薛很明顯的感覺到非常吃力,而且一股不祥的預感隨即湧上到他的腦海裏。他將全身力氣都運用都了兩隻暫時抵擋住李泰長槍的五星錘上。但是卻始終還是不能夠完全的抵擋得住這一槍的力道。